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尚司没有动作,石溪生伸出两根手指,在他手心里搅了搅,沾上ye体,“你想让我来?也行,你教教我,我很好学的。”
“不用。”尚司骤然把手攥成了拳头,不让任何人再碰上来。
人啊,总以为这就是绝境,其实再往前迈一步,还是有路的。
尚司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将两根手指杵进了自己的后xue。这种事,他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办到的,可现在……也许是有个人目光灼灼地盯着看,他都忘了该怎么做。
“行不行啊……你每次自慰都这么麻烦吗?”石溪生故意挑衅。
尚司脸上已经快要滴下血来了,顿时也狠了心,又将两根手指硬塞进去,胡乱搅了一通。
为什么,连自己都开始虐待起自己来呢?
石溪生制住了他的手,握着抽了出来,皱着眉看他,然后轻轻含住了他的手指,将指尖上的一点一滴都舔了个干净。
“其实我补习过的,我来试试吧。”
这什么?打个巴掌给给个枣?三岁小孩都不吃这一套了。
尚司像个木偶,任人摆布。石溪生的手指,在他的rou壁上摩擦,掠过一处就带起一点火来,肆意地搅弄着。他的动作很大,甚至可以说是在拍打,弄出一些令尚司面红耳赤的声音,滑溜溜的、shi哒哒的。
“行了……可以了……”尚司没什么底气地提醒。
石溪生置若罔闻,继续摸索:“唔,不是说有个地方按下去会爽吗?”
尚司愣了愣,石溪生管这个干什么?而且他这都什么词,那不是个“地方”,是人体器官——前列腺,没上过生理课吗。
石溪生的视线投向地上的那堆衣服,示意尚司去掏兜,“把我手机拿来,我查查。”
……尚司真的无语了。如果他不知道在哪里,那他自慰都是在干什么?真觉得他喜欢自虐?
而且现在又是在搞什么?给他上人体课?毛病。又转念一想,如果不让他弄明白,得陪他瞎找到什么时候?
尚司闭上了眼,世界成了一片灰色,“外面一点。”
“嗯?”石溪生虽不明白尚司怎么突然开窍了,但手指马上跟着他的指令进退了起来。
“下……下面一点。”
“嗯?”
“嗯……”尚司的世界彻底黑了,落下帷幕。
石溪生如同玩藏宝游戏挖到金币的小孩,兴奋地叫了一声,听起来真的很幼稚,也很傻逼。
他并没有急着将铲子插入土里,铲出那块金币,而是继续用手指反复摩擦那块,加以确定。尚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也不太畅通,他想喊、想叫,却又羞于承认自己的快感。
可身体的抖动是他控制不住的,石溪生每触碰到那儿一次,他整个人就猛地瑟缩一下,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一张一合,似乎在咬合另一个人的手指。
石溪生不光是下面梆硬,头皮也硬得发麻,忍到此刻,才将手抽了出来。他一面戴套,一面念念有词:“下次我还是自己带套过来,你这些我真用不习惯。”
下次?
啊,是啊。看这情况,不光有下次,还有下下次,下下下次,他什么时候能玩腻呢?
石溪生没有直接将整根贯入,先在褶皱处停了停,再慢慢地用前端一点一点顶进去。
容纳它的过程,比起手指,还是难上许多。
石溪生进到一半,就觉得有些费劲。其实他用用力,完全是可以捅进去的,但看着尚司越皱越紧的眉头,莫名有些不忍心。
他回忆起那个点,就用gui头四处顶了顶。石溪生的半截都还露在外面,进去的部分,酷暑难当,没被照顾到的部分,又天寒地冻。这样的两极差异,折磨着他,他的忍耐极限,一次又一次地被刷新。
尚司哼了一小声,石溪生知道找对地方了。也不往里进了,就这么露着半截,干起了这个点。他想,等尚司爽够了,自己再十倍爽回来。
可尚司,极为自持。除了哼哼,和抖动,什么反馈都不给他。石溪生觉得自己失败极了。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直接顶到底,两个囊袋压在尚司的大腿根部,畅快地呼出了一口气。
尚司依旧闭着眼默默承受这一切。
石溪生心生不悦,尚司的眼睛那么好看,为什么要闭起来呢?他俯下身,咬着尚司的耳垂,不命令也不乞求,低声道:“睁开。”
尚司假装没听到,石溪生就狠狠捅了两下,不是那个点,而是其他会让他痛的地方。
尚司蓦然睁开眼,怒视着他。
石溪生满足了。即使是生气地瞪着他,也比什么都不给他好。甚至更好,尚司生气时,眼里有一团看不见的火焰,染上绮丽的橙色,成熟、绚烂、冶艳,像一朵金盏菊。
石溪生将舌头伸进这朵含羞待放的金盏菊中,轻舔他的花瓣,吮吸他的花蕊,最后将他的汁ye尽数卷入自己喉咙里。
尽管尚司很不想承认,但和石溪生接吻,那种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