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深挑眉不语,惩罚性质的举动却立刻跟上,停在宋予腰腹的手指往下,极富技巧性地揉捏住那不知何时勃起的粉白阴茎。
宋予的腰猛地往上拱起,脆弱的地方被人肆意把玩,危险的感觉直侵入脑海深处。
“想不想射?”林砚深笑着问。
宋予脸颊通红,贴在冰冷的床头上,被摸得不停颤抖。
畸形的器官被破开进入,不该有反应的地方有了反应。
他只想逃避,怎么可能去回答林砚深。
“哦,你不想。”林砚深自问自答,手却不安分的开始上下揉搓宋予的小鸡巴。
宋予没什么自慰的经验,更别谈忍耐这种事的定力。
林砚深随意揉搓几下,宋予的粉白阴茎就变得充血肿胀。
宋予眼里水光晃荡,口腔里分泌的津液将布料浸湿,花穴里被肉棒插得淫水不断,现在连脆弱处都处在要射精的边缘。
身体里的水分好像都要流失干涸殆尽,能做出各种困难习题的大脑在这一刻还算清醒,却对所处的境地毫无办法。
林砚深撞击的力道和着揉搓的力道越发重起来,身下的床板配合似的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
宋予如同处在一艘破败帆船上,颠簸摇晃,没有支点更没有落点。
脆弱且小于正常同龄人的地方被温热掌心熟稔抚摸,胀红得像要爆炸时的前一秒。
宋予脑袋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阴户热辣辣的一直都有,此时酸和胀攀上能感觉到的最高峰。
他很想射,马眼处却被指腹按压住,没有可释放的缝隙。
布满红痕和指印的臀肉间,艳丽花穴里,粗长性器进出不停,淫水也只能在出来时流出少许。
到处都是满胀的,不能释放的。
林砚深呼吸微重,宋予的小逼好像比上一次还要紧,水也更多。
一不留神,就会被疯狂吮咬收缩的穴夹得射出来。
好在林砚深定力较好,拧着眉头,表情很不快。
没有任何通知,宋予迎来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整个人更加颠簸和晕眩,白皙脊背中间停留晃荡已久的烟嘴也终于随着这种摇摆而飞出去。
林砚深只冷眼瞧了下那落在床单上的烟嘴,就继续着恶劣的举动,甚至还用手指紧捏着宋予的马眼,刻意的不让他射精。
“唔!不......”脆弱处被捏住的恐慌以倍数相乘传到神经末梢,宋予声音模糊,饱含痛楚。
他下意识地就往前爬,即使脸都已经贴在床头上,根本没有可前进的地方。
林砚深眯着眼睛,薄唇抿着,挺腰将鸡巴头顶开湿软的子宫口,才沉着声音喊他的名字:“宋予。”
宋予清晰的听到了身后人的声音,没有感情地喊他的全名,危险的气息顿时充斥着破旧狭小的房间。
他几乎是不差毫秒的打了个寒颤,肢体僵硬,花穴却抽搐紧缩。
林砚深没有继续说什么,反而慢下速度,然后深又重的,一下下捣到底,像是在探究着畸形器官的极限在哪里。
狭窄湿润的逼口没有片刻收拢喘息的机会,子宫口含着不曾退出的鸡巴头,宋予几乎要被这种缓慢速度和恐怖深度折磨疯掉。
那坚硬的东西深埋在体内,如同本来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契合的让他内心恐慌攀升到了最高点。
柔软肚皮里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粗长搅弄得翻转错误,一塌糊涂。
宋予恍惚地觉得,又回到了在多媒体教室那天,同样地被林砚深的阴茎肏得濒临死去。
他挺翘的鼻尖抵着床头,视线里是模糊的木质肌理,呼吸的热度不可避免扑在上面,湿润了一小块地方。
林砚深忽略掉多余的床板吱呀声,耳边尽是宋予那压抑缥缈的喘息声。
小动物一样的娇软,断断续续的克制却仍不可控。
听的他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那股滚烫的热意也顺着身体往小腹下去。
坚硬更加坚硬,抵在湿软的深处,还有要胀大的意思。
宋予迷蒙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然后紧闭着眼,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他感觉下体要被撑破一样。
林砚深实在太大了,将他完全填满。
穴道满胀,深处酸麻难耐。
宋予瘦弱的肩膀情不自禁地发颤,身体的不可自控愈发强烈,没有得到释放和满足的感觉也随之到达极限。
林砚深像知道宋予在想什么一样,所以明明知道他被内裤堵着嘴,得不到字句的回答,却还是慢悠悠地重复着问过的问题:“宋予,想射么?”
所以明明知道宋予被他拿内裤堵着嘴,他得不到字句的回答,
废话一样的问答,但难受到极点的宋予还是机械地点了点头,鼻尖磨蹭着床头,晕上微红色彩。
林砚深勾唇,捏着宋予阴茎的手指松了些力,但不足以让他射出来。
宋予心里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