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孜腴当然看懂了她的惶恐,安抚似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声诱哄道:“萧姐姐不是坏人,只要你乖乖的,我们都会原谅你。”
“呜呜呜……”徐燃无助地哭起来,师父拿我当什么了?随便被玩弄的女m吗?那我跟其她女m有什么区别?不对,我从没有想过做m啊!
她的哭泣落在萧颖婕眼里,却多了另一层含义,女人不善地皱起眉头,精致的眉眼间气势汹汹:“怎么?就那么喜欢被你师父艹,被我艹就不行了?”
“不是,不是的……”徐燃抹了抹泪水,嗫嚅着为自己申辩:“我好痛,好累……”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小穴可怜兮兮地外翻着,穴肉已经被师父艹得红肿不堪。
“你刚刚可不是这幅模样,”女人恶意地扬起嘴角,竟眉飞色舞地模仿她之前被张孜腴插弄的媚态:“师父,师父艹我~啊!师父饶了我!”美人姿容绝色,五官大气端正,神色却如此放荡,令徐燃不敢直视,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是这幅模样。
“怎么?不敢看了?”萧颖婕收了笑意,居高临下走来,一把捏起徐燃的下巴:“你刚刚明明就爽得很!”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徐燃一个劲往张孜腴怀里躲,双肩却被她从背后按住,“你要真想认错,就好好取悦我们。”张孜腴坏笑着说,手摸到徐燃胸前,解开了她的衬衫纽扣。
她早就好奇,为什么小徒弟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的,每次都要把纽扣扣到最顶上一颗?两人一起去洗浴中心的时候,叫她换浴衣也是遮遮掩掩地躲着人换,生怕给她看到,连大澡池都不敢进来,只敢躲在那个角落里的隔间里洗澡,这样活着不累吗?
她到底在防着谁?防着我吗?张孜腴暗想,既然她现在已经被我扑倒了,自然就随我处置,你的身体,我想看就看。
“不要……”徐燃累得几欲虚脱,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无了,小背心在刚才的蹂躏中已经不知掉到哪去了,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衬衫,扣子被张孜腴一颗颗解开,束胸也被她一点点打开。
张孜腴从不穿内衣,还曾对徐燃说:“在我的带动下,我周围这一圈朋友都不穿内衣了。”
徐燃却不认同:“不束胸,毋宁死。”不穿束胸,乳房就会很明显,为了不让双乳长大,她从十几岁发育的时候就开始穿束胸了,她是在异性恋环境下长大的传统铁t,穿搭总是倾向于男性化,她时常嫌弃自己的胸不够平,还预约了武汉某个整形医院的切胸手术。
而此时,她却仿佛被强行剥开了保护壳的扇贝,一对小巧玲珑的鸽乳、一身雪白光洁的皮肉,就这样横陈裸露于两人眼前。
这是徐燃第一次,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胸部。
“真不错啊,你这小徒弟。”萧颖婕眼里放出惊羡的光。
由于长时间宅在家里备考,徐燃一身皮肉白如新雪、嫩若年糕,昆明紫外线极强,这里的居民大部分被晒得肤色暗深,保持得白皙的人相对少见,当时徐燃刚下高铁,张孜腴来接她的时候,就忍不住赞叹:“你超白的。”
“因为我不出门。”徐燃苦笑道。
此时,张孜腴扫视着小徒弟白生生的嫩肉,摧残的欲望油然而生,她从墙上拿过一条马鞭,凌空一甩:唰!
“嗯……”徐燃吓得浑身一颤,师父该不会,想把这条鞭子甩到自己身上吧?!
马鞭用碳素纤维材料制成,外面包裹尼龙丝,做工精细,是店里供客人调教使用的道具,鞭头是十多厘米长的软梢,鞭尾分成了十几条细细的丝绦,一看就很疼的样子。
徐燃愣愣地盯着师父手里的马鞭,这一鞭要是落到自己身上,那还不得被活活疼死?!
“师父我听话了,我会听你的话的……求你别……”徐燃连声哀求着,两手遮挡着自己胸前一对赤裸的鸽乳,一步步后退,直挨到门边。
“想逃?”张孜腴目光注视着她的小动作,将小徒弟的羞愧尽收眼底,她恶劣地勾起唇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开门,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幅样子!”
“不要!”徐燃带着哭腔:“饶了我吧……我会听话的……”
“手放下,让我看看!”萧颖婕一把将她拽了过来,“啪”、“啪”两下把她捂在胸前的手打落,“遮什么遮,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她顺手揪了揪那颗粉盈盈的小乳头。
徐燃长年穿着束胸,摩擦之下,乳晕比一般女生更大一圈,乳房也不似她们的高翘圆挺,由于乳肉被长期束缚不得自由生长,慢慢长成了两只垂头丧气的小茄子。
“好好玩啊,这就是铁t的胸吗?”女人修长的手指揪了又揪,肆意玩弄着这一对发育不良的鸽乳,每揪一下,都是在狠狠地践踏徐燃的底线,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她只能咬着唇,默默忍受。
张孜腴看出了她的极度不适,却并不阻止,任由萧颖婕对自己的小徒弟上下其手。
“好脏啊!”萧颖婕嫌弃地打量着徐燃乱七八糟的下体,一抬手,“啪”地拍了拍她屁股,命令道:“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