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的木榻上铺着一层毯子,柔软、诡艳的被褥陈设其上,傅樰遗踢开足上上的木屐,斜斜靠在流苏软垫上。
他看着臧祸将亭子四周的纱帘拉好,昏暗的光线里飘着几缕薄雾,萦绕在周遭,点燃了旖旎的沉香。
傅樰遗感觉酒意上涌,小腹暖呼呼的,连带着身下的shi濡也加重了几分,他不重欲,可偏偏身子吃了情欲好,经不住勾引就能泄得一塌糊涂,像是个yIn荡的小嘴,日日嗦着花唇间卡着的布料,恨不得将其全部吃进去。
他曾经看不上自己的身子,可后来就不会的,好也罢、不好也罢,都是自己的,是天赐的,没什么不可接受的。
于是,黑发的少年随手解开了胸前的衣带,将那阔口的领子又扯大几分,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已经凸起、战栗的粉红ru尖。
“过来。”他哑声使唤。
臧祸膝行上前,下一刻就被小公子压着头颅按在对方飘着香气的胸前。
沙哑带着情欲的声音落在奴隶的耳朵里,“舔。”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便叫臧祸酥了脊梁骨,甚至冒犯地想:即使他真的是主子的一条狗,可是给狗舔ru尖的小公子又算什么?是发情后故意勾引他的小母狗吗?
无疑,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令臧祸十足的兴奋,甚至在舌尖还未曾舔上那小朱果时,他身下的性器就站了起来,顶着裤子的冠头冒出腥热的腺ye,只恨不得能将自己的巨物撞进主子的体内,感受那花xue和菊xue的缠绕束缚。
满脑都是下流的臆想,臧祸伸着炽热舌尖轻触少年右胸的ru粒,同时抬起右手撵住另一边的红尖尖。
唇舌上的力度瞬间叫凸起的ru粒在口腔中发颤,舌根卷起,圈着那一片雪白的软rou挤着,甚至还用舌尖抵着红果向里按压,直至那小红豆彻底陷到ru晕里面,这才被放开,可怜兮兮地重新冒头。
另一边奴隶粗粝的手指间碾着娇嫩的nai尖,将其搓得彻底站起来,又用拇指、食指掐住,揪着rou粒向外拉,待那白ru变作了葫芦头的模样,再忽然松开,瞧着nai尖弹回去,“啪”地打在少年微鼓如花苞的胸膛上。
“唔……嗯、使劲点儿……”
傅樰遗干脆抱住了臧祸的脑袋,借用手臂上的力道将人死死压在胸前。
臧祸像是一只饿极了的大狗,张着嘴将右侧的泛着粉意的rurou彻底卷到嘴里,他一手箍着软rou,嘴巴一张一翕地吞咽、吸吮,力道之大仿佛能将少年颤抖的nai尖咬到嘴里、吞吃殆尽。
傅樰遗爽得脊背发颤,弧度优美的蝴蝶骨这一刻仿佛真的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彩蝶,艳红逐渐浮上他的关节,因为胸前刺激过盛,他不由得塌着腰想要躲闪,却立马被那化身为狗的奴隶叼着nai尖拖回来。
星眸迷乱的少年有种错觉——若是不想真的被咬掉ru头,他还是不躲为妙。
身下的shi濡愈发严重,从ru尖上蔓延的酥麻一路向下,化作最好的情欲催发剂。
傅樰遗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他拍了拍奴隶的后脑勺,带着喘息的声音性感撩人,“继续往下。”
臧祸一顿,他试探性地继续解开小公子的衣衫,偷偷抬眸,只见眼尾晕红的少年这次懒懒撑着侧脸,一副任君采撷的娇贵模样,身子更是纵容般地曲腿顶了顶臧祸鼓起的胯下。
矜娇的小公子哑笑,“把我舔爽了,一会儿赏你。”
臧祸眼睛一亮,不由得追问道:“奴可否问一声,赏什么?”
傅樰遗似笑非笑,膝头抵着奴隶那蓬勃的性器缓缓画圈,“倒不如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奴……”臧祸舔了舔后牙槽,面上一副小心的模样,可眸光里却是满满的侵略性,“可否叫奴蹭蹭主子的腿。”
“拿什么蹭?”
“奴的阳物……”
“不,你错了。”傅樰遗动腿,换做足底将奴隶竖起的性器压了下去,他低语:“你是我的狗,怎么能叫阳物呢?嗯?”
【滴,波动值达18%】
那一声沙哑的“嗯”直直冲进臧祸的心里,他颤了颤,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顺着小公子的话语道:“是奴错了。”
他炽热的掌心缓缓覆在了少年的脚踝上,一面细细摩擦,一面弓着腰背,“奴想用狗屌蹭蹭主子的腿,可以吗?”
卑微,却也更进一步。
傅樰遗颔首,“我允了。”
臧祸眼里浮起猩红,他想,一开始是蹭小公子的足底,现在是蹭腿,想必不久以后蹭得就是tun缝,再等等……他便能将这可爱可气的小公子cao得下不来床。
为了能够得到蹭腿的奖励,臧祸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小心地将小公子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剥开,最终只剩敞胸的里衣,连那遮羞的底裤也被他扯开扔在了一边。
奴隶地低着头,将自己燥热的唇贴在了少年的小腹上,一点点舔舐,用舌尖勾着那雪白的皮rou,留下一串shi漉漉的红痕。他抵着舌尖探入小公子的肚脐,绕着圈舔舐,甚至伸着牙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