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做早饭了。”丁盏卧在他怀里,用指尖轻轻画着圈圈,语气里也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性爱满足后的娇憨:“你放我走嘛。”
李延霸才把人吃到嘴里,心想怎么不饿死他们,抱着美人倒头装睡,直到丁盏推了他一下,才肯睁开眼睛,粗着嗓子说:“那你说,什么时候再见面?”
丁盏挣脱了Jing铁一样的胳膊,背对着自己开始穿衣服,从李延霸的角度看过去,春色一览无余:比牛nai还白嫩的肌肤,细细的一把小蛮腰,左右两个圆圆浅浅的腰窝,还有饱满挺翘未曾经过生育的屁股,李延霸伸手在他后背上抚摸,滑到tun部,捏了一下,不耐烦地说:“问你话,怎么不答?”
“明天?”丁盏想了想,“我也不晓得。”
李延霸头发乱糟糟的,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丁盏,在平滑的后背上迷恋地嘬了两口,口里念着:“小宝贝,亲哥哥会想死你的。”大手环着他的腰,探进裤子里,在裆内下流地揉搓着。
“嗯……啊!”丁盏忍不住哼出了声,现在跟他是如胶似漆,恨不得两个身子长到一块去了,回过头又深深地接了一次吻,气息绵长,唇齿交缠,舌头勾着舌头,唾ye混合在一起,发出羞人的水声。
直到亲得嘴都麻了,李延霸才心满意足,放他走开。
自己则回家去洗了个澡,一下水,就把身上的痂都泡发了,痛得他面目狰狞,在大圆铜镜子面前照了一眼,鞭痕凌乱,错落在结实的胸腹上,他摸了一把,又嘶嘶地抽痛起来,可是,转眼又不禁回味起昨天晚上,小寡夫那紧致青涩的身子,被他玩得白里透着粉红,sao汁狂流,脸上也是通红的一片,胸口起起伏伏,被他干得泫然欲泣……
他妈的,不行了,李延霸口干舌燥,想起上回脱了小寡夫的短裤,上面还沾了他喷射出的sao汁,于是立马找出来,脸埋在里面疯狂嗅了好一阵,鼻子抽动,那上面还残余着淡淡的体香,李延霸不由自主,想象着小寡夫在他身下哭喊呻yin,春水流了一床,鸡巴也硬邦邦了,把这条薄薄的短裤套在大屌上打手铳,就如同在干寡夫的小嫩xue,可惜滋味相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半天才射出来。
“少爷,老太君叫你过去!”外面有下人在敲门。
听见声音,他把短裤丢到一边,意犹未尽地洗了手,这才出门去。
走到堂屋里,一看到老太君,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封红纸,冲着他絮絮叨叨地说:“隔壁的黑小六,十七岁就当了爹,现在他的儿子周岁了!我儿,你再看看你自己,老大不小,屋里还没个人打理,都成了什么样子!”
又是这么一件事,三天两头地催促,听得李延霸耳朵里起茧子,头都大了,可是他混天混地,唯独不敢对这个唯一的亲nainai放肆,只能拍着胸脯再三承诺,他会早日娶亲,生个大胖小子,继承家业。
要说李延霸虽然作恶多端,却也是个大孝子,有一次,他跟人家争一块地,什么卑鄙的方法都使出来了,最后关头,老太君忽然之间犯了病,都说是那块地有病气,他说不要就不要了。更不要说这些生活中的小事,当然是百依百顺。
老太君还要训斥他两句,李延霸只能说,“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人,等我找到了,抢也要抢到手!”
话是这么说,但他现在一门心思扑在那个小寡夫身上,哪里有功夫去想什么成亲,就算没有那个丁盏,也有三宫六院等着他去宠幸,成亲于他而言,就是乏驴子上磨,往脖子上面套根麻绳,一点也不自由,没意思。
说起来,李延霸还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大概是Cao寡夫的小xue时滋味尤其美妙的原因,他现在极度嫉恨那个死了的刘伯隆,病秧子得到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跟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两样?这种人间尤物,就该一天喂他三回浓浓的臭Jing,干得他下不来床,合不拢腿,含着男人的大屌当饭吃!
不过,这个小sao货要真的当了他的老婆,他反倒又兴致缺缺了,与其说他喜欢丁盏的身子,倒不如说更痴迷与寡夫偷情的刺激,毁坏他宝贵的贞洁,破开他只为亲夫而守的身体,这一点的快乐,更甚于鱼水欢爱本身,如果丁盏不是寡夫,和赵盏李盏又有什么区别?或许上赶着投怀送抱,他还懒得多看两眼呢。
天还没黑,他就又想那个丁盏了,李延霸现在就像吃了两块大肥rou的狗,被吊起一点胃口,就对rou香味念念不忘了。
刘家的阁楼下面住着两个老东西和未出阁的小姑子,上面就是丁盏一个,在元贞村,守寡的人家里,都是这个格局,一来是遗孀身份轻贱,万一有了失火、洪灾等紧急的情况,其他人可以先行逃离,二来也是担心守节的人心智不坚定,住在一楼,容易和外人勾搭,便于晚上通jian。
不过,这可难不倒李延霸,三两下攀上屋檐,如同一只灵巧的猿猴,就着月色便从窗外翻进来了,没声没息地走到床边,屏住呼吸,放轻脚步,两眼放光地打量着丁盏,只见这小寡夫黑发散落在枕头上,侧枕着自己的手臂,呼吸绵长,最勾人的是那半露的香肩,随着呼吸起伏着,李延霸看得心里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