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栈不为所动,敷衍似的说:“乖。”
他的嗓音低沉,酥软得像被夏夜的晚风吻过,简青黎小腹一热,脚趾不禁蜷缩起来。四年前方明栈就常常这样哄他,简青黎几乎有种回到过去的错乱感。他不愿让方明栈发现端倪,温顺地换了个跪趴的姿势,努力分开双腿,右手握住毛绒绒的兔尾巴,试探着往自己屁股中间戳刺。
落在背后的目光如同滚烫的沸水,简青黎喘得厉害,甚至染上了哭腔。他的手臂软绵绵的,兔尾巴几次从粘腻的xue口滑开。
“方明栈……”他扭过头,乌黑的发丝衬得泛红的眼角十分艳丽。
“嗯?”方明栈应了一声,耐心地看着,情欲使得他气息不稳。
“哥哥……”简青黎又哑声叫唤。
方明栈捉住他的脚踝,略带粗暴地把人拖到自己面前,简青黎左手的手铐刮擦着木头柱子,发出连续不断的闷响。
方明栈用掌心包裹住那只颤颤巍巍的细嫩的手,指导着他找到那个像小嘴一样吸吮的入口,然后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已被打shi少许的兔尾巴一寸寸插入。
身体被劈开的轻微疼痛,很快便被电流一般的快感淹没了,简青黎呜咽着呻yin,下巴尖汇聚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肛塞的长度有限,无法缓解肠道深处愈渐强烈的麻痒,而方明栈还要故意捉弄他,兔尾巴总是在xue口处浅浅抽插、若即若离,不让他爽个痛快。如果简青黎撅起屁股主动追逐快感,就要被方明栈扇巴掌,可是他打得那么色情,反而造成恶性循环,让简青黎更加饥渴难耐。
这是前几天他撩拨方明栈的报应,简青黎知道,然而他除了可怜兮兮地喊哥哥,胡言乱语地祈求哥哥Cao他,似乎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猫儿在楼下急躁地叫春,皎洁的月光破窗而入,顺便捎来栀子花的香气。就迷离失神吧,就堕入深渊吧,在这样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
第25章
床铺早就皱成一团,被粘稠腥膻的ye体弄得斑驳不堪,简青黎瘫在床上,Jing疲力尽地呻yin。
他这一晚上真是被折腾惨了。
先是被那个可爱的兔尾巴干了一回,又被方明栈插射一回,眼睛都哭肿了,像两个饱满多汁的蜜桃。以前做爱,流两滴眼泪是为助兴,这次却货真价实地到了极限。
十二点刚过,城市的sao动还未完全平息,方明栈只释放了一次,有的是力气折腾他,看他那么可怜,禁不住又心软。简青黎察觉到方明栈的动摇,主动凑上来吻他,把他的嘴唇和喉结都舔得shi漉漉的,然后晃了晃被锁住的左腕,讨好地叫“哥哥”,央求他解开手铐。
若不是乐杨突然打来电话,方明栈可能真的会放他一马。
当时手机响了,简青黎一听到铃声,便像发现了救命稻草,拼命伸手去够,够不着,就指使方明栈帮他拿。
他不知道来电人是谁,但无所谓,只要这么一打岔,今晚的性|爱肯定能告一段落,来日方长,他还不想死在床上。
方明栈正在兴头,对任何突如其来的打扰都感到不悦,他捏着一个椭圆形的跳蛋,在简青黎尾椎骨附近磨蹭,吓得简青黎绷紧了Jing瘦的后背,乱七八糟地喊:“接电话!接电话!”
方明栈等着铃声自动停下,但这个深夜来电不屈不挠地持续响着,无奈,他只好下床帮简青黎取手机。
屏幕上乐杨两个字格外刺眼。
“是谁呀,”简青黎抬起右手,“给我。”
“乐杨。”方明栈说完,划过接听键,点了免提,将手机丢在简青黎身旁。
“乐杨?”简青黎惊疑不定。
扬声器已经打开,他这句沙哑的询问传到了电波那头。
“青黎……”乐杨的嗓音同样干哑,他语无lun次,话音断断续续,“是你吗青黎,我真的,我好想你,你能过来陪我吗?我难受、头疼,好像发烧了……”
“什么?”简青黎听不清楚,不知他又在搞什么名堂,“你找我什么事——啊!”
那声婉转的、短促的呻yin刺激着乐杨因为高烧而昏昏沉沉的大脑,他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我……唔——没事,你、你、我挂了……”
“不要挂!”乐杨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任性地大喊大叫,在一番徒劳的吵闹之后,气焰慢慢衰弱下去,一边咳嗽一边哀求:“我生病了,好难受好难受,你能不能过来陪我……”
简青黎的回复是一连串模糊不清的低语,听上去痛苦极了。乐杨怎会不知那是什么声音,他握紧手机,死死地盯着白花花的墙壁,眼角溢出一滴泪。
这真是莫名其妙的一滴泪,平时乐杨绝对不会流,但病人总是脆弱的,应当得到原谅。
“发烧了就吃药。”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淡漠的男人声音,随即就挂断了。
暖黄灯光下春情弥漫,一片狼藉的双人床是最大的案发现场。
方明栈解开手铐,简青黎的左臂立刻软软地耷拉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