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突然破开时的疼痛还能用男人的尊严忍一忍,第二次又被骤然破开,疼痛却只比第一次只增不减,秦宜疼得直哆嗦,浑身绷得连带着xue口紧得把硕大gui头紧紧卡在紧窄的小口处。
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尚未愈合的伤口被二次撕裂的疼痛席卷全身,小Yinjing都萎了,疼得骂都骂不出声,秦宜抽了好一会儿气,才恨恨地一口咬住安加脖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泣声。
眼里的泪水落珠般接连打在安加下巴上,顺着分明的下颌线和颈线滚进衣领。
被滚烫的泪水烫到,衣领shi了一片,许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还在醉梦里的安加足无措地一手架着秦宜的左腿,一手握着右腿,想挺进去的粗长roujing却没停下来。
哪怕被夹得发疼,也只是试探地在xue口处浅浅戳刺——然后循序渐进式的缓缓往里进入。
“唔疼——嗯啊——”都疼成这样了还没被放过,秦宜呜咽着像只被霸凌的小狗,泪水流进嘴间,他紧着腰,嘴里咸涩地咒骂:“你——果然是个烂人!强jian犯!”
整根rou棒最粗的rou冠头顶着整口小xue最窄的xue口——一节节缓慢地推了进去,灔红的xue口被撑到极致,发出不堪紧致地噗叽声。
“有本事……呜……有本事你,”秦宜扶着安加手臂哭得打起哭嗝,嘴里还在嘴硬,“草死我!”
最粗的gui头彻底进到绵软多汁的xue内,正无死角按摩着秦宜娇嫩滚烫的内壁,紧密的甬道里所有嫩rou都在违背主人的意志夹道欢迎。
“啊——!”不知道被碾到了哪儿,秦宜十足难耐地叫喘了一声,浑身跟过电似的颤栗起来。
紧绷的xue口shishi软下来,嘴硬心软地含住粗壮的棒身,欲拒还迎地翕动了几下。秦宜还发着低烧,但不过是往情欲火里浇了一把油,xue眼里的泉汁一点不含糊,喷涌式的从xue心溅出来,急切地裹在插进来的gui头上。
痛感被快感碾压式地盖过,空虚的xue心还在饥渴地吐着汁,秦宜难耐地压tun,迫不及待地想往下再吞一点。
一双手蓦地穿过他的两条大腿下方,把他整个人带着往上提到半空,蓦然改变了姿势,卷着热气泛着晶莹水光的rou棒带着令人脸红的水声从xue口拔到一半,硕大的gui头硬生生卡在最狭窄的xue口处。
“嗯啊——不要出来!呜……疼……”xue口瞬间回忆起了被过于粗壮的rou棒破开时的疼痛,秦宜害怕地再次往下压了压粉色的小屁股,想让那根rou棒回到xue里,饮鸩解渴似的好好给他那汩汩冒汁的xue眼解解馋。
膨胀的gui头在紧窄的xue口温吞地吐着腺ye,依恋似的在那里用力碾蹭了几下——“啪!”一声清晰的重响,粗壮的rou棒随着gui头横冲直撞,急急cao满了甬道!
“啊——!”秦宜发出一声快意极了的轻喘。
沾满了黏ye的xue口被撑成了一圈殷红的圆rou,青筋脉络布满的Yinjing一跳一跳地在甬道里浅浅摩擦了几下——啪!啪!啪!啪!
随着连绵密集的水声,细嫩的水xue被rou棒狠狠地上下鞭挞冲刺!
像坐在一叶行驶于狂风骤浪的舟上,秦宜xue里的水浪成一片海,嫩红透白的xue口被cao得媚rou翻飞。酸软的大腿被强行架在安加的手肘,浑圆的tun部被捏在手里,每被用力插一下,便会难耐地发起颤,然后再回弹似的泛起yIn荡的波浪。
绞紧的xue内被插得挤出细密的带着泡沫的黏水,男人饱满硕大的Yin囊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汁ye横流的xue口
xue口被打得yIn光水滑,时不时在秦宜紧闭的后xue口边隐隐地蹭一两下,总错觉有第二根鸡巴正在对他的后xue虎视眈眈,引得他害怕极了地缩紧后xue。
一缩紧后xue,难免带得前xue也一缩,又把xue内的粗壮Yinjing咬得发起了狠,噗嗤噗嗤噗嗤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在柔糯的甬道内进进出出。
充满欲望的rou根狠狠捣过敏感点,捣过汁水充沛的甬道,捣进蠕动着小嘴,饥渴吮吸着入侵者gui头的xue心,浑身宛如被电过般的酸涩发麻的快感从娇嫩的xue里疯狂堆积。
总感觉肚皮都要被xue里的东西顶破了,浑身上下宛如失控般地渴求着身体里的大东西把他好好cao弄一番,不愿堕落的理智却引着他的泪水扑簌簌的掉。秦宜喉头哽咽了好几下,不自知地想用力夹紧腿,像是想祈求这个大东西收收力。
他夹得越紧,正在xue内驰骋的rou棒就更觉这口小xue更为热情,已经转为赤红色的粗壮rou棒上只能瞥见一点原来的白色底色,绷紧的根部被秦宜涌出来的热ye裹上了层避孕套似的粘膜。
小指甲盖大小的Yin蒂也在xue口进进出出时,被那根狠狠磨砺的rou棒从中分成了娇小的两瓣,正发涨充血成鲜红色,惨兮兮地贴在rou棒上。在时不时被摩擦过时为秦宜带来尖锐酥痒的一丝快感。
浑身上下经受着秦宜二十来年人生从未经受过的的刺激,他的意识已经彻底昏聩,只能任由那股欲罢不能的色欲正从xue心,往被插紧的sao紧xue径,往Yin蒂,Yinjing的地方连成一条火热的欲望线。
整个人屁股悬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