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娇柔稚嫩的花,血是黑红浓艳的血。
两相对比,怪异而和谐。
有什么东西在臧祸的脑子里破碎——似乎是锁链失守、猛兽躁动。
臧祸曾经在杂乱的奴隶场里见过男男女女赤裸的身体、见过他们交媾耸动的姿势,也见过黑紫的rou柱进出女子的Yinxue,yIn语怒骂、哭喊嚎叫……但那些并不能引起他的侧目。
可是此刻,那一朵长在少年腿间、不匹配于性别的器官,却叫臧祸心火四溢。
——畸形且美艳,纯真夹带诱惑。
一个明朗俊美的贵公子,身下却张着这么一张小嘴,如何不引人妄想采撷?
他何其缓慢地眨眼,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巨变,即使是过去身陷囹圄之时,他也不曾有过今日这般巨大的情绪波动。
【滴,波动值达8%】
傅樰遗看到了奴隶眼里的震惊,就像是一簇破云的利箭,冲散了对方横陈在眼底的沉默与顺从。
黑发少年缓过了腹中的酸痛,身下的血ye正处于汹涌后的平静,虽是有些黏稠,但他心里无端漫上了戏弄人的想法,便勾着雪白的脚尖,一点点从奴隶的膝骨上攀爬。
珠圆玉润的脚趾带着薄红,指甲盖像是一片粉嫩的花瓣,一截月牙白点缀在甲根,怎么看都Jing致的像是一尊白玉,而非整日踩在软靴里的足踝。
臧祸绷着全身、哽着咽喉,他此刻甚至不知道该将视线落在什么地方——抬眼,是傅家小公子昳丽秾稠的眉眼,殷红的唇似笑非笑,含雾的瞳子带着半分逗趣儿;垂眸,是一截劲瘦的腰、雪白的胯、玉柱似的性器,以及长在少年髀罅处的rou唇,它的存在代替了男子本该有的囊袋,粉嘟嘟染着血丝,无一丝多余的毛发;再低眉,则是攀爬在自己膝头的脚趾,大趾与二趾交错前行,像是一个走动的小人,调皮促狭。
他忽然恍惚,白帝城中赞誉极多的翩翩公子以这般面貌显露,恐怕世间只他一人瞧见。
咕嘟。
这一次连傅小公子都听到了奴隶吞咽唾沫的声音。
傅樰遗的脚已经触到了男人的胯间。
他轻轻踩了踩,感受到了那里全然兴奋的硬挺。
不可置否的是他有些意动,遭情欲灌溉的灵魂早就对于欢愉食之入髓。
少年勾唇,“不会伺候人了?”
话落,他懒懒撑着手臂,修长的手指勾着月事带上的长绳一晃一晃,“还是……需要我教你?”
小公子语调慢吞吞的,带着些权贵人家的命令,落在臧祸的耳朵里痒得人心慌。
“会。”他蜷着手指回应,“若是有做的不对,还请主子教训。”
——他想,他应该知道小公子的意思。
“唔,那就开始吧。”傅樰遗点头,踩在奴隶胯间的脚放了下去。
臧祸有些意犹未尽,他甚至希望小公子能多踩一踩,哪怕是更加使劲……他受得住,他幻想着最好是小公子一直踩着他勃然胀大的rou柱,直至他阳具中喷涌出白浊,黏稠地涂满小公子白玉似的脚背。
奴隶看着高大桀骜,但做起事来意外地乖顺小心。
他净手后取了干净的软巾浸shi,随后直身跪在柜前,正好面对那羞涩闭合的花唇。
臧祸哑声,“冒犯了。”
一双深色的大手轻缓地掰开了触目可及的膝盖,将本来隐约可见的隐秘大大方方摆在了眼前。
这一刻,臧祸才能真正地仔细观察这里的瑰丽。
少年的身体未全完长成,那处性器生得如玉般白皙干净,只有冠头才泛着浅淡的粉意,比之寻常人似乎小了几分;在其下便是真正的幽处,原本该有囊袋的位置被一朵娇花代替——Yin唇圆润微鼓,淡粉晕染,在两瓣紧闭的缝隙之间更显红艳,深色的血迹混染在冒着热气的皮rou上,甚至在会Yin处有半透明的浊ye与之相混合着溢出。
之后的风景隐没在Yin影,可单单是这些也叫臧祸哑舌停滞。
忽然,臧祸眼前的花唇后倾,因着主人家的动作,那紧闭的缝隙微微打开,露出了藏匿在两瓣软rou中的殷红,似乎还能瞧见另一朵紧闭、瑟缩的雏菊。
随后是小公子清冷的音色,“看够了吗?”
看不够。
这样的景色怎么能看够呢?
臧祸在心里默默回答。
只是他终究没有说出口,而是将shi热的软巾轻覆在少年的大腿间。
那里也染着艳红,在奴隶的动作下一点点消退。
臧祸缓慢小心地擦拭,就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而傅樰遗也沉默地看着主角工作。
少年眼里尽是懒散,一点儿不在意身份卑贱的男人跪在自己大敞的双腿之间。
【系统,你能看到吗?】傅樰遗指眼下的场景。
【不能,为了保护宿主隐私,当系统检测到特殊画面时会自动屏蔽。】
虽然有的词汇傅樰遗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