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霸想不到他的身子这么sao,居然玩两三下就喷了这么多汁,换在平时,还只是一碟开胃小菜呢。
虽然李延霸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jian污了,却也懂得见好就收,解开丁盏的底裤,把那一小块布料抽出来,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这小寡夫的身体太香太软了,抱住就不想撒手,又搂着他啵唧啵唧地亲了好几口,才肯放手,恋恋不舍地回家去了。
自从手指玩过了他的嫩xue,李延霸对丁盏的身子也就越发的思念了,按道理这两天应该去万花楼打围子喝花酒的,可是一看到那些男男女女,只觉得是庸脂俗粉,不堪入目,眼睛里都没有丁盏那股清莹秀澈的味道,随便喝了两口酒,索然无味。
丁盏……丁盏……sao货……李延霸酒意上头,欲火中烧,眼睛醉得通红,哐当把酒碗一砸,出门去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丁盏身下还有一股黏黏的触感,总觉得xue里有两根粗壮有力的手指在捣弄,又酸,又麻,又痒,他泡在水里,气得脸色涨红,明明也不是没经过人事,怎么被他三两下就弄成这个样子!
而且贴身的里裤也被他脱下来搜刮走了,害得他回家的时候,只能脱了外衣系在腰间,唯恐别人看出端倪,李延霸,真的是个王八蛋。
????????他擦干净身上的水痕,披上外袍,望窗外看了一眼,星星爬上天幕,大黄狗在外面狂吠,他没放在心上,出去倒全家人的尿桶的时候,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后颈子被人一拧,来不及呼救,眼前就黑了,两腿也脱了力一样软下去。
这个歹人是谁?不用想,当然是李延霸了,抱着昏倒的美人郎君,直接到了自己的房间,又怕他逃走,找了一根粗粗的牛皮绳,系在他手腕上,系好之后,又看见白嫩的肌肤被勒出痕迹,心里疼惜他,又哗哗地解了下来,用上好的绸布包在他手腕上,再把人绑在床头,这下就不怕绳子勒伤手了。
这时候,丁盏昏昏沉沉的也醒了,星眸半开,才看清楚是他,两眼忽然瞪大。
“是你?——你还不死心!”
李延霸身上酒气冲天,头晕脑胀,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赤裸裸的光芒,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下窜上来,扑上去对着他脖子就是一阵吮咬,粗糙的大掌也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抚摸揉搓,饿得两眼发绿了,含糊地说:“你真美!别说这小村子,就是出了滦原,到了全中原,没哪个小妞比得上你!”
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夸他,居然是出自这个恶人之口,丁盏不知道是喜是悲,哀求道:“你要什么人没有,我只是一个未亡的人,新娘子都不肯从我门前过,你……”
话音未落,丁盏就闭嘴了,因为他看见李延霸随手抄起一把剪子,原来是喝多了酒,手指不灵活,脱了半天也没脱下他的裤子,于是索性剪开他的亵裤。
划拉一下,布料一分为二。
“别动!”李延霸大吼。
丁盏浑身颤抖,看那把剪刀又尖又利,果然老老实实不敢动了。
李延霸打了个醉嗝,反手扒了自己的上衣,打了赤膊,露出Jing壮发达的肌rou,几条青色的蛟龙盘旋在肩膀和手臂上,朦朦胧胧之间也知道自己太粗暴,把小美人吓到了,压低了声音安抚道:“嗝,我会让你舒服舒服的……”
说着握起他冰凉的脚,分开他的双腿,隔着裤子,用自己挺立起来的大鸟轻蹭他的小嫩xue。蹭了一会儿,果然分泌出了sao水,把裤子都打shi了,透出里面的壮屌和黑毛丛。
李延霸口水都要下来了,眼看时机已到,就要拿出鸡巴,提枪上阵。
“不要……”丁盏恐惧地睁着眼睛,簌簌掉下眼泪来,颤抖着求饶:“不要……”
“别这样……”
“求你、求求你……”
弄了半天,李延霸酒意也淡了,正要进去,看出来他是真的害怕,前面的嫩芽也软绵绵地萎着,右手顿住,一下子也兴味全无。
说到底他还是喜欢你情我愿,哭哭啼啼Cao起来没有意思,犹豫再三,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叹口气,不耐烦地说:“你走吧!”
“……嗯?”丁盏脸上还挂着泪,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好不容易把人掳到这来,穿梭子不带线,白来白往了吗这不是,李延霸想了想,又说了:“不能让你白走!”
丁盏坐在床上,手脚并用地往床里后退了两步,泪光闪烁地看着他。就看见李延霸把裤子拉下来,裤裆里弹出一根黑得发紫的独眼龙,说:“我今天不Cao你,说到做到,但是你不能让我白走动一趟!”
丁盏闭上眼睛,握紧拳头,不去看他。
“吃!”
李延霸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一让再让,这也容不得讨价还价了,于是伸手掰过他的下巴,用坚硬滚烫的gui头撬开他的嘴唇,卑劣地说:“不吃是不是,不吃,你那一家子都要倒霉!”
胁迫之下,丁盏被他提起来,跪坐在床上,不情愿地张嘴含住大鸡巴,忍住不适,往香口里纳去。
之前郝大保说的“潘驴邓小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