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辞书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每天处理完刑堂的事,还是会回宁与墨那里,虽然宁与墨说也可以不用每天都去,但他没有听。
“主人。”,薛辞书一进门就一件一件脱掉衣服跪了下去,膝行到宁与墨脚边,驯服地亲吻宁与墨的鞋面,“辞书给主人请安。”
“嗯。”,宁与墨有些恹恹的,薛辞书站起来替他揉捏按摩。
“出事了?”
“只是有些累。”,宁与墨睁开眼扫了一眼薛辞书,“胡岩那里好像有些不太平,你最近多去那里走动走动。”
“怎么回事?”,胡岩那里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再加上看宁与墨的样子一点不像有些不太平的样子,一定是出事了。
“我们的货被人抢了三批。”
“还有人敢抢宁家的货?”,薛辞书面露不满,“我替你去清理他们。”
“小孩子脾气。”,宁与墨拉着薛辞书按摩的手将他牵到自己怀里坐下,“八字没一撇的事,你要去清理谁?”
“…”,薛辞书舔舔嘴唇,仿佛已经尝到许久不见的血腥味,“抓到谁就清理谁。”
宁与墨扇了薛辞书屁股一巴掌,“胡闹。”,挨了打的薛辞书软在宁与墨怀里。
“那怎么办?宁家不能忍气吞声吧?”
“不着急,等等看。”
“那…公事谈完了,能不能谈点私事,主人~”,薛辞书伸着小舌舔宁与墨的下巴,“主人好久没碰我了,你摸摸,这里好可怜的。”,薛辞书拉着宁与墨的手摸上疲软的性器,沉甸甸的rou丸坠在下面,性器却耷拉着头。
“屁股痒了?”,宁与墨笑。
“求求主人~”,薛辞书像一条黏人的小狗,从下巴一路舔到喉咙,喘着粗气啃咬宁与墨的喉结,宁与墨全无反应任薛辞书一个人难受,“呜呜,求求主人CaoCao母狗吧。”
宁与墨抱起薛辞书摔在床上,轻微的疼痛让薛辞书更无法忍耐,着急地去趴宁与墨的裤子,被宁与墨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主人,辞书错了。”,薛辞书的理智稍微回来一点,转过身撅起屁股,“主人,求主人用Jingye灌满辞书,主人~”
宁与墨探入两根手指,在小xue内搅动,还没搅几下,就从小xue里取出一个运作的跳蛋,宁与墨脸上一冷,“谁准的。”
薛辞书身上的皮一紧,情欲消失得无影无踪,说话也开始磕巴,“主、主人。”。从前没有这样的规矩,宁与墨对控制这件事并没有显得很在意,所以早上难受得厉害,他就自作主张塞了一个进去。
“我说,谁准的!”
薛辞书连滚带爬跪在宁与墨脚下,跪伏的身子筛糠一样抖动,“对不起主人,辞书不敢了。”,宁与墨好久没有生气过,“是辞书私自做主,求主人惩罚,辞书再也不敢了。”
宁与墨狠狠将手里的跳蛋砸在薛辞书面前,小东西瞬间被摔成两半,“薛堂主好大的胆子!”
“主人息怒。”,薛辞书更深地低下头、俯下身子。
宁与墨快步走到书桌旁,蹲回地上、捏开薛辞书的下巴,将手里的两粒药丸扔进他的嘴里,看着薛辞书乖乖吞了,又不加怜惜一脚踩实薛辞书的腰,一手把药瓶里的ye体挤进薛辞书的小xue,“不许动!”
宁与墨重新坐回书桌前。薛辞书维持着屁股撅起的傻样,慢慢的,气息开始加重,身体开始泛红,“嗯~嗯~主人~主人饶命~嗯~”
五脏六腑火烧火燎,并不疼,反而有些痒痒的,身体里的难受还能忍耐,小xue里像被虫蚁啃咬,尖锐的刺痛和挠心挠肺的痕痒结合在一起,实在让人受不住。薛辞书惦记着刚才宁与墨的命令不敢动,暗自忍耐,随着时间推进,薛辞书的两条长腿绞在一起,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哈~啊~主人~唔~主人饶命~呜呜呜啊~痒~救命~呜呜~主人~”,薛辞书手脚并用爬到宁与墨脚边,抱着宁与墨的脚腕求饶,“饶命~啊~嗯~主人饶命~辞书不敢了~”,宁与墨抬头望向墙上的指针,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主人~嗯~主人主人~饶命~”,薛辞书紧紧抱着宁与墨,就好像只要抱着宁与墨就能不受折磨,时间慢慢过去,薛辞书眼泪鼻涕蹭了宁与墨一腿,xue里开始大量分泌肠ye,就连紧紧扣住的性器铃口也开始挤出一两滴ye体。
薛辞书疯了一样夹腿,“主人~啊~呜呜呜~啊~难受!主人饶命~”,宁与墨咔哒两声用手铐铐住了薛辞书的手,手铐卡在桌旁的圆环凸起上,又一左一右极大地拉开双腿扣好,薛辞书屁股在地板上摩擦,没有任何帮助,ru珠痒得厉害却没人解痒。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呜呜呜~宁与墨,救我宁与墨!”,薛辞书的意识开始涣散,汗珠布满全身,薛辞书摇摆着腰磨蹭着屁股,“宁与墨!宁与墨!宁与墨救我!宁与墨呜呜!”,宁与墨蹲在薛辞书身边,在ru环上坠上两个小小的砝码。
“忍着。这是你叫我名字的奖励。”
坠着砝码的ru环在薛辞书来回晃动下真的如解救一般,疼痛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