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肚子,“还是再等等吧。”
“等…等?”白纳谦的额角留下一滴细汗,要不是他还有几张没画完的秘戏图留作证据,他都要怀疑之前一夜御几男的尹胜浩不曾存在过。
他这样从头开始回忆,从他第一次出血之后,尹胜浩竟然就没有再碰过他了。
整整六个月,半年…一定是阅男无数的尹胜浩不喜他的抱病之躯,还长着一个畸形的肚子,后面时不时还会流血…确实想着就没有什么性欲。
在他身后把已经变得粗大的阳根兜在裤子的尹胜浩只能又抱了一床被子来,分睡了事。
直到冰雪消融,大地回春,庭院里的树开始抽芽,尹胜浩都没有碰他,有时候半夜突然把他翻过来压着,抱着啃半天,白纳谦自己都分开腿哭着缠上去了,尹胜浩看了看他的肚子,又把他塞回了被子里,生着病,就别总想着勾人。
明明是尹胜浩先开始的,白纳谦委屈地哭,后来干脆当着尹胜浩的面自渎起来,嘴里用尽了听过的那些淫词艳语,最后总是他把自己叫射了,尹胜浩顶着冲天的阳根出门,一整宿都不会再回来。
他犯病疼的时候就想着自己还有几日可活,不疼了就倚在门廊上看庭院里那棵新绿的树,万物新生的季节,他却要凋谢了。
尹胜浩一夜没睡,是去制衣坊里监工他的布偶。
两个小孩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就打了个模子,老实巴交的老板也跟着他日夜颠倒,歇业一个月了,日盼夜盼希望白纳谦早点父子平安。
07
“少爷,我可以出去走走吗…”白纳谦最近消瘦了许多,肚子却成倍地在长大,今天不知道怎么显得格外消沉,眼眶里包着一汪泪紧着唇求了尹胜浩一上午。
尹胜浩的火还没泻又熊熊燃得老高,也决定出去进静静心。
他只同意带白纳谦坐马车去城里转一圈,白纳谦答应得乖巧,用手背抹了眼泪,还带上了他的布偶。
“以后你就不会带着它了。”
尹胜浩说。
下一次坐马车的时候,他和白纳谦一人抱着一个小的,哪里还有布偶的位置,所以他才又做了几只,来陪白纳谦的布偶。
临上马车的时候,搭了一个脚垫,尹胜浩在上面接着大腹便便的白纳谦,白纳谦提气,抬脚,上了几次都没上去。
“是肚子太沉了。”白纳谦每次抬起脚,就有一股吸力把他的肚子往下吸,等到他终于被尹胜浩半抱进车厢,高挺的肚子已经不复圆丘状,垂坠在两腿之间的缝隙里。
尹胜浩也觉得他今天肚子的形状有些不一样,往常都是隆得高高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都挤在下腹。
“纳谦,肚子没事吗?”
“没事,少爷,我没事…”
说完还大方地让尹胜浩摸了一下,尹胜浩摸完还是不放心,让马车快点走。
白纳谦的肚子确实摸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有异的是他的腹底,因为临产的胎儿过于沉重,本来应该卧床休养,他却整日端坐着,不堪重负的腹底昨夜起就开始撕裂般的疼痛,血纹在他小腹处漫开,好像是个随时都会破裂的水囊。
白纳谦一边干忍着,连揉都不敢揉一下,一边撩起车帘往外面看,集市还是那个集市,大家都在忙忙碌碌地讨生活,要是少了他一个画秘戏图的没用的白纳谦,谁都不会知道吧…
答答的马蹄声停在了制衣坊门口,尹胜浩想带他去看看自己的布偶,白纳谦不敢忤逆少爷,只希望自己的肚子争气些,没想到双腿落到地上时,胯骨忽然有被顶开的感觉,像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两块脆弱的骨头上,他惊叫了一声,屈膝直往下坐,两根筷子似的腿摇摇欲坠,幸好这条街上人不多,他小猫似的说着少爷,好沉,走不动了。
尹胜浩以为又是“狼来了”,将他拉起来,“看完我们就回去,很快,好吗?”
有一种生气,叫白纳谦觉得你生气了,尹胜浩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白纳谦却总是被他的不怒自威吓到。
“好,好,少爷。”白纳谦提了一口气,才勉强站直了,他的胯骨好像又打开了一些,只能岔着腿根被尹胜浩拖进了店门。
尹胜浩在里面看那两只小娃娃的进度,让他在外面坐一会,还把尹布偶和白布偶一起放在柜台上让他看好别不见了。
他就老实地坐在柜台后面,藏着肚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对般配的布偶。
他只能两腿分开压在凳子边上,给自己的肚子分担压力,可是张开的双腿间好像有东西急着钻出来,“哈…呼…哈…呼…”他搓着大腿猫着腰喘了一会,见有人进来了,赶紧把两个漂亮的布偶藏到柜台下面。
茶馆里聊官场,在制衣铺里就听市井奇闻。
“前几天北巷里有个男人,得了瘤子病,死个啦!”那女人一身紫色罗锦,嗓子又尖又细,刺得白纳谦肚子紧痛起来。
“瘤子病…嘶…是什么样的?”白纳谦在柜台后面双手打转,使劲地把肚子里东西往下揉,就像是他之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