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霸其人,跟督长谈笑风生,跟老龙山土匪是拜把子的兄弟,也跟商会撕破过脸皮,跟地头蛇拼过刀枪,在乡里可谓是风光无限的名人,今天栽倒在这个小Yin沟里,确实是太小看这个当垆卖酒的小寡夫了。
丁盏也看出来他轻敌,仰着脸,用鞭子抬起他下巴,逼近道:“你要是把我当成那种任人摆布的货色,那你可就犯了大错了。”
李延霸左右看了看,被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绑在架子上,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脱了,却也不信这个贱人敢把他怎么样,用一种睥睨的眼神望着丁盏。
那脸上写满了不屑,丁盏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这种轻蔑的态度,在他丧夫的时候、谈生意的时候,已经被这样看过无数次了,心里痛恨,扬起手,就给了他一鞭子。
啪!清脆响亮的一声,长鞭在李延霸胸膛上抽出一道红痕,落下的地方,血rou模糊。
“抽得好!”李延霸大喝一声,笑道:“抽得越重,老子Cao得你越狠!”
啪!让你耍嘴皮子!
“抽我一下,Cao你一百下,Cao得你哭爹喊娘……嘶!”李延霸被抽到脸,皱起眉宇,忍不住眯起眼睛,狰狞地说:“你这是来真的?”
“闭嘴!”
看来今天是不打到皮开rou绽,就不罢休了。
丁盏又重重赏了他几鞭,横眉冷对,骂道:“你还敢不敢放屁?”
“贱婊子,放我下来!”李延霸痛得龇牙咧嘴,伤口现在滚烫滚烫,鞭子上也被鲜血染红了,沾着破碎的血rou,每抽一下,过年杀猪一样地叫。
“你说谁贱!”丁盏真的来气了,劈手就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刮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那是伤口里的血流出来,也是他嘴里的。李延霸怒火冲天,人没到手里,嘴巴子倒是吃了两三个了。
“你个贱人,你个千人骑万人Cao的sao货……”
这些村话一句接着一句往外蹦,丁盏从柴堆里翻出一把笨重的柴刀,比在他脖子上,威胁道:“再骂人,我把你猪脑壳剁下来当柴烧!”
困在这个地方,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李延霸现在是有点相信,丁盏真的要把他杀了,绝对不是嘴上说说而已。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他连牡丹花还没来得及染指,就这么死了,怎么想也实在是太冤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李延霸也顾不得那些,支支吾吾了一阵,哑着嗓子说:“我错了!”
丁盏这才稍稍出了一口恶气,拧着他的耳朵,反问道:“你叫给蚊子听啊?”
“我错了!”炸雷似的一声吼。
丁盏抽过了瘾,才把他解下来,还不够解气,狠狠踢了两脚。
“小郎君,你就不怕我报复你?”李延霸的药效还没过,喘了几口气,懒洋洋地瘫在地上,胸口上、下腹上,一块块肌rou鼓起,初春的时节却热得发汗,油光发亮,汗ye浸到他伤口里,就像腌咸rou一样,辣痛辣痛的,碰到地上的稻草,嘶地一声。
“不怕。”
李延霸心想:不怕?等老子回去了,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见丁盏把鞭子一丢,就骑在他腰上,俯下身亲他的嘴,指尖在他Jing壮的下腹流连,摸到一丛黑毛,用手指头轻轻地缠绕,目光迷离,抬起眼睛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我是守寡的人,扫把星的命,别人沾都不敢沾,”然后,轻轻握住他胯下雄伟的大屌,慢慢收紧,眼神一凝,轻轻道:“——你敢不敢吞我这把尖刀子?”
听清楚了他说的什么,李延霸简直是不敢置信,抬着头看这个美貌的小寡夫,刚才还那么凶神恶煞的,现在就这么柔情似水了,打一棍子给个甜枣,他怎么感觉完全被他摆了一道。
但是抱得美人归,挨这一餐抽打,也值了!
“莫说是吃刀子,”李延霸喉结上下滚动,挑衅地说,“你要我剜了心肝给你,也使得!”
药效散了,两个人赤身裸体纠缠成一团,就势滚到稻草堆上,丁盏贴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问:“你不是说……不是说让我舒服么,怎么舒服,嗯?”
李延霸就势抱起他白嫩修长的大腿,夹在劲腰间,埋在他胸口上,咬住淡粉色的小nai头,用牙齿惩罚一样地碾了两下,舌头上下扫动,狠狠地吮吸起来,感受到他的ru头在嘴里挺立绽放。
“就这么舒服!”
丁盏捧着他乱动的脑袋,手指插在头发里,胸前痒痒的,嘴里激道:“就这点本事啊?”
稻草碰到了伤口,李延霸眉头拧起,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真的是个……”
“是什么?”
话音未落,李延霸就急不可耐地把他的小嘴堵上了,舌头亵玩着小寡夫的嫩舌,香喷喷的津ye也不舍得浪费,都吃进自己嘴里,全部吞下去。
吻够了,李延霸就掰开他的腿,随心所欲地视jian,他可是爱死那里了,光滑无毛,白白嫩嫩,jing头透着点粉,刚打了骨朵的花苞一样,漂亮啊!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