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碰触他的手chaoshi而冰凉,陈景扬反握住那只手,想给他一点温度。
先生的手与他的手比起来显得很小,如今他的手已经可以将先生的手整个覆盖。记忆中不是这样的,他也曾牵过先生的手,那时他还小,他记得先生的手温暖而纤长,是少年人白净温润,他小小的手被先生攥在手心里,是他曾经最珍视的时光。
他内心压抑的难过如chao水一样泛上来。
——他真的,真的很喜欢先生。也是真的无法释怀。想到先生斩钉截铁的拒绝,想到他从此失去了先生,就难过得难以抑制。
而此刻,他努力克制自己,握着先生的手,小心揉搓,试图给予一点点温度。
他能感觉先生冰凉的手在颤抖。
还不等他多有惆怅,那手猛然抽了回去。他一怔,抬头看向先生。然后陈景扬还没反应过来,谢献已经猛然翻身跨坐在了陈景扬身上。
昏黄的光线在谢子仁的脸上投下暧昧的Yin影,他的声音轻得如一阵烟。
“…殿下不该救我。”他说,那声音薄薄地散开,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狐裘已经随着刚刚的动作滑落在地上,谢子仁身上只剩一件里衣,却也已经在方才挣扎拉扯中扯开大半,单薄的锁骨上停驻了陈景扬的目光。
陈景扬有点渴。不自觉地尝试吞咽。
谢子仁轻轻叹了口气,坐在景扬身上扯去里衣,随即伸出手去拉扯陈景扬的腰带,指尖却发着抖怎么也扯不开。直到陈景扬的视线从他脸上滑落到他发抖的手,才握着他的手帮他松开了自己的腰带。
谢子仁好似自嘲地惨然一笑,勾开陈景扬的衣物,轻声说,“郡王殿下就当是发了一场梦吧。”
他指尖犹如燎原之星火,滑过陈景扬的胸膛,一路悠然蜿蜒向下,点燃陈景扬的欲望。手指直滑到那景扬发硬的庞大物什之上,还不及谢献用指尖描绘它燃烧的形状,就听见陈景扬忍耐不住地轻哼了一声。
谢子仁怜爱地笑,用手抚慰他的欲望,一边俯下身来亲他,陈景扬脸烫得厉害,身体好似不听使唤了一般钉在座椅上,全凭先生摆弄。
谢子仁亲亲他,然后努力直起身子将陈景扬硬挺的rou棒缓缓塞入身体——他已经被扩张和润滑过,一路忍耐身下已经一片泥泞,但那尺寸还是让他有点喘不过来气,异物的侵入疼痛中带着酥麻,恰到好处的缓解他忍耐的媚药之苦。
待到他完全沉下身子,两个人都发出了难耐的轻喘。
谢献调整姿势逐渐适应,随之他手扶着陈景扬的肩,开始用身体套弄他,堪堪活动十余下,谢子仁便已经情欲释放,颤抖着泄在了陈景扬身上。
他其实已经苦苦忍了很久,媚药蚀灼他的心志。欲望疏解的时候他全身宛如电流疾走,连脚趾尖都仿佛得到了快乐,他大脑一片空白,颤抖了数秒,然后整个软软的摊在陈景扬身上。
陈景扬的欲望还膨胀在谢子仁的身体里,他本能地想动,却也知道先生此刻体力不支,天人交战之间,只听谢献俯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身子里药很烈,郡王殿下不必担心。”
他伸出手来引着陈景扬把手放在他的腰上,随即缓缓直起身子,自上而下的看向郡王,即使他神志清明,此刻也显得媚眼如丝,情欲耸动。他嘴唇微张,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陈景扬,又开始缓慢地活动起了身子,套弄取悦埋在他身体里的男人的分身。
一时间狭窄的辇车内只剩两人喘息声。
谢子仁已被媚药浸透了,敏感的身子禁不住郡王的Cao弄,又接连泄了两次,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但他却一直勉强撑着身体,好方便陈景扬在他身体里进出。
谢子仁身子消瘦,腰只得盈盈一握,被陈景扬握在手里,稍微用力便可将他的身体完全抬起,再整个落下。陈景扬低下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分身在先生的身体里进出——谢子仁两腿脱力,无法合拢,隐秘一览无余,吃下他分身的那处小xue,媚rou紧紧套弄着他,交合处分不清是润滑还是先生的体ye,已被他动作打出白沫。陈景扬从未有过的舒爽,身体的,视觉的,心理的。先生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掌握里,由他的抽插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猫叫一般的呻yin。
他最后终于射在先生身体里,谢献亦被他Cao弄得再次高chao,后xue颤抖着收缩,抖了好一阵才恢复平静。
待陈景扬平复下来再去碰他,才发现他已经累得昏过去。
陈景扬小心的将先生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又拿了帕子将两人身上的污秽之物简单擦干净。辇车其实已经停下好一阵了,他知已是到了岳王府,外面的仆从定是听到车里的动静不敢打扰。
先生身上有些错综伤痕,他抱着他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待为他擦拭时才发现几乎遍布全身,不仅有被绑住时绳子留下的瘀青,还有很多条纵伤口,似是鞭伤,几处新伤更是还结着血痂。
夜半太子的辇车,媚药,伤痕累累的身体。
景扬皱着眉,将先生抱进怀里。
第13章
谢献睡得很沉,他被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