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颖婕摘下徐燃嘴里的口球,只见上面糊了几层口水,满是斑斑牙印,不禁笑了:“真能咬啊,小东西。”
“嗯啊!”
“啊!”徐燃疼得大叫,胸口立刻又挨了一鞭,“闭嘴!”萧颖婕斥道。
双腿被女人掰开,湿漉漉的肉穴在她面前一览无余,仿佛被捕捞上岸的扇贝,粉盈盈、软绵绵、秀色可餐。
乌突突的硅胶棒,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吻上了女孩腿间红嫩的花缝,小穴感应到有一只不得了的巨物即将入侵,吓得急促地张合着,失禁般地吐出不少露水。
如果不能做师父的白月光,那么,做她的心头血也很好……徐燃含着热
大概是为了安抚她,女人粗糙的手指,在花穴口反复地流连,指尖来回轻点、揉蹭,稚嫩的花蒂经受不住她的挑逗,颤巍巍地立起来。
“啪!”
“把她口球脱了吧,我要听她的声音。”这边,张孜腴穿戴好一个不大不小的假阳具,挺着下身,居高临下地朝徐燃走来。
“你早这样乖乖的,该多好。”张孜腴叹道,一双黑眸里施虐的欲望藏也藏不住,她手扶着硅胶棒,借着那穴口淫水的润滑,将身一沉,坚定又温柔地,埋进了小徒弟紧窄的幼穴。
张孜腴倾身而下,用唇堵住了小徒弟的喋喋不休,她最近戒烟,一直在抽薄荷味的电子烟作为替补,徐燃尝到了满口的薄荷香味,其中夹杂着几分诱惑、几分强势,这是独属于师父的味道,师父的唇,又热又软,饱含着炽烈的欲望,直烧到了小徒弟的心口。
“师父……”徐燃欲言又止,面上一阵似一阵的滚烫,师父……饶了我吧。
“啪!”
“呜呜呜……”泪水如溃堤般落下,徐燃想闭上眼睛,又怕再被她们打,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挺着可怕的硅胶棒,贴近了自己的腿间。
然而张孜腴却面色决绝,直直地看着她:“小狗狗不受点伤,怎么能长大呢?”
“嗯嗯嗯……”
好胀!好想尿尿!
遁地而逃,怎么睁得开眼?
“别打她了,”张孜腴温暖的掌心抚上徐燃的脸颊,轻声道:“她疼着呢。”
“好痛……师父我好痛!”
师父的手指灵巧如斯,像一条贪吃的游蛇,挤进了泛着蜜汁的暖穴,厚厚的老茧,故意在柔嫩的肉道里蹭来蹭去,激得小穴连连咬合,她仔细观察着小徒弟的反应,每当她呜呜地叫起来,她就在那个地方多蹭几下。
“啪!”
仿佛被女巫处刑的天使,徐燃脑子里的那根弦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女巫手里的权杖却迟迟没有落下来,她惊恐地盯着师父的动作。
师父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徐燃很是意外,她原谅我了吗?她喜欢上我了吗?她以后会好好对我吗……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她昏昏沉沉地,整个人仿佛飘了起来,好疼,但是一看到眼前的人是师父,她又没那么疼了。
“别动!”萧颖婕斥道,手起拍落,徐燃的手臂又挨了她两下。
徐燃一躺下,就如同受了伤的小刺猬般蜷缩成一团,师父埋在她小穴里的手指忽然抽离,她只觉一阵空虚,伸手向私处摸去,才惊觉沾了一手的露水,这……这是什么?我失禁了吗?
徐燃双腿颤抖个不停,站也站不稳了,要不是背靠着师父,她早就摔倒了,张孜腴跟萧颖婕交换了一个眼神,揽着小徒弟的肩膀,将她放倒在了榻榻米上。
“师父……师父……”
师父把着小徒弟的大腿,直将硅胶棒尽根而入,赤色的血迹,丝丝缕缕,自硅胶棒与肉穴的交合间溢出,霎时染红了两人身下的榻榻米,如红梅初绽,似落红弥漫。
“不要!不要过来!”嘴巴一得到解脱,徐燃立刻哭着大喊:“张孜腴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最娇弱、最敏感的肉埠,忽然被皮拍重重扇到,疼得徐燃差点跳起来,“睁开你的狗眼!”萧颖婕厉色道,她已然端起了女主人的架势,手里的皮拍恶劣地往那两瓣粉嫩的穴肉扇来弄去。
“呵。”女人嗤笑一声,直勾勾地打量着小徒弟的下身,小巧的耻丘体毛稀疏,手指剥开两瓣可爱的贝肉,红艳艳的穴肉就这样可怜兮兮地被迫裸露着,再往深处,就是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了。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被撕裂的痛楚,两道清泪沿着眼角流下,隔着朦胧的泪眼,徐燃隐隐约约看到,穴口已然被师父撑开到了一个可怕的弧度,肉腔艰难地吞咽着师父的硅胶棒,赤白相间的淫液不断被挤出,啧啧有声。
“唔!唔!”徐燃哀哀地呜咽几声,好难受,私处被皮拍扇得酥酥麻麻,像是过了电,又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咬,一路直咬到了小穴,皮拍每扇来一下,两瓣鲜肉就随之咬合一下,吐出几丝难耐的淫液,直染得黑色的皮拍亮晶晶的,在绳室暧昧的暖光灯映照下,闪着淫靡的水光,在皮拍的肆虐下,穴肉如同有了生命,急促地一缩一缩,仿佛是在求她们饶过自己,又仿佛是在邀请她们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