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过两次,安加的欲望才终于稍显满意地恢复平常大小。
他将架在秦宜腿上的双臂放下来,转而一手顺着秦宜的腰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一手按住秦宜脊梁骨让人乖乖伏在他怀里。
摸着腰线的手时不时滑到秦宜被射得鼓鼓胀胀的小腹,恶作剧式地在薄软的肚皮上摁压两下,换来怀里人带着哭腔的隐忍呻yin声。
安加的动作像是在欢爱后充满抚慰意思的温存,但人却还紧闭着眼,锋利俊戾的脸上结着冰,一点没有化开的迹象。
被满满射了一肚子浓Jing,秦宜捂着小腹,满脸泪地坐在安加胯上,小幅度地翕动着xue口,xue里还含着安加半勃半软的Yinjing。
整个人化为了一滩水,他瘫软在安加怀里,实在没有力气动弹,全靠剩下的被楼上随时可能清醒的双胞胎发现他在宣yIn的羞耻心保持着清醒。
只能抱住安加脖子,在男人怀里任人揉搓,半睡半醒间足足缓了十分钟才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
xue里被射满了Jingye,来自各个性器官里流出的ye体让xuerou滑得一塌糊涂,秦宜按着安加肩膀刚刚动了动屁股,就能听到rou棒挤压着shi滑的rou壁滑出xue口的“噗叽噗叽”声。
已经被这场对他来说太过激烈的性爱cao懵了,秦宜听着耳朵里的声音一点觉不出该脸红。
安加发泄软下后的欲望依然分量可观,“呜嗯……太大了,拔不出来……”被硕大的gui头卡在最为紧窄的xue口,他细声细气地低泣着,腰颤得随时快塌下来。
连着肚子的xue道里的ye体正在不断晃荡,内壁蠕动着急于要把它们排出来,但粗硕的Yinjing顶部一往外拔就会招致鲜明的撕裂痛感,秦宜怕得不行。
xue口轻轻吞吐着rou冠,再等下去该又没力气了,他坐到安加腿上,双手支在安加大腿,心一横,腰一挺,随着阵尖利的痛麻和膨胀感。
“啊——!”秦宜闷在嗓子眼里尖叫了一声,终于把卡在xue口的大gui头拔了出去。
gui头拔出来的瞬间,伴随着源源不绝从xue内涌出体外的排泄感,被射进肚子里的Jingye,搅和着被rou棒cao弄时死死堵在肚子里的yIn水,正疯狂地顺着甬道粘稠喷溅涌出。
“——嗯!”突如其来的类排泄感对他欢爱后变得颇为敏感的身体带来隐秘的快感,秦宜低哼一声,眼见着xue里的Jingye就要流到安加的裤子上。
他忙不迭地兜住xue口,回身直接坐到桌上,从纸巾盒里抽了好几张纸捂在xue口,吸水性极好的纸巾立马被浸了个透,yIn水滑溜地粘在纸上,秦宜一边流一边擦一边扔。
tun瓣压在石质茶几面上,不一会儿就坐得冰凉透顶,他擦了好几分钟才勉强觉得xue里没再漏汁了,秦宜小心翼翼地捻起小弟弟,在xue口看了一眼。
“嘶……”眼下的情景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刚出生没几个小时的小xue经过几次欢爱,原本紧闭到不细看甚至空无一物的淡色rou缝变成了深红的椭圆。
xue口的嫩rou随着长时间多次的大力抽插被带得外翻,饱满地涨出一小包弧度,小而圆的艳红色Yin蒂肿胀地贴在外翻的媚rou上。
未擦净的Jingye还粘稠地挂在rou缝和Yin蒂上——俨然被cao熟了的模样,色情至极。
秦宜轻轻按了一下涨得好像碰一下就会出汁的xuerou,“嘶。”他又吸了口凉气。
疼,麻,烫,涨,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
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发烧了,只觉得脑子有点发昏,秦宜站起来想捡起脱到一边的睡衣,脚沾到地板,腿刚立一半,整个人就直接发软地跪了下去。
膝盖重重砸在地上,有点反应过不过来身体已经到了极致,他懵懵然地扶着沙发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甚至还下意识地把射在茶几上的Jingye擦干净。
等两条腿能动了,他才上了趟楼,把床上藏的衣服连着安加的内裤一起泡进了浴室的洗衣盆,硬撑着地洗了个潦草的澡,胡乱套上睡衣,给安加拉上裤链,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直接往沙发上一倒。
脑袋软绵绵磕在安加大腿上,晕厥过去似的睡了。
……
意识挣扎着清醒过来时,秦宜还没睁眼,只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整个人像在太阳下暴晒,脑袋太阳xue相连的那块区域更是有熔浆在来回流淌。
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热?
大脑发出灵魂四问,昏得无法思考,秦宜迷茫地睁开眼——正正对上一个线条分明的下颚。
似乎察觉到他醒了,下颚下方颈线流畅的脖子上凸出的喉结上下咽动了一下——一双金色眼睛呈俯视角冷冷瞥下来,波涛暗涌地打量着他。
“安……安加?”
大脑张疼的厉害,浑身更是无处不在酸疼乏力,怀疑自己太想泡这个男人而产生了这种男友视角的幻觉,秦宜闭上眼,刚想重新睁开,就听到惜字如金的:“是我。”
“……?”秦宜蓦地睁开眼,再次对上安加距离极近的金瞳,甚至能从鼻间嗅到男人身上独有的那种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