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台省为大楚朝政中枢,以尚书为尊,下设左右仆射,各统领三部。而中台省前朝也曾短暂改称为文昌省,尚书与左右仆射曾改称为相国与左右相,因此周兴也被私下称为周相。周兴出身世家,少时入仕,官场沉浮,经营多年,尤其在吏、礼二部权势颇胜,而其又拥立新帝有功,可真真算得上是文臣翘楚。
右仆射统兵、刑、工三部,这其中又不少都出自文氏与郝氏党羽,即便文氏势微,也无法一时间改变前朝积腐。成煦为做仆射,下辖的吏、户、礼三部中又多是周氏的拥趸,这让一个贱奴坐上了主子的位置,一众官员五味杂陈,而周相更是私下集会时时常显露嫌恶之色。
各式嘴脸,一应俱全。有的人表面恭顺,而背地里却阳奉Yin违;有的人连表面功夫也不愿做,从心底里不愿向一个生而为奴之人拜服;有的人反而殷勤备至,想借着成煦与李绪的这层关系给自己抬抬身价;而周相更见了成煦不咸不淡,却指使下属官员纷纷绕开成煦禀告政事,见了李绪却一面夸赞成煦年少有为、英勇果决、国之栋梁,又明里暗里表明忧心,忧其是否可堪重任。
这些成煦都看在眼里,笑而不语。这些装腔作势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且待他夫夫二人解决了文氏郝氏一族之后,这些人又会换上一副新的嘴脸,趋炎附势之辈,何足挂心。
成煦的许多心思都用在了另一处。
虽然李绪为二人分别赐了修葺一新的官邸,但成煦还是堂而皇之地搬去将军府,与修云同住。在应川打拼下的家底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什么好东西都搜罗进府,上京城里有名头的珠宝商都削尖了脑袋想要见上出手阔绰的仆射大人。
一日,成煦传来话让修云不必等他用膳,处理完中台省公务后才回来。
修云并没多想,用过膳后就在在房中一边喝着成煦搜罗来的番邦进献的石榴金酒,一边翻看着书卷。这石榴金酒颇妙,血色般浓郁,酒ye中还飘着星星点点的洒金,入口顺滑又有石榴果香,畅饮得来又好看,不知不觉已经下了半壶,就是后劲比预期来得大了些,视线渐渐有些迷离,吐息之间也尽是果酒香气。
“主人”
有人推开了书房的门,跪在桌前。
微醺中的修云定睛一看,差点被一口酒呛到。
“主人,求您给贱奴立规矩”,成煦笑得乖巧又顽劣。成煦换下平日里的锦袍罗衫,只是穿着奴仆一半的灰黑短打,衣领点缀着白色的掐牙,勾勒出分明的锁骨。
若是平时,修云断不会对成煦又一丝一毫折辱之意,但借着潜滋暗长的醉意,他也乐得配合演下去。他拿着未饮尽的半壶酒,坐到书房软榻上,垂软罗衣慵懒地搭软榻上,衣角抚上榻前的脚踏,一副华美雍容作派,对着成煦招了招手。
成煦喜不自胜,这一刻的修云就如他初识时的矜贵公子一般,一举一动都是居高临下,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气度。
成煦膝行着,一步步蹭到到修云面前。
看着眼前调皮的“奴隶”,修云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弯下身,抚摸成煦的脸庞,指腹摩擦耳廓,“先伺候本将军拖鞋。”
成煦一边为修云拖鞋,一边抬眼瞄着主人,“主人酒喝太多了”
“嘶”,修云装作不悦,踩上成煦的裆下,用了几分力:“还没给你立规矩呢,这就敢管起主人了?”
可这时修云觉得脚趾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一个小东西,不是勃起的Yinjing,正思索着,到嘴边了威胁也吞了回去。
成煦一直仔细看着修云的反应,就像一个藏着宝的顽童,怕人发现又想人快点发现,看修云神色不对,抿着嘴坏笑,献宝似地问着:“主人不看看吗?”
修云脸一板,心想这出戏真是准备得十分妥帖了,便踢了踢他的腰侧。
成煦并没穿亵裤,一褪下裤子,Yinjing就裸露在外,而Yinjing顶端竟套上了一个细细的玉环。鸡巴勃起后,也把玉环顶起,就立在gui头顶,急不可耐地等待着主人肆意亵玩。
成煦少时被虐待至此,穿过环,虽然后来取下,但耻辱的孔洞却再无法收拢,而他也曾深以为耻,故而修云也不愿提及,但每每吞吐,舌尖总能触及这处。
“主子,这个合您意吗?”成煦大方地展示着,眼底一片坦然。
伤痛最彻底的愈合,不是消声灭迹,而是笑对残损。
修云了解下腰间宫绦,递给成煦。
“自己来吧!”
成煦亦是心领神会,他突然灵光一现,系了个活扣,将另一端交到修云手中。
修云抖了抖,随着拉扯,鸡巴上下摆动。一抬手,宫绦收紧将鸡巴拉起,放到脚踏上,光裸的脚掌踩上jing身,一左一右碾着。脚踏上玉石寒凉,而脚掌温热,一冷一热地夹击,更难按耐的是被主人牵着的玉环也在拉扯gui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快感倾泻而出,无处藏匿。
“啊…主人…我…不行…啊……啊……” 成煦还是泄在了修云的脚下。
“小狗又乱撒尿”,修云嗔怪着,抬起shi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