张孜腴跟萧颖婕对视一眼,几分兴奋、几分凌虐的眸光,在两双美目中来回流转。
“啪!”
皮拍带着严惩的力度,狠狠地落在徐燃的脸颊上,瞬间,那半边脸如同裂开的桃子般肿起来。
“啊!”
徐燃痛得大叫,然而双臂被张孜腴紧箍着,动弹不得,她下意识地往后躲,后脑勺重重地撞上了身后人绵软的胸口。
张孜腴从不穿内衣,一向真空出门,胸口被徐燃的小脑袋撞了个正着,她面色一冷,一手捏上徐燃的下巴。
“嗷呜!”徐燃哀嚎一声,她的手指纤瘦粗糙,却是那么有力,仿佛铁钩一般强行掰开了自己的下巴,口水狼狈地流了出来。
萧颖婕不怀好意地拿来一个口球,塞进了徐燃嘴里,带子环过她脑后扣上。
“唔……”这下,徐燃再也无法出声了。
“早就叫你小声点,真是不听话呢~”萧颖婕幽幽地叹道,张孜腴一挑眉,接过话头:“不听话的狗狗,就是该打!”
“啪!”
“啪!”
“啪!”
女人手里的皮拍,裹挟着凌厉的手劲,劈头盖脸地扇过来。
好痛!脸要被打到裂开了!徐燃左右胡乱扭着头,一个劲儿地躲她:“呜呜呜呜!”嘴里含着口球,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几丝黏腻的唾ye,从乌黑的口球与粉嫩的唇rou缝隙间溢出,平添了许多分色气。
“不是说脸被我打歪了吗?嗯?”
细嫩的脖子,再次被师父的玉掌捏住,像是被猎人扼住了咽喉的白天鹅,徐燃痛苦地闭上眼睛。
张孜腴脸上浮现出疯狂的笑意,捉小鸡似的擒着小徒弟的脖颈,将她推到举着皮拍的萧颖婕面前:“来,打她右边脸!帮她打对称了!”
不要!不要!徐燃在心里呐喊,然而女人手里的皮拍狠辣如斯,专往自己的脸颊两侧、大腿内侧、上臂嫩rou抽过来。
“啪!”
“啪!”
“啪!”
隔着薄薄一层裤子,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ou被她扇得火辣辣的,仿佛被浇上了一道刚出锅的热油,疼得徐燃站也站不住了,整个身子倒向师父怀中。
“呃呃呃!”她咬着口球,有口难言,唯有喉间断断续续地哽咽出声:师父,我错了!
“呃呃,唔唔唔!”
小nai狗脸上挂满了泪珠,耷拉着一双红肿的狗狗眼,哭哭啼啼地倚在自己怀里,弱小、可怜、又无助,张孜腴眯了眯眼睛,笑得像只大灰狼:“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还有更舒服的等着你呢!”女人在徐燃耳边邪邪地低笑着,仿佛魅魔吐出的咒语:“二十四了还是母胎单身,不然,师父帮你做一次吧?绝对会让你忘不了的。”
萧颖婕听了,眼里透出惊讶:“太可怜了吧!这么大了还没做过。”女人美目逡巡着,看向徐燃的下身,眸子里透出不怀好意的光,扬唇一笑:“姐姐来帮你开苞吧~”
“唔唔唔唔!”不要过来!徐燃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眉目如画,笑意盈盈,却让人不寒而栗。
一只手,猛地覆上了自己的下体,徐燃浑身一颤,裤子的纽扣被师父解开了,女人粗糙黑瘦的手掌,沿着下腹,一路往小徒弟的腿心探去。
不,不要!徐燃嘴里噫噫呜呜,牙齿几乎将口球咬破,却根本无法阻止师父的魔掌。
“嘶啦!”
内裤被她粗暴地一把扯下,带着不容抵抗的力度,敏感的小xue察觉到陌生人的来袭,仿佛含羞草一般,迅速地收拢了。
“唔!”徐燃猛地打了个激灵,师父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花蒂。
张孜腴常年在吧台里做咖啡、调酒、凿冰块,一双手满是硬生生的老茧,生得比男人还粗糙,她故意不做保养,用这双手勾来了无数迷妹,被她们夸赞“手活了得”。
徐燃亲眼见过,在店里的时候,连男客人也来问她:“菌师父是怎么用手指艹得妹子离不开你的?”师父只淡淡一笑,伸出中指和无名指随意勾弄了几下:“就是这样。”
如今,师父粗粝的手指,勾上了自己脆弱的rou蒂,徐燃才明白,就是这样……难的不是她伺弄的动作,而是她这几根饱经风霜、满是摩擦感的手指,自己初次承欢、鲜嫩稚幼的小xue,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怎么这么敏感。”耳边传来女人的轻笑。
张孜腴笑得邪肆,指尖只是在紧闭的花缝周围轻轻地随意划弄了几下,就沾了一手的花露,小徒弟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只见她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两扇眼睫毛随着她的呼吸紧张地颤动着,像极了被烈火烧毁了翅膀、垂死挣扎的小飞蛾。
“睁开眼睛!”张孜腴冷冷地命令道。
徐燃摇了摇头,嘴里含着口球,被她这么一摇,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她眼睛依然紧紧闭着,眼皮子颤抖着,被女人看光的羞耻、被师父玩弄的屈辱,在心底掀起一层又一层巨浪,几乎将她淹没,她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