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樰遗泄了自己身上的欲望,便随手扯了巾布将自己小腹上的狼藉擦干净,至于股间黏腻的汁水倒是被臧祸吃了个干净——一滴不剩,甚至还被舔到发干、发胀。
此刻,他懒怠地倚在亭子里,身后的软垫层层叠着,深色的衣袍半掩身前,更是透着一种欲拒还迎的风情。
臧祸跪在少年的腿边,只觉得小公子怎么看都好看得能引起他下流的欲望。
身下的巨物早就张扬地站了起来,解开一半的裤子卡在深色的胯上,只露出了紫红发胀的性器,黑黝黝的耻毛遍布根部,两个储量沉甸甸的囊袋缀着,其上青筋可见。
少年挑眉,足尖挨着奴隶的性器蹭了蹭,“生得可真是个丑东西。”
比起傅樰遗的Jing致如玉,臧祸胯下的这二两rou便是可恐狰狞,但若是叫那些个见过风流诸事的男男女女见了,怕是忍不住软了腰贴上去,只为尝尝这巨龙cao弄人的滋味,想必是能爽上天吧?
臧祸握住了少年的脚踝揉了揉他之前留下的吻痕,另一手握着自己的rou柱向上抬了抬,正好抵在了少年的足背上,“丑东西现在想蹭蹭主子。”
说着,他挺着胯,那冒着蓬勃热意的冠头顶着白嫩的足背一路向上,留下了一道shi濡的痕迹。
傅樰遗不是第一次见男人的胯下之物,可是不管是第几次,他都忍不住感慨,人与人的差别真可谓是天生的,大约老天就是眷顾某些人,就好比臧祸。
臧祸眼下其貌不扬,只能说是普通周正,但决计不会沾染一个“丑”字,可若是当他半褪衣衫、露着胯下的昂扬时,那种泯然于众人的气质会立马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像是呲着尖牙的头狼,桀骜不驯,浑身野性,但也有种令人难以忽视的魅力。
男人的身材很好,至少在傅樰遗见过的人中,能与臧祸的身材靠拢的大约只有他上辈子的那位恩客林檎了。
至于旁的人……傅樰遗想到了傅麒、傅麟,想到了丛胥泽、越风海,他们同臧祸比起来似乎总是单薄了半分,只是平日里臧祸都佝偻着腰背,这才没有露出太明显的差别。
一时间,傅樰遗的思维有些天马行空的跳跃。
他任由男人握着他自己的足踝,抵着灼热的性器来回蹭动。
此刻,臧祸脸上的神情是一种沉醉的迷恋,深色的肌肤上冒着热汗,肌rou明显的胸肌因为身下的刺激而微微发颤。
男人绷紧了腿根和腰腹,摒着一口气,像是一位玩枪的将军,也像是一只求欢的大狗。
他眼里全部装着的都是容色秾艳的少年,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勾着臧祸的心。
奴隶忍不住想,自己到底是走了多大的好运气,才能在那日被尊贵的小公子相中?
一开始他静观其变,可在发现了少年的秘密后,不可置否,臧祸是有种隐秘的喜悦,但这代表不了什么——他爱小公子的颜色,也爱从小公子那里可以获得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很多时候他愿意为之甘之如饴。最重要的是,在傅樰遗这里,他被唤作“狗”,但干的却是人的事。
可在这段不长时间的相处里,臧祸忽然明白为何小公子会是白帝城众人心里不可高攀的白月光——外界众人对小公子的评价是清冷如月、刻苦努力、天赋一绝……
但是在臧祸的眼里,小公子倒是像个没有长大的小豹子,喜欢赖床、喜欢睡觉,耽于欢愉、懒怠随意……这些看似并非优点的词汇落在了小公子身上,却有种无与lun比的契合,毕竟小豹子不就该呆在主人的怀里懒洋洋吗?
“臧祸。”
傅樰遗忽然开口。
“主、主子……”
奴隶嗓音沙哑,带着情欲的低喘,努力维持着音调的平稳。
少年绷着脚背,雪白的足见上染着薄红。
他抬眼对上奴隶乌沉沉的眸子,身子前倾,胸膛抵在了膝头之上,暗色衣袖半掩着的手臂从中露出继续,白玉般的腕子轻晃摇曳。
修长的手指覆盖在男人深麦色的胸膛,一路从心口下滑,素白的指尖戳着对方富有弹性甚至偏硬的胸肌,又调皮地点了点凸起的褐色小点。
“主子……”臧祸愈发声哑,挺立的阳物冠头又冒出几许腺ye,糊得少年脚背shi漉漉的。
“以后挺直了背。”傅樰遗指尖捏着臧祸胸前的凸起,若有所思道:“虽生得只是周正,可站直了,倒也有些俊……诶?”
【滴,波动值达21%】
还不待话落,臧祸硬挺的性器便喷出了浓稠的白浊,强盛的石楠花味像是铺开的扇面,一下就充斥了小亭子里,比之傅樰遗散发的甜腻,臧祸则是有种鲜明的攻击性,像是划地盘的野兽,想要用自己的气味覆盖在自己的雌兽身上。
霸道而充满了独占欲。
臧祸近乎痴迷地盯着少年覆着白浊的足背,他甚至想要更多——他想有一天,矜贵的小公子会仰着巴掌大的脸盘,会在睫毛、红唇上沾染着白色的ye体……甚至会舔着唇边的白色咽下喉咙。
他想了很多,但下一刻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