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白纳谦的手接连问了几个问题,白纳谦都摇头。
大赦天下了。
“那位大人最近眉眼温柔了许多呢。”
鲜红欲滴。
尹胜浩抱着他从回廊一直吻到房里的地板上,侵略式地占有他口唇里的每一处,涎水从白纳谦丰润嫣红的唇边流下来。
“哈…不行…少爷…白天…不行…”
尹胜浩抠着他的手掌心想让他把手松开,另一只手只用一只食指在他后穴上打着小圈,间或隔着布料往里戳刺一下。
“少爷你…唔。”
?”
从早晨被屁股后面的硬棒戳醒开始,
尹胜浩把白纳谦拉到了自己身边,郑仁宪扶了扶眼镜,给他行了个礼就赶紧走了。
“都起来吧。”
“眼睛怎么红了?想当状元夫人,我也可以让你做的。”
03
“可能是有了心上人吧。”
白纳谦矢口否认,卖官鬻爵可是大罪,
“手心里都是汗呢,这里也是,隔着裤子悄悄地流水。”
白纳谦被紧紧攥着手腕,以为尹胜浩又要找个借口冲他发火,尹胜浩却松开了他,拇指温柔地擦过他的眼尾,
“是谁家的姑娘走了八辈子霉运哦哈哈哈。”
“大人,确实是有喜了。”
郑仁宪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
“很好吗?…”
长刀出鞘,压在了大夫的脖子上,
“回…回大人…只是宫体内有些淤血需要排出…孕者的身体是没有问题的…很…很康健…”
衣襟半敞的尹胜浩吓得目眦俱裂,在外廊上大喊了一声,又把纸门拉上,低睨着躺在地上一脸迷糊的白纳谦。
“孕者的身体是否康健!”
白纳谦被雨点式的抚慰挑弄地喘不过气来。
尹胜浩怎么会不知道白纳谦晚上会偷偷的哭,早晨眼睛肿得个水蜜桃似的。
门还大敞着,尹胜浩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裤带上。
他才抽开手指,察觉到头顶上一片阴影,尹胜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整个人笼罩在逆光里,阴沉沉的脸上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很是骇人。
白纳谦得了“畸形病”,尹胜浩却像是错吃了什么仙药,同他擦身而过的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子春风荡漾。
郑仁宪低着头,眼镜在白纳谦的肚子上反出一片光晕。
半夜里开始发汗和抽筋,尹胜浩整宿整宿不睡就给他擦身子捏腿,直到天蒙蒙亮才睡去。
“少爷你不要去买状元…”
“不想,不想…”
尹胜浩这才吐出一直吊着的那口气,扬起下颌,露出一丝微笑,
也不敢喝太烈的,就靠尹胜浩给他揉,每天哭湿一张枕巾才有些许便意,
他急急地开口,尹胜浩反应过来他直白话语中的心意,轻哼一声笑出一排贝齿,
坊间的疯言疯语传得满天飞的时候,“倒霉的姑娘”白纳谦正每日例行着害喜反应。
“我很好,先生。”
“再说一遍。”
大夫在房里呆了一会就出来了,给尹胜浩行了个礼,才恭敬地说道,
院子里的一个下人都没有,倒是郑仁宪去而复返,跪在他面前的石子地上,以头抢地,恶汗淋漓地看着尹胜浩手中的利刃。
“在这里做什么?”
尹胜浩手里握着一把未出鞘的长刀,一点也没有将为人父的喜悦。
白纳谦被他吓得频频顶胯,嗯哼嗯哼地小声地哭,尹胜浩就压着他在泪水中落下更为缠绵的吻。
郑仁宪抬起头来,压低声音提醒那个脖子很危险的大夫。
白纳谦没想到郑仁宪这个时候还想着关心自己,眼睛里又不争气地漫起一层水雾,怎么可以当着先生的面哭泣呢,先生心里已经很难过了。
先是晨吐,然后是厌食,怕尹胜浩生气勉强吃了一点之后又到茅房去坐一个时辰,尹胜浩专门给他做了一把椅子,要是解不出来又要喝药。
等快被亲晕过去的白纳谦终于无意识地松开扯着裤带的手,尹胜浩举起食指想给他看看他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才发现了指尖……
“找大夫来!”
“有没有…觉得想呕吐的症状?或者嗜睡?或者…哪怕是头晕?”
“少爷…”
“大人我关心的是这个吗。”
熬过头几个月,肚皮吹气似的大了起来,到了第六个月,已经隆起得很是壮观,
尹胜浩的拇指蹭过他顶起的端头,指尖上千沟万壑的茧带来了绵痒的快感,白纳谦舒服地挺起胯来,鼻子里急切地哼哼着,手却扯着自己的裤带求尹胜浩不要往下扯。
大夫把出是双胎,又说孕者情绪不好,心忧过甚,很有可能早产。
大夫战战兢兢地说完,已经被脖子旁渗人的寒气压得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