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尹胜浩帮他揉肚子一样。
那两个女人只能看到白纳谦布满汗水的红润脸蛋,以为他是新来的伙计,“挺俊的伙计嘞。这个得瘤子病的人呦…”女人拉着一匹锦缎看,另外一个人就接着她的话头。
“在北巷发现的,血淋淋的,十个指甲都在墙上挖断了,裤子扒到一半,里面就卧着个瘤子,有这么大!”女人用自己的绣花拳头比了比。
白纳谦看着她那个小拳头,又打圆比了比自己的肚子,“少爷!”
尹胜浩边点头边走了出来,那两个女人有心多看一眼他的俊美无俦,却受不住他的无边风流,搁下布匹就走了。
“少爷,快回家,我们快回家好不好…”
尹胜浩只当是他害怕这副身子被人瞧见了,用袖子擦了擦白纳谦额头密集的汗珠才把人抱上马车。
“纳谦怎么一直在流汗…”尹胜浩见他发梢都快滴出水了,给他解了一件外衣,“里衣怎么湿透了,纳谦,很不舒服吗?对不起啊,纳谦。”
“少爷…我的布偶不见了…”白纳谦又怕又痛,马车走了一阵才发现手里空空的,“落在柜台了,少爷…还有少爷的布偶…”
“不会丢的,下次再去拿。”路窄人多,驾马车回去又得绕一个大圈。
“不,不…我要回去拿…少爷…”白纳谦托着肚子站起来就想叫停马车,尹胜浩被他东倒西歪的笨重身躯吓得心脏都是一停,赶紧制住他,“你别动!你别动,在这等我。”
尹胜浩下了马车,白纳谦就咬着牙哼嗯哼嗯地卯足了劲揉肚子,腿蹬在狭窄的车壁上拉长了身子用力推,肚子里的东西顺着已经被撑开的胯骨直往下钻,“嗯…少爷…哈…少爷…嗯——”,胀痛的肚子高高挺起又重重落下,白纳谦扒着窗棂甩了甩湿发,“哈…哈…啊——”他又仰头又甩头,凄惨地嘶吼了数声,除了出了一身大汗,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外面车夫突然出声,“大人,里面那位疼得一直在叫您呢。”
“纳谦!”等尹胜浩掀开了帘子,白纳谦却像没事人似的谢谢少爷给他找娃娃。
等马车终于缓缓停在了尹府门口,白纳谦已经暗自忍过了数回摧枯拉朽的大痛,他觉得要死了,今天可能都熬不过去了,以前从来没有那么疼过,一次又一次,也没有一次除了疼,还拉着他的五脏六腑往下狠狠地拽。
尹胜浩说是畸形病,他刚刚听到的是瘤子病,他也道听途说过一种病会让人把肠子都拉出来。
总之,大概,今日就是他的死期了,尹胜浩却还一直说过几个月就好了这样的话来宽慰他。
不止如此,那个妇人说瘤子只有拳头大小,他的肚子里至少装了十多斤那么大的一只瘤子,是尹胜浩用泼天富贵在帮他苟延残喘。
他这样想着,又觉得自己至少还有最后一个心愿未了。
尹胜浩把他扶下马车,他还勉强能直着身子走路,等进到庭院里,已经完全靠尹胜浩半抱着,“呃——”,他夹着屁股不肯走,尹胜浩问他怎么了,他直摇头说没事。
等肚子好受些了,他就拉着尹胜浩说要给他画秘戏图。
这就是他最后的心愿。
“不急在这会,你先躺好。”尹胜浩面上沉稳如水,心却咚咚响不平静了一路,把白纳谦放到榻上就要出去喊大夫。
白纳谦实打实地躺不住,一躺下去就想劈开腿把卡在股间的瘤子排出来,可是还不行,排出瘤子说不定他就活不了了。
“少爷,你让我画吧,少爷,求你了。”白纳谦死死攥着尹胜浩的衣袖不让他叫大夫,他从来没有哭得这么伤心过,声泪俱下,涕泗横流,一是肚子实在疼得要人命,二是这可能是最后一副秘戏图了。
“你想画什么?”
“画少爷,就画少爷一个人。”
08
白纳谦跪趴在地上,屁股里夹着的“瘤子”正顺着一阵又一阵排泄感拼命往外挤。
他的甬道早已做好了分娩的准备,流出的黏液把底裤粘在松软的穴口上,布料摩擦着他穴口翻出的敏感的嫩肉。
他要是忍不住收缩穴口,就能感觉到卡在甬道里的肉团好像又出去了一些。
不要,不要,他不得不把肚子狠狠压在腹底垫着的那个软枕上,阻止接二连三的坠势。
脑袋里嗡嗡地开始缺氧,握笔的手都在发抖,“少爷…请快一些…”
他就快受不了了,但是他一定要画完属于他和尹胜浩的最后一张秘戏图。
尹胜浩没想到白纳谦这个时候想看自己自渎,脱得光溜溜的反而有些不自在,“纳谦呐…”,他揉了揉自己裆下吊着的雄兽。
白纳谦自然懂得他想要什么,正好他也憋不住了,嘴里嗯嗯地失声呻吟起来,夹杂着几声带着哭腔的少爷。
湿热的肉团已经完全从腹底钻进了他松弛的产道里,此时他后面的感觉就像是尹胜浩以前操弄他的时候一般。
不过一点也不舒服,死死地卡在一处,充盈着他的甬道,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