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声响没有之前的大。
但也足够宋予疼得受不了。
自残一样的举动。
林砚深觉得可笑,像看透他在想什么一样,嘴角微勾,松开了手。
宋予的阴茎骤然得到自由,轻轻抖动着,或许是被压抑折磨的太久,积压的精液并没有一股脑的全部射出来,而是断断续续的射出。
但这次射精的快感却比之前的几次都要高和漫长。
宋予脑袋一片空白,身体紧绷,消瘦的背脊成弓形,突出的蝴蝶骨明晃晃的扎眼。
绯红的脸颊仍旧紧贴着床头,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令他的整个神情看起来迷乱至极。
尽管宋予漫着水雾的眼睛什么看不清,也并不需要看清什么。
因为他此刻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
粉白阴茎积蓄的精液终于射完,身下床单也被那乳白色的液体洇湿一小块,和滴落的淫水混合成更加淫霏的味道。
绵延不绝的快感在时间的拉扯中,渐渐从顶峰消退下来。
宋予终于觉察出其他的感觉来,巨大的不属于他的物体还深埋在羞耻的地方,甚至在他射精的时候还挺腰抽插,将窄小的肉道一次又一次的破开碾压。
林砚深唇角仍噙着那抹淡淡的笑,语调却略显嘲讽地:“小骚货舒服吗?”
宋予听见了,不想理,企图用沉默无视来回应他。
但想法落后于肢体动作。
宋予额头抵着床头,左右晃动了两下,喉咙里溢出沙哑音调。
林砚深嘴角笑意更深,慢悠悠道:“真可惜,小骚逼夹得这么紧,我还以为你很舒服呢,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宋予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只能从那说着真可惜的轻松语调里读出笑意和嘲讽。
之前因射精的快感而强行忽视掉的其余感觉终于在这会卷土重来,比之前更浓重清晰。
跪趴雌伏满是屈辱的姿势,不用强迫按压也不会逃脱的境地,紧贴着仿佛无丝毫缝隙的交合处。
一切的一切,都让宋予想重复自我伤害的举动,将自己撞晕或者撞死过去。
挣扎抉择,然后额头贴了上去。
可能是身体有什么保护机制,宋予这下撞得并不重,轻轻的一声,但足够林砚深嘴角的笑容慢慢淡下来。
他发觉真是小看了宋予,虽然面对别人时懦弱得如同羔羊,但对自己还是很能狠得下心的。
不过他并不喜欢宋予这样做。
但这回心里没有丝毫不忍心的情绪,全部都是不快。
宋予可以痛苦,可以难受,只要是他给予的。
显然,这次不是,这种痛苦和难受却与他给予的相同,就很不让他满意了。
林砚深喜欢身下这人在他的掌控之下,由他来决定仁慈或残忍,由他来给予。
那如同艺术品的手虚虚张开,停在宋予的头顶,然后又轻轻慢慢的将指节插入发丝间。
在林砚深的手指触到头发的那一刻,宋予就猜到了他的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
和宋予所想的一样,就在下一秒,林砚深五指收紧,修长手指的指缝间满是细软的黑发。
林砚深一用力,宋予贴着床头的脸颊就上扬起来,稍一松力,就如宋予想做的那样,额头与床头相撞,钝痛袭来。
只一个来回,宋予就痛得直抽气,眼睛里的雾气聚集凝结成要落的水滴般。
林砚深眸色如墨,紧拽着他的头发,问道:“喜欢这样玩是吧?”
宋予被迫仰着头,眼睛半翻着白,口腔里分泌出过多的涎水流不出来,只能顺着喉咙往食道去。
细小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咕噜噜的吞咽声一下接着一下。
那湿润的布料也顺着诞水的流动而往喉道里钻。
宋予快要不能呼吸。
偏偏林砚深还在说着魔鬼一样的话语:“小骚货,怎么不说话,是爽得说不出话了么?”
宋予真的要不能呼吸了,想拿出堵着嘴巴的内裤,可是手被绑着,想将布料从贴近喉道的地方咳出些,可是连呼气吸气都困难异常。
他脸蛋胀得通红,连耳朵都红成不正常的颜色。
林砚深熟视无睹,他知道宋予在承受着怎样的折磨痛苦,但这是他给予的,所以宋予可以承受,也只能承受。
移开视线,闲情逸致地去看缠绕着指节的几缕发丝。
发丝黑亮有光泽,摸上去细软如绸缎,却韧性十足,被他这样拽着都没断裂脱落。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优点,宋予还有更大的优点,比如漂亮的脸,再比如......
林砚深目光下移,他们的交合处满是黏腻的淫水,宋予那被阴茎填满的小逼周围是粉嫩得几近透明的颜色。
下腹一紧,心也跟着有些热。
宋予呼吸不得,下面那口湿淋淋的小嘴却心有灵犀一般,代替着上面的小嘴张合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