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收紧指节,他的小小挣扎就被控制住。
宋予整个上半身都悬空起来,臀部紧贴着林砚深的胯部,将大鸡巴的根部又往里吃了点。
林砚深的表情渐渐恢复以往的冷淡神情。
只是那眼角眉梢处,还是能看出点欲望之色。
所以给予宋予的仍然是猛烈的抽插,尖锐的刺痛。
宋予已经分不出全身上下,哪里是痛多一点,哪里是烫多一点。
又或许,在这场粗暴的性事里,他的脑髓都像被开水浇了一遍地滚烫,所以才分不清楚身体细枝末节处的感觉。
绵软的子宫口被肏成鸡巴头的大小,肉道尽情描绘着阴茎的形状。
身体同思想分离,一边是沉沦回应,一边是挣扎抗拒。
林砚深的鸡巴在沉沦回应的逼道里畅通无阻,淫水为他开路,媚肉为他舔邸,小小的子宫含吮着他的龟头。
宋予不知道林砚深插了多久,多少下,只知道畸形器官里真的会涌出什么来。
恐惧感到达了极点,身体也是如此。
林砚深不知道他在恐惧什么,也感觉不到他的恐惧。
他只在鸡巴被小逼紧紧嘬咬不放的时候坚定地往里插入。
宋予浑身战栗,小腿肚都发起了抖。
林砚深进入的更深更快了,薄唇贴着宋予的耳朵问:“夹这么紧,是不是舒服得要高潮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有些暧昧的语调,仿佛在和情人亲热玩闹。
但听在宋予耳朵里,如同恶魔的语言,震耳欲聋直达心脏深处的声音。
是羞辱,很刻薄,全是污蔑。
林砚深不需要他的回答,自然也不会在意自己的话语在宋予耳朵里是什么形象。
他只是继续像永不疲惫的打桩机一样,持续的进出,用鸡巴去和宋予的粉嫩小逼耳鬓厮磨。
宋予却疲惫不堪,他早就到达了极限,只是被林砚深折磨得好像能重新去定义身体的极限。
终于在林砚深的一个深入时,两人身下的木床发出承受不住的吱呀声响,而宋予也紧咬着布料,绯红脖颈高仰,阴户战栗得抖动不停。
被重新定义的极限也到了,高潮来得又凶又急。
林砚深舌尖抵着上颚,眼睛半眯。
宋予再次将他夹得动弹不得,是想象不出来的紧致。
而且,有一股很是热烫的逼水直直浇在他的龟头上,比之前的要多得多。
宋予到达了极限中的极限,濒死般的体验,身体和大脑都满是疲惫,只有怪异的畸形器官还是精神的。
逼道里的淫水被硬挺堵着不能流出,但一道又一道的逼水持续不断的从深处涌出,满胀得里面的软肉都酸麻起来。
林砚深本不想退出来,因为他想射在宋予的子宫里。
但是逼水实在太多了,他被那热烫的逼水浇得都快要直接缴械。
两相权衡,林砚深松开了攥住宋予头发的手,阴茎也再次地从宋予小逼中退了出来。
一直紧紧如镶嵌在体内的硬物退出,大股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那已经合不拢的逼口,泄在身下的床单上,洇湿成更大的湿痕。
逼水快要流尽时,林砚深挺身想要填满那张合着的逼口。
宋予仍陷在高潮中,什么也不能感知,屁股还跟随着下肢轻轻抖动。
就是这么一下抖动,原本正对着鸡巴头的逼口往上,坚硬直直撞在小逼前面的一个小孔上。
宋予身体猛地弹跳了下,脑子里有什么正在四散炸开。
他还不清醒,很混乱。
却知道被硬挺撞到的地方,酸酸麻麻的。
然后,有什么强劲的东西从那里冲刷出来。
热烫的,滚烫的,不像是身体里能流出的液体温度。
从未使用过的,不想使用的......
只是被不偏不倚的这么撞击一下。
清澈透明,如同一道水柱一样从逼口前方的小孔射出。
宋予刚想起那个地方好像......好像是尿道口的时候,就有飘忽的,像是离得很远的声音在说:“班长,你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