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祸极尽舔舐,他将两片软rou含在口腔里吸吮,炽热的津ye将它们包裹地shi漉漉,高挺的鼻尖正好抵在了花缝之中,蹭着凸起的Yin蒂带来一丝压迫感。
此刻傅樰遗身上的快感是多重的——身前被奴隶用手指伺候的rou棒,花缝中被鼻尖抵着摩擦的rou粒,被含在唇舌之间敏感而战栗的Yin阜……
臧祸不放过每一毫软rou,连其中溢出的蜜汁也大口大口往下吞咽。
“唔!你、你是狗吗?”
傅樰遗哼声,奴隶用牙齿不住轻咬花唇内里的软rou,齿尖滑过rou壁上细密的小凸起,勾起一阵可能被啃咬的后怕。
臧祸含糊道:
“是狗。”
“是主子的狗。”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思就下意识地说出这话,但明显地,臧祸一点儿不在乎,甚至还有种习以为常的姿态——做小公子的狗并不是什么难以忍耐的事情,美人在侧,他虽是狗,但也是一头恶犬、一头能咬着主子花唇rouxue求欢的狗。
落花楼隔间中的亭子上并未安置隔音的法器,于是为了友人共同取乐的刺激感,傅樰遗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
啪啪的水声连绵不绝,囊袋撞击tunrou的动静带着诡艳的热情,夹着男人的低骂与倌儿的呻yin。
傅樰遗听得分明,那略显得厚重沙哑的声线属于丛胥泽。
“小sao货,没吃饱吗?夹得紧一点儿!”
“呜啊……大人求、求您慢些,要cao松了……”
傅樰遗半阖着眼,鼻腔里溢出喘息,轻哼道:“嗯……他们声音好大哦……”
他没有让别人听活春宫的习惯,因此全部的呻yin都压在了嗓子里,只除了埋头苦干的臧祸,竟然再无人能领略傅家小公子那勾人的音调。
臧祸本是没有任何经验的雏儿,但是在傅樰遗的身上,却逐渐叫他锻炼出了一番纾解的手法。
男人深色的大掌把着少年挺立的玉柱,炽热的掌心将柱身握在手里,来回上下错动;拇指微抬,抵着翕张的马眼,用指腹搓揉。
因小公子是双性的缘故,他身下本该长着囊袋的位置被花唇代替。此刻臧祸几乎将整个鼻尖都埋了进去,热乎乎的鼻息打在shi软的rou粒上,灵活的舌尖抵着那一层薄膜使劲儿cao弄。
“嗯……”
傅樰遗舒爽地紧绷脚背,身子后仰。
许是跨间双重的快感过于猛烈,他双腿拒绝般的抬起来,足底踩在了奴隶肌rou紧实的肩头,卵足劲儿想两人蹬开。
但臧祸只是伸手按住小公子的腰往前,便将那一对儿花唇吃地更里面了。
“唔啊!”
傅樰遗掐着被褥的手指发颤,另一手却情不自禁抚上胸前的nai尖开始抚弄。
臧祸抬眼便瞧见如此yIn乱诱人的一幕,他舔的愈发来劲,手上摩擦的动作也大大加快。
他爱极了少年这副模样——错乱、yIn靡,带着情欲的痴态,全身染上了晕红,不论是汗珠shi濡的鬓角、咬着红唇的贝齿、舔舐唇瓣的猩红舌尖,亦或是窄窄的、泛着莹润光泽的锁骨,还有胸前红通肿胀的ru粒……每一处都在日益中成了臧祸的心头好。
他爱少年小腹下的玉柱,生得可怜可爱,不像是Yin阳交合、往旁人xuerou里抽插的性器,倒是同那自慰用的玉质角先生似的,粉嫩中透着月白,Jing致如把玩在手里的把件。
他也爱少年腿间的花xue,chaoshi温热,泛着勾人的红色,被舔地爽了便从那又薄又透的处子膜缝里一个劲儿地冒出汁水,像是一窝涓涓不止的泉水,甘甜可口,腥臊媚人。
他还爱少年身后那未经开采的菊xue,禁止稚嫩,像是一朵粉嘟嘟的小花儿,悄然开在会Yin之后,等待着有缘人的采摘。
臧祸越想越激动,他忽然手腕快速甩动,握着傅樰遗的性器上下摩擦;嘴巴含住那凸起的rou粒,又是咬又是舔,裹在口腔里吸了又吸。
“别、呜……要、要到了……”
“好痒……”
“臧祸……别,轻、轻点……”
“啊……臭、臭狗……”
清浅的喘息从少年的红唇溢出,他颤着手按住奴隶的头,欲拒还迎,似是推拒似是迎合,整个人软的不像话,那窄窄的腰腹也因情欲的起伏而浮现薄粉,媚色撩人。
臧祸倏忽间咬着那肿起来的rou粒摩在齿尖一吸。
“唔啊!”
少年脊背微弓,雪白的肩胛像是天鹅扬起的羽翼,圣洁美好,可偏偏下体yIn乱,粉嫩的性器一股股喷出了积攒的白浊,身下被男人含在嘴里亵玩的花唇里淅淅沥沥淌出蜜水,腥臊甜腻的滋味在亭子里晕开,又被荡漾的纱帘挡了回来。
他手里攥着奴隶的头发喘息,胸膛汗涔涔的,ru尖凸地明显,在微凉夹着水雾的空气里发颤。
咕嘟。
是奴隶大口吞咽蜜汁的动静,他像是一头久旱逢甘霖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唯一的水源。
带着腥气的甜味儿彻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