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仍然是高不可攀的贵公子。
尹胜浩那时手里正拿着他给白纳谦新做的布偶,圆滚滚的肚子,从布偶屁股后面的小缝里可以扯出一个小娃娃来。
“你居然骗我!那个男娼妓吃了我的药,他会死!他会死!跟他肚子里的狗东西一起死!!!”支离破碎的镜片后,男人的眼睛里是歇息底里的崩溃和疯狂。
尹胜浩正戳着布偶鼓出来的小肚子,要是白纳谦的肚子也能给他这样戳就好了,听到“男娼妓”三个字抬起来头来,温柔如水的脸上登时换上了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俯视着脚下胆敢与他叫嚣的蝼蚁。
“我与你见这最后一面,是想告诉你,你,永远,永远,也不可能踏入仕途。”
尹胜浩的眼睛里有狰狞的恨意,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有权有势的恶鬼,对付郑仁宪这种无权无势的渣滓,他只要轻轻踩一脚就行了。可是这个卑劣的狗杂种,触犯了他的底线,他就要用恶鬼的心肠来对付他。
郑仁宪拖着被打断了的一条腿走进了门外的漫天飞雪里。
尹胜浩指了指刚刚下手最狠的那个男人,“跟上他。”
祖传的生子药?当然要你亲身试试才行。
06
雪第二日就渐渐地停了,尹胜浩去见了那个从京都回来的考官。
考官是个正直不阿的人,尹胜浩把自己摘得干净,只是提醒他注意郑仁宪。
尹胜浩肯特别地提到这个人,考官心里也有七八分明白。
自己湿了鞋,也不能怪指引你过河的人。
他回去的时候,白纳谦正撑着腰在庭院里等他,一听到马车声停了,欣喜地快步走到“少爷…怎么样?”
“慢点。”尹胜浩托住他负担过重的纤细腰肢,用手指搓了搓白纳谦冻得通红的耳垂,心里的恶鬼又把郑仁宪咬碎了八百遍,“嗯…说是被一起考试的考生蒙骗了。”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谎,指甲却在白纳谦的耳垂上划过一道白痕。
“原来是被蒙骗了…我就知道…先生…他…”白纳谦声音越来越低,眼角的洋洋喜气将将浮起来就一扫而光,“唔…”,他一边用手搓着腹底,一边求助地看向尹胜浩。
“纳谦…不舒服吗?”尹胜浩给他托着大得不像话的肚子,“是刚刚走得太急了?”
白纳谦摇摇头,额前的碎发乱扫,“肚子…好重…”
“纳谦!”尹胜浩接住忽然向前倾倒的白纳谦,对着迎上来的管家吼到,“蠢货,别过来!找大夫去!”
他把摁着腹底的白纳谦抱到了榻上,地龙正暖着,床铺里像是有一个春天,唯有白纳谦的肚皮,在庭院里吹了一阵冻风,凉得沁人。
大夫还没来,尹胜浩把他的衣裳解开,又把人笼在被子里,用手暖着那一片冰凉的皮肤,掌心下渐渐暖和起来,手感却越来越有些不对。
白纳谦急急地喘了两口气,还是没忍住叫了尹胜浩,“少爷…肚子…肚子好硬…好奇怪…”,他抓着尹胜浩的手去给自己揉肚子。
尹胜浩只觉得他整个胎腹都胀硬地挺起,不住地往自己手心里撞。
“纳谦,忍耐,纳谦!”尹胜浩不敢动他,才八个月,要生了?
白纳谦被尹胜浩拉下裤子,柔圆的屁股在床铺上摆动,尹胜浩捏着他的两瓣屁股往外扳,只有一些黏腻的露水因为他太过激动从那个小口流出来。
屁股漏风的白纳谦肚子又硬了起来,眼睛里大滴大滴地淌泪,“少爷…感觉要破了…要撑破了!”,尹胜浩这才小心地在他腹侧推揉起来,充满羊水的肚子只有薄薄的一层皮罩着,一发起痛来,绷得雪白透亮,“呃!别按了…少爷…别按了…”,白纳谦被尹胜浩不知轻重的大手揉压得只想立刻昏死过去,躲开他的手,自己蜷成了一只白胖的花卷。
被他拒绝的尹胜浩有些尴尬,只能轻拍着他的肩膀,直到白纳谦的肚子里又如此反复软硬了三四回,大夫才背着药箱跑了进来。
大夫检查完了,尹胜浩抱着哭得发抖的人没有要出去说话的意思,他只好斟酌了几下,才说,“这段时间可能会经常这么发作,是正常的情况,如果想到时候好受些,得多走走,之前停掉的事,适当地做一做。”
“会伤到他吗?”尹胜浩的大拇指在白纳谦肩头轻抚了两下子,他都记不得多久没做过了,晚上光听白纳谦偷偷哭他心里得揪着一整晚,哪里还有心情做其他的。
想不到他尹胜浩也有清心寡欲,立地成佛的一日。
“适当的做一些,反而有益处。”大夫交代完就走了,白纳谦从被子里钻出来,问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尹胜浩点了点他的眉心,并不回他,“还疼吗?”
白纳谦摇头。
尹胜浩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两人,手伸到白纳谦前面一下就握住了他,“纳谦…想要吗?”
“少爷…”两朵红云飘在白纳谦脸上,被尹胜浩的大手握着,他一下就有了感觉,一股细流从阳物根部窜起来,他正在酝酿着要勃起,尹胜浩却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