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太快了,不要……”
他用下胯一次次撞着曲铭澈,安慰地亲吻他,动作依然猛烈。曲铭澈被要得太快,也太满,凶狠的阳物像要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进去,拔出,体ye犹如失禁一般,溅到漆黑的琴上,地板上,滴滴答答叫他羞耻得阖上眼睛。
“澈澈,不要闭眼。”
“看着我,什么都不要想。”
那眼睛映着他的身影,像泊泊的月光。
他甚至后悔没有早点占有弟弟的这个地方,Yinjing撞上去,就被肠腔的一股劲吸附,那么燥热殷切,像小孩一样急不可待。他想把Jingye,甚至尿ye也射进去,彻底宣告领地的主权。他让弟弟的双腿环绕自己的腰,大力顶撞,瞬间的冲力让火热的jing身碾过肠壁深处,仿佛Jing囊的热ye也要被挤射出来。曲铭澈快舒服死了,夹着哥哥滚烫的卵囊,被塞满后xue的同时,哥哥还把手指插进他的Yin道里,堵他要喷出的sao水。他抓着哥哥的手,哭得很畅快。
客厅淡淡的自然光下,他们滚作一团,呼吸都是黏腻的。
他哥哥是疯的。曲铭澈像风浪中的一片浮木,被高涨的兴奋chao水般漫过身心后,一股暖热酥酥麻麻涌入腹腔,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他明白哥哥是全射进了他的屁股里,瞬间委屈得眼热。
但下一刻,曲郁生搓弄渗ye的马眼,携着残余的Jingye伸入弟弟的rou缝,把自己的东西涂到里面细嫩的粘膜上。
“舒服了?”结束后,曲郁生亲着他的面颊。
曲铭澈重重应了他,被哥哥抱起来时,他的手覆在私处的洞口,好像小心护着里面的东西不会漏出来。
他问哥哥:“这样就够了吗?”
”我下午还得回去上班。”他就像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坏人似的,攥着弟弟大腿根的一把软rou,脸不红气不喘道,“况且再做下去,你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回去见姨母了。”
两人洗好澡后,曲郁生在弟弟面前穿衣,西服衬衫撑开,他又变回了年轻正经的医学生。
曲铭澈趴床上看他:“我等你回家。”
他喜欢弟弟念“家”这个字的发音,逗他说了几遍,曲铭澈抿起嘴,光是笑,什么都不肯说了。
软软的床铺忽然陷下去,曲郁生躺到弟弟旁边,好像从没有过这样身心宁静的时候。
“那琴不能弹了,明天我让人……”
“擦一擦还是能用的吧,”曲铭澈撒娇似的拨他的头发,“我喜欢它,哥哥不要送它走。”
“刚刚我看它有几个键松动了。”他说,“留着也只能搁角落,弹也弹不了了,我打算给你买架新的。”
曲铭澈的语气一瞬带着犹疑:“不要。”
“不要吗?”
他牵起弟弟的玉坠,当着他的面含进嘴唇里:“我到时带你去专卖店,你可以上手试一遍,喜欢哪个就带哪个回家。”
“澈澈不想让我给你弹琴吗。”
曲铭澈知道哥哥在逗弄他,眼睛chao润起来:“不要……”
然后身子一软,握着哥哥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想弹琴的话,在我身上弹就可以呀。”
第23章 ψ
曲郁生没有忘记要带弟弟去见生母的承诺,所以在准备启程回老宅之前,他先和弟弟去了一趟市郊的海边。
浅海之外便是水田,笔直的公路从中穿过,chao声和风声随处可闻。他们就待了一早上,回去的时候曲郁生给弟弟讲起了那时的旧事。
“就像做梦一样,前一夜她还嘱咐我要给花浇水,要哄你睡觉,结果第二天他们就告诉我说她从渡轮跳下去了。”曲郁生的眼睛像遥望路面外的海平线,“连遗体都找不到,但我相信她是成为了海水的一部分,我们在这看她,她也会看着我们。”
曲铭澈想起小时候,每年清明祭祖的日子,他们都会到家乡郊外的山上去上坟,他记得生母的碑很小很新,附在外公外婆的墓旁边,显得孤零零的。
比起那什么都没有埋葬的孤碑,或许容纳一切的海水更适合作为他们母亲的归处吧。曲铭澈听着外边chao水的轻响,在归途中慢慢睡着了。
曲郁生是开车回去的,一路畅通无阻,到家的时候姨母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妈妈。”
“姨。”
她应了两声,给兄弟俩热了一顿手擀面吃下去,她就催促他们去休息。曲郁生还不困,把弟弟安顿好后他在客厅坐下来,泡功夫茶。
哪知姨母转身倒了他的茶,像责备明天要早起上学的小学生似的说:“你开一天车了喝什么茶,晚上不睡了吗?快回房间去。”
他无奈:“我现在很Jing神……”
“澈澈可是乖乖去睡了呢,你做哥哥的怎么总是当反面教材。”
被说得哑口无言的他只好回去,好在姨母在他们回家之前把房间都收了一遍,现在地板干干净净 ,床被也是新的。他躺下去,没一会就听见两下敲门声。
曲铭澈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