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魏思忖片刻,感觉自己还是应该讨要一个答案。
他对自己的水平很清楚,就算今天的茶叶名贵一些,他给二爷泡了这几年的茶,没道理今天突然就不合他口味了,多半是二爷随便找个由头发作罢了,现在他目的达到,明公带着孙子忙不迭地离开了,二爷按理说没必要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即便他过程中有些小失误……可力道不稳,漏出一些水在茶巾上也算不上多大的过错,到了要家主亲手惩治的程度。陈魏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知欲,二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他垂下头,诚恳地认了错:“奴知错了,请您原谅。”
二爷捏着他的下巴,笑着问:“错在哪儿了?”
陈魏认真回想,“奴手艺不Jing,糟蹋了明先生送来的茶叶。”
“不对。”二爷说,仿佛刚才因此摔了茶杯的那个人不是他。
陈魏一时有些为难。按照规矩,这个时候他要给说错话的自己来一耳光,可是二爷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实在影响发挥。陈魏不是受虐狂,二爷不撒手他也乐得省掉那记耳光,垂着眼睛继续反省自己的错处:“奴持壶时手腕不稳,将泉水洒落到外面。”
“又错了。”男人好整以暇地纠错。
陈魏于是虚心请教:“请主人明示。”
“真不知道训练营当时怎么把你放出来的,”二爷松开手,闲适地坐回沙发上,“蠢笨成这样,是你伺候我,还是我来伺候你?”
陈魏附和:“主人说的是。”
“是什么是,”二爷敲敲扶手,“问你话呢。”
陈魏只能回答:“是奴伺候您。”
“那还愣着干什么?”
二爷有时候觉得陈魏看起来寡言缜密,实际上跟头驴似的,说一句动一下,就此发火未免显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可是放任他这么下去,不知怎的又觉得心里不太爽快。
陈魏在短暂的怔愣后,终于明白过来要怎么“伺候”。
原来如此,他悟了。
陈魏盯住二爷的胯间,正要有所动作,突然被叫住,二爷朝一个方向扬起下巴,示意他看过去,“去戴上。”
——是那双泡茶前被陈魏脱下来的一对手套。
陈魏脸上的表情终于多了点生动的神色。他微微蹙起眉头,好言劝说:“那双手套是今天早上取用的,服侍您时来得匆忙,没有更换新的,手套这类日用品常与外物接触容易滋生细菌,如果您允许——”
“不允许,”二爷说,他低头与面露难色的管家对视,脸上毫无表情,“需要主人给你一个忠告吗?”
陈魏茫然地看着他。
“躲不过去的事就少费口舌找借口。”二爷冷淡地说。
那双纯白手套回到了管家的手上,他抿着唇跪在男人胯间,垂头去解他的腰带。黑色内裤刚刚拉下,硬挺的性器热腾腾地跃出来,几乎要蹭到他的鼻尖。陈魏扶着男人的性器,正要低头含在口中的时候,感到额头被人拉扯住。他顺着力度仰起头,对上二爷蕴含笑意的目光,“用手。”
“……”陈魏欲言又止。
二爷知道他要说什么,提前封住了他的嘴:“除了叫床,我不想听你说话。”
陈魏把舌头尖上话咽回去,侧过头用手缓缓拢上他的性器。如果他的口交技术能打10分(百分制),他给人撸管的技术水平只低不高。这是陈魏的知识盲区,他没给自己用过,训练营也没教过他这个。
训练营调教奴才也是分种类的,不是所有人都照着性奴方向发展。对于近侍之类的身份,要求没有那么面面俱到。陈魏倒也不是不知道怎么用手来做,但他只会凭感觉上下摩擦。手套布料再细腻到底比不过手心,陈魏本以为又要遭到二爷呵斥,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头顶上二爷的呼吸声明显粗重起来,性器在手中更为坚硬。
陈魏有些困惑,难以理解他能从这样粗糙的服侍中获得快感,但出于敬业Jing神,还是遵守二爷的命令一言不发,沉默地盯着眼前紫红色的性器。薄薄的一层布料很快被gui头浸出来的透明粘ye打shi,指尖shi热的触感令陈魏感到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动动脑子啊大管家,”二爷还是有些不满,抬起一只脚恶意地踩踏在他的胯间,隔着一层西装抵住陈魏柔软沉睡的东西,“下面也要照顾到。”脚下触感颇好,二爷饶有兴趣地多踩了几下。
陈魏闻言面露难色,停下动作端详了一会儿手中的东西,在二爷催促之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触碰到了底下悬垂的囊袋。他机械地又揉又撸,一时间分辨不出“给二爷口交”和“给二爷手yIn”哪个难度更高。
男人赤着脚踩在他的胯间,脚趾灵活地戳弄西装里隐秘的器官,似乎嫌隔着布料玩得不够尽兴,随口命令道:“裤子解开。”
陈魏顺从地松开手,摸上自己的腰带。还没有解开裤扣,脸颊一侧被二爷赏了个不轻不重的耳光:“让你停了?”
陈魏只得腾出一只手继续为他服务。
无Jing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