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傅樰遗喘了一口气,殷红缀着泪光的眼尾熠熠生辉,一把无形的小钩子乍然而生,勾得室内一片春情盎然。
他低头自是瞧见了男人胯间顶起的隆包,凸出的布料下藏匿着一头凶猛的巨兽。
傅樰遗舔了舔唇,艳色的舌尖一闪而过。
“弄脏了……怎么办?”
他是故意的。
臧祸直身跪立,目光缓慢地落在了少年的小腹上。
少年人本就身子单薄,加之下体多了一饱满的女xue,因此小公子的身量比同龄人矮了几分,腰腹处的弧度也多了几分柔和的内凹,乍眼一看肚脐周遭的腰窄而韧,一手便可掌握。
而原本平坦的小腹上,此刻落着一片白浊,甚至凹陷的肚脐眼都被浇灌地满满当当。
“奴伺候主子……”
臧祸舔了舔干裂的唇,他尝到了一丝血腥气。
傅樰遗抬脚,膝盖弯曲,足踝搭在了男人的肩头。
他脚背紧绷着用力,赤裸的足跟压在臧祸的后颈,一点点将人勾到了身前。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拳之远,甚至只要臧祸愿意,他就能用炽热的舌尖舔舐过少年白皙的腹rou。
傅樰遗又勾了勾脚,意作催促。
臧祸顺着小公子的力道,张嘴伸舌,缓慢地挨在了雪白的rou上。
少年泄出的Jing水有些腥咸,但味道并不难吃,甚至还夹着渗入皮rou的淡香,两相混合,反而成了一种高效催情之物。
臧祸舔舐地很是细致,热到发烫的舌尖紧贴在小公子的腰腹之上,勾着舌尖上下剐蹭,粗糙的舌苔故意碾过被白浊盛满的肚脐,并探着舌尖向里挤弄。
“呜……”
傅樰遗撑着手臂,另一手扣在奴隶的后脑勺细细抚摸,然后他听到了系统的播报声:
【滴,波动值达12.5%】
他垂着眸子,视线落在了男人的发顶。
奴隶之前脏乱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干燥、粗硬的发垂在脑后,有种野草肆意生长的勃勃。
傅樰遗偏头望向掩着竹帘的窗,隐约又见顷刻花洒洒洋洋飘满半空。
又落雪了啊。
小腹上的痒意升腾,但已经先前泄过身子,倒不曾引起情欲,只是叫少年浑身倦怠,懒洋洋地像是一只春醒的猫儿。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以指为梳,穿梭在奴隶的发丝里,或是揪着对方的耳尖、捏着男人吞咽的喉结,到处作乱,淘气地闲不下来。
见男人舔地极慢,就仿佛在享受珍馐盛宴,傅樰遗勾唇,哑声问:“臧祸,想要奖励吗?”
训狗,便是要有奖有罚。
傅樰遗想,他需要一只听话的狗狗,而眼前之人正好合适,做做任务、养养狗,两不误。
奴隶耸动喉头,他咽下嘴里的ye体,抬头对上了小公子含笑的眸光。
“想。”
他唇边还粘着白色的痕迹,被傅樰遗用指尖抹掉,“乖,舔干净就给你奖励。”
臧祸如同受到了诱惑,他一点儿不想反抗,甚至还在心里猜测会是什么样的奖励。
于是他继续埋头,只是这一次舔舐的速度明显加快。
臧祸喜欢这样的小公子,当然并非是情情爱爱的喜欢,也不是非眼前人不可的喜欢,毕竟主子和奴隶,能有什么?
于小公子而言,他臧祸可能是一个逗趣儿的玩意儿,可是于臧祸而言,小公子也只是这种情况下他需要伺候的人,与其卑躬屈膝在那些恶心之人的面前,眼前这样如珠似玉的少年明显是更好的选择。
而臧祸懂得做出最优解。
更何况,在臧祸的骨子里流淌着一种可怕的、对于刺激的追求,他看明白了小公子训狗的手段,却也听之任之,甚至主动参与——因为他也想在这一场争夺战之中获得主导权——若是能拿下眼前这只娇贵的猫儿,结局只会令人更加舒爽。
很快,少年腹上的浊ye被舔舐干净,甚至还留下一层莹润的水光,尤其肚脐那一块rou皮红得厉害,是臧祸重复剐蹭的后果。
傅樰遗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小腹,对于奴隶的小心思并不在意。
他懒散地指挥,在臧祸扶着他的小腿换好新的月事带后,才施舍似的开口,“想要什么奖励呢?”
臧祸抬头望着翘腿坐在柜子上的小公子,他的目光流转在对方白皙的皮rou上,嗓子不知不觉沙哑如砂砾在喉,“什么都可以吗?”
傅樰遗摇头,艳色的唇边带着一丝浅浅的笑,似乎在情欲满足后,整个人都放松柔和了起来,“不可以贪心的。”
说着,他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了男人鼓起的胯部,翘着脚尖冲着那里点了点,“想要吗?”
臧祸喉咙干渴,他盯着那只落在自己胯间的脚,有些贪婪地瞧着,“想。”
“那就自己来拿。”少年歪了歪头,脚尖顺着男人的裤腰处伸了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