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这烟霭,在黯黯的水波里,又逗起缕缕的明漪。
画舫上林柔屏退了下人,命谁都不能来打扰。
间歇的桨声夹杂着灯影。
“郡主,这晚膳也用的差不多了,清让就先告退了。”阮清心里想着,若再不回去小王爷怕是会担心,然后来寻他的吧。
“嘘~“林柔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慢慢站了起来。
阮清只听见衣物摩擦的声音便迅速侧过了头,片刻林柔便退却了衣物只着一件吊带,身披了一件红莎。
“郎君觉得我好看吗?”林柔勾起唇,凑近阮清,呵气如兰。
阮清浑身僵硬,脸色冷的不能在冷,眉宇间尽是隐忍的愤怒,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加重:
“请郡主自重!”
说完起身想离去。
“郎君莫急啊,这是在画舫上,郎君怕是走不了了呢~”
阮清后腿了两步,始终没有抬眼瞧眼前衣衫不的女子。
林柔快步向前贴了上去,软若无骨的手抚上阮清的胸膛,语气娇嗔道:
“郎君又为何要拒绝呢?我心悦你,享受一番不好吗?”
阮清后退一步,沉了口气:
“郡主,我不是你的良人,又何必强人所难,郡主三思。”
说完阮清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越来越没有力气,面上也热了起来,心中一惊,莫不是这香薰又或者饭菜下了药。
林柔继续向前贴着他的身体,丝毫不在意他的话,话语间已然退开了阮清的外袍。
阮清猛地睁大了眼,牵制住林柔的手臂,胸口微微起伏,看了眼不见底的湖面,丝毫不犹豫就要跳。
林柔也没想到他会如此,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就看见阮清已经向湖面投去,可是……怎么没动静?
林柔还没看清楚就被打晕了过去,阑苏及时一把揽住阮清的腰身,把人给捞了回来。
阑苏一脸压制不住的盛怒,看着阮清又怕他着凉感染了风寒,嫌恶的看了一眼那沾染脂粉气息的外衫,果断脱了自己的披在了阮清身上。
竟然又是林家的人。
很快阑苏也察觉到了不对,马上就快重阳节了,这个天气夜晚有些凉,而阮清额头上却冒汗,脸色薄红,嘴唇也分外的殷红水润。
设想到可能是某种原因,阑苏气极,裹着人,运气用轻功赶回了城南的宅子。
守着大门的丁谧见状还以为阮清受了伤,急忙上前询问:
“小王爷,清让郎君可是受伤了?”
阑苏顾不上说话,因为怀里的人越来越烫,手也有些不老实在他身上乱摸。
“快!去请那日为我医治的郎中来,要快!!”
丁谧看那架势没敢耽搁多问 ,马上就出发了。
☆、第十章
进到里屋,阑苏把怀里的人放到床榻上,床上的人微微发颤,偏了偏头下意识的低yin了一声 ,阑苏顿时像是被雷劈了,动弹不得。
屋子里烛光暗淡,阮清的人衣衫领口有些凌乱,即使裹得严严实实的,可脸上还是有几分眼盖不住的媚/色。
阑苏肆无忌惮的盯着那张想了五百年的脸,有些魔怔了。
不出一柱香丁谧便把人请回来了,阑苏吩咐丁谧一定要在大门守好,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屋子里就剩阑苏和郎中,老郎中给阮清把了脉,他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症状都见过了,当下便知道了情况,
“小王爷,此药效果猛烈,虽不致命,却也没有其他的药物解法。”
“你的意思是……”阑苏踌躇片刻。
“要么寻个谙熟床笫之事的女子来,要么多消耗些时辰,泄了Jing血便可。”
等郎中告退后,阮清脸上早已是一片绯红,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这会儿郎中走了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脱衣服。
太热了,好难受。
阑苏傻站着思量郎中的话……泄了Jing血便可?
榻上的人胡乱的脱扯着衣裳,阑苏一眼看过去便是修长交叠的腿,还裸露出大片白皙的锁骨,猛地对上一双水波潋滟充满情/欲的眼,阑苏目光躲闪都不知道该看哪儿。
他打了盆凉水,手忙脚乱的拧干浸了水的手帕,磕磕碰碰上前去给阮清擦拭额头,床榻上的人寻着那一处的凉意,主动用脸往上贴,
“小王爷……我……被下药了……”阮清浑身滚烫,嗓子也有些嘶哑,还带着几分压抑,听着格外的性感。
“……阮清,你……可同意我为你寻来妙龄女子?又或者寻个俊俏的小倌来?”
阑苏问的艰难,眼下的情况刻不容缓,自己明明不能接受阮清与旁人有任何的肌肤之亲,更别说是床榻上的事情,还惺惺作态,假装君子的一问。
“不用了……我可以……挺过去。”阮清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蚂蚁啃食一样,更多的是酥麻感,人被这药劲儿熏糊涂了,有些反应自己控制不住。
阮清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