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隔壁的男人彻底没了动静,秦宜才悄咪咪睁开了单边眼睛。
他刚刚就醒了——毕竟都有人在自个嘴巴里掏东西了,他只是困,并不是昏迷。
更何况,那两根手指还夹着他的舌头摩挲了好几下。
浓浓的色情意味加上身体自然反应,意识到是在他嘴里掏巧克力的人就是安加,他人彻底清醒了。
就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所以装睡了一会儿——就听到安加似乎吃了他随手拿的酒心巧克力,立竿见影地醉了。
秦宜彻底睁开眼,踹掉抱枕一咕噜爬起来。
果不其然,安加翘着二郎腿,已经在沙发上抱臂睡着了——如果不看闭上的双眼,规整的坐姿俨然像只认真守家的忠犬。
秦宜坐在安加身边,试探地伸出手——捏了捏脸。
手感不错,皮肤挺紧致。
男人呼吸绵长,纹丝不动,只有睫毛颤了颤。
哈。
秦宜在心里低笑一声,跑上楼检查了一下双胞胎的状况。
两人身上能把毛巾蒸出蒸汽温度已经降了许多,但还处于昏迷状态,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清醒。
秦宜换好冰毛巾回到沙发前,也抱臂看着沉睡的安加。
他舔了舔嘴唇,舌头在牙齿溜了一圈,把黏在嘴里的巧克力舔干净后,慢慢褪下裤子——露出了shi得滴水的四角黑色内裤和一塌糊涂的腿间。
房间里空调还在正常运作,比人体低上八度,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体敏感地颤栗起来。
既然如此……
秦宜目光宛如实质,从安加的脸舔到安加下身。
不如先做后爱。
他岔开腿,屈腿爬上沙发,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安加大腿上。
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贴在布料粗糙的帆布迷彩裤上,触感坚硬冰冷,心知接下来自己做得事情多么有悖他的准则,秦宜颤栗着半闭上眼睛。
他一手攀住安加的肩,一手犹疑地按在八九小时前,刚拉下过的裤拉链。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身体却无时不刻地侵蚀着理智。
随着拉链被节节拉开的声音——半勃的rou棒迫不及待地从裤子里急急跳出来,硬挺挺地顶进秦宜掌心,看着很是升鸡勃勃。
被吓了一跳,秦宜下意识收回手,傻眼地看了一会儿Jing孔正在渗出晶莹腺ye的红gui头。
他本来还做好了花个几分钟让男人硬起来的准备,结果这人硬得比他还快。突然想起之前在酒店离开时安加那完全没发泄出来的梆硬Yinjing,浑身泛汗,秦宜有点发晕地握住身前滚烫的rou棒。
刚好一手。
被他温度偏高的手试探式地握住,粗壮的rou棒便急色地在他手心一跳——又生生硬了一圈。
“?!”秦宜连忙伸出第二只手,按住直接顶到他裆部的硕大rou冠口。
感情之前只是半勃状态啊?!
沾了一掌心的腺ye,被这个粗度吓坏了,秦宜有点害怕地顺着棒身上下撸了撸——Jing孔愉悦地冒出了更多的腺ye,将他柔软的掌心染了圈情欲的黏滑触感。
秦宜跨坐在安加腿上,xue口正正压在男人架在左腿的右腿上,它早已忘了之前被劈开时的痛感,正隐秘地夹着点内裤的布料翕动。
一拧能滴出汁的棉质内裤变成了层薄薄的润滑布,渴得不行,秦宜光裸着腿,不自觉地小幅度摇着屁股在男人大腿上磨着xue。
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动了一下,右腿从左腿上放了下来,平踩在地上。抱在胸前的双臂也搭在秦宜的大腿内侧——似乎是手里的氤氲着热chao的触感十分趁手,他还十指冰冷地捏了捏两坨软rou。
整个人降了半个头的高度,随着颠簸堪堪骑在安加结实的右腿上,秦宜呼吸一停,浑身一僵,揉搓撸动着rou棒的双手都没敢撒开。
他撇着腿静静等了一会,发现这人只是动了一下,双手也只是对情欲条件反射似地捏在了想捏的地方,人并没有醒。
多适合睡jian的反应。
大脑彻底被情欲冲刷干净,秦宜眯起眼睛,暗笑着分开腿,紧贴着安加的胯部坐下了——安加的双手非常跟腿地捏着手里的腿rou,甚至若有若无地托住秦宜的大腿,把他往胯间放了放。
秦宜也已经彻底硬了——他那根比起安加分量略逊的rou棒正紧巴巴地顶着内裤的U型囊,从内裤松紧腰的边缘颤巍巍地露出了粉色的尖尖角,吐着荷露。
被裹得难受,完全忘了楼上随时可能清醒的双胞胎,秦宜干脆利落地把内裤褪下来,将自己的Yinjing和安加的——滚烫对温烫,rou贴rou,根对根地贴在一起。
秦宜肤色细白,但不如安加冷白,rou根却比安加的要白得多,嫩得显然连手yIn都没经历过几次,娇嫩得很,像根形状色情的玉势。
与身前的大家伙贴在一起,弱弱地依附在上面磨蹭了两下——就被上面虬结的青筋磨红了皮,它依附在上面吐着汁,被主人一把捏进手心。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