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部分?”
从暗处走出来,外面的灯光就显得刺眼了。曲铭澈稍微闭了闭眼睛,感觉哥哥的步伐没有减慢,而是径直走向了房间,关门,上锁,随后曲郁生把弟弟压在床上,眼睑处的Yin影翕动,像夜里深沉的雪。
曲铭澈不说话了,腕骨的手表随他抬手的动作下滑,磕到曲郁生的锁骨,有种针刺般的微凉感。他看着弟弟拿走了他别在衣领口的眼镜,玩闹一般戴在了自己脸上。
他小声说:“好模糊。”
又说:“哥哥你平时没有戴着它,是不是就看不清我了。”
“是啊。”
他轻握弟弟的手腕,另一只手取走眼镜,轻轻推上鼻梁。那一刻曲铭澈觉得自己的哥哥消失了,镜片背后的曲郁生冷淡陌生,他仿佛摆在手术台的教学模型,手脚受缚,下一步就是被开膛破肚。
曲郁生还是那么温柔地说:“不过,只要让我凑近点就看得见了。”
他翻开弟弟的里衣,用坚硬的门齿蹭弄对方胸口的ru粒。曲铭澈被激得一抖,哥哥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令他想到在医院身穿白大褂的对方,身体起了难耐的热意:“把眼镜拿掉吧……”
“你不喜欢?”
吮吸的力道一松,被弄肿的ru头有了充血的迹象,往外凸出一片状似山包的小尖。曲铭澈的呼吸开始急促,上牙紧抵嘴唇,极力忍住喉咙颤出的呻yin。
“不要怕,澈澈。”
他轻舔弟弟紧绷的腹部:“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
对方用力摇头,眼睛的水几乎快流出来:“我做不到……”
“要是没有我的话,哥哥会不会过得更好呢?”
他忽然被翻过身,露出后背和光裸的大腿。
曲郁生沉静一会,对着那被汗珠浸润得亮晶晶的软xue,吻上去。
冰凉的镜框刮蹭没有毛发阻隔的会Yin处,每一下都是酥麻和战栗。曲铭澈感觉所有血流都涌向了被舔弄的地方,羞耻和害怕相互挤兑,让他尖叫,去摘哥哥脸上压得他难受的眼镜,却被一道力量牢牢禁锢。
曲郁生仿佛在吮一朵流蜜的花蕊,灵活的舌头挤开rou唇,用唾ye和体温融化里面绵密的粘膜,好像他在cao开弟弟,捅到对方的子宫口里去。他觉得弟弟开始流水了,丰沛的biye与他的唇齿紧紧结合,被他吃下去,沾到眼镜上,沾到衣襟上,曲铭澈叫了他一声,凸起的肩胛骨泛出漂亮的粉色。
也许镜片折射下的弟弟的身体,的确会更清晰吧。他几乎能透过对方腿间跳动的Yinjing,看见那的血管,那的脉搏,少年人脆弱敏感的心,如切开的果实汁囊暴露在他面前。
曲郁生轻轻叹气:“我不喜欢做无意义的假设。”
模糊的体ye从Yinxue滴出,底部的小洞仿佛张嘴待哺的幼鸟,拼命张开一个一指宽的圆孔。曲铭澈下意识回头,目光微烁。
“但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会在得知妈妈自杀的那天就随她离去。”
“你觉得你是拖累我的存在吗?是你成就了现在的我。原生家庭的悲剧让我从来没有得到过足够的爱,自私,暴戾,有仇必报,这些都是我的本来面目,可是有你在,我就会尽力磨平自己伤害人的刺,学着去爱一个人,是你让我变得完整。”
“要是你还不放心的话……”
他抱住弟弟,一寸寸顶入面前炽热的身体:“我爱你,这够了吗。”
摇晃的小船抵达了岸边。
曲铭澈把脸埋入胳膊,在哥哥温柔的动作下低泣起来。
他还缺什么呢,至亲的爱,恋人的爱,哥哥都能给他。他克制不住激动,像第一次他们结合的那晚,不顾一切地哭出声。
曲郁生释放了一次,扶着对方颤抖的肩膀,把吻痕留在弟弟的身体各处。
“哥哥。”
“怎么了。”
“我改变主意了,我想留下来在这边高考,等到那时候你再接我回去吧。”
“决定好了?”
“嗯,你说过我一个人也能做到很多事,我想证明给你看。”
他摸着曲郁生低垂的眼帘,曲郁生也同样凝视弟弟。
“我会等你。”曲郁生最后说,“等你变得强大,比我更优秀的那天。”
“好啊。”
曲铭澈软软对他笑,兴致勃勃继续闹腾了一阵,累得在他身上睡着了。
他给弟弟盖好被子,末了盯着自己重新苏醒的某处,第一次觉得哄弟弟也是那么头疼的事。
第24章 ω
曲郁生的假期只有四天,也就是说在家还没歇够几晚,他又得收拾东西赶回上海去了。
姨母说他就像燕子,一年四季忙碌,就没有闲下心休息的时候。
“毕竟大哥要养家啊。”她怜爱地捏捏曲铭澈的手,“我还想着你长大了也一直跟妈妈住呢,不过他真心待你好,你也想当燕子弟弟,那就跟着他吧。”
那似乎话里有话的含义叫曲铭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