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二爷的提示,陈魏很快领悟到他的意思。他将左手抬起,略显迟疑的放进口中,模仿着抽插的节奏进出口腔。唾ye打shi了手套的布料,陈魏品尝到一丝咸腥——刚刚抚慰二爷性器的时候,上面已经被男人浸出的体ye沾shi。
被这样稍显粗糙的方式玩弄口腔,感觉实在不能说是良好。口腔黏膜本就更为敏感细腻,指尖每次触碰到舌底时都会让陈魏下意识想要作呕。
矜持禁欲的男人上身西装穿着整齐,腰部以下却毫不设防地敞开着,雪白的衬衫下摆凌乱的堆在腰间,让人看得手痒痒,很想再把他搞乱一些。二爷还是有些不满意,用脚继续轻碾他的胯间:“敷衍我呢?”
陈魏犹犹豫豫地只放了一根手指,浅浅地在唇齿间进出,呈现出来的效果与二爷想象之中有些出入,这样的举动与其说是诱惑,幼稚成分更大一点。
陈魏倒不是有意偷懒,被异物戳弄舌头对胃浅的人无异于灾难,何况还戴着一副粘shi的手套。他喉结滚动,已经在强压住反胃的欲望。虽然庄园内没有先例,但陈魏下意识觉得,等下如果当着二爷的面吐出来,自己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想了想,既然躲不过去,不如主动一些,这样还能结束得快点,不耽误接下来的工作。他在二爷惊奇的目光中将手放到领口上,然后解开了纽扣。挑逗情趣的话应该也在叫床的范围内,陈魏咬着手套,严谨地请求:“想要主人进来。”
他随即注意到二爷那根东西摇摇晃晃地向上挺起来,似乎十分合心意。
二爷确实受用,大清早听了顿废话的郁闷一扫而空,他本来还想说几句调情的sao话,嘲一下陈魏也有发浪的这天,想一想又闭上了嘴。
以二爷干了几年的经验来看,这个时候从陈魏嘴里出来的话,锦上添花做不到,炭中添雪还是没问题的。二爷的小兄弟这会儿正Jing神着,不想给自己扫兴。
等他把管家按倒在茶几上时,背对着他的陈魏突然挣扎起来。二爷没把他的那点力度放在眼里,随手抽在圆润饱满的tunrou上,“等不及要吃鸡巴了?”
手下tunrou触感颇好,二爷没舍得离开,隔着西装又摸又拧,抓了好几下。
“主人,润滑……”陈魏上身靠在冰凉的木质桌面,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
二爷想起来这回事,身边全是摸摸就能流一屁股水的浪货,忘记陈魏这个正常人了。他伸手摸向陈魏的口袋——他没允许陈魏把衣服脱下来,此刻西装外套和衬衣都敞开着挂在男人的身上。他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来一把零零碎碎的东西。
二爷把备忘录、记号笔、一串钥匙、几枚零钱、火机还有其他懒得留意的玩意儿拨到一边,找到了那管眼熟的包装。
——他记得陈魏有随身带润滑剂的习惯。
陈魏还在思忖等下带着手套怎么做准备工作时,蓦地感到身下一凉,西装被褪到腿弯处,将tun部和大腿赤裸地暴露出来。
隐秘部位裸露在空气中的感觉十分古怪,陈魏双臂交叠垫在额头下方,忽而急促起来的呼吸在光洁的桌面上留下一小片水雾。他缄默地等待着,片刻后后xue微微一痛,两根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在股缝间慢条斯理地挤进温热的rou瓣之中。
二爷习惯了提枪就干的节奏,偶尔亲自给人做前戏,感觉十分新颖。他在性事这方面熟能生巧,感觉洞口逐渐放松、接受了之后,抽出手指又挤了些润滑剂出来,再次进入时增加了一根手指。
暗粉色的菊口温顺地吞入手指,将滑腻冰凉的润滑剂暖得发热。当陈魏严格遵循了他的命令,在他身下一声不吭时,二爷反而又觉得有些单调了。
他将陈魏垂下的外衣向上推到背部,露出一截瘦削有力的腰身。久不见天日的地方白得细腻,只是上面隐隐能看到一些颜色略深的细长疤痕。
二爷的手沿着腰线,顺着那些痊愈后留下痕迹的伤口缓缓向前,在他被衣物遮挡的背部,同样能够触摸到这样的崎岖不平的疤痕。
奴宠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这样的痕迹,主人亲自动手留下的伤痕,如果没有得到许可,奴宠们是不会通过医美手段进行消除的。
这些不算深的伤痕遍布陈魏的背部,配合他温驯的姿态,有种献祭似的美感。
这是旧伤,陈魏刚到庄园做管家的时候留下的。二爷当时在某个隐蔽的展会上收到一套鞭子,制作这套皮质鞭具的大师是意大利人,深耕此领域数年,二爷感觉很合手,特意拍了套返图以示满意。
陈魏被选作了模特——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二爷拆开那套礼盒的时候他在旁边伺候,离得最近,仅此而已。
伤痕是徽章的一种形态。那个意大利人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二爷欣赏了这位大师血淋淋的收藏,表示对这种伤痛美感没什么感觉。然而此刻抚摸着那些自己留下来的痕迹,二爷突然感觉他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陈魏不知道他此刻在酝酿什么危险的念头,只感觉十分怪异,二爷动作不算粗暴,抚过背部时陈魏甚至还觉得有些发痒。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