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大长腿就是靓女。
但罗晹没有记住对方的样子,觉得对方的长相和他上一个女朋友差不多。
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罗晹这种天性薄情寡义的人,容易被人勾搭,也容易把人忘记。
上一个女朋友,他还为对方打过一架,现在已经记不得到底长什么样子。
罗晹想,好似,就是那天他遇到的莫若拙。
骑着小车,一只手就能搂着的腰比女人还细,勒着安全头盔的下巴有些rou,很好笑。
不过最近莫若拙脸颊的婴儿肥暂时消失了,他可爱的小肚子也没有了,呼吸时肋骨清晰细瘦,不小心就能被按断。
想着如此,回家前,罗晹打包了一份奥利奥的蛋糕卷和草莓芭菲。
可惜,以前看到好看甜品眼睛会发光的莫若拙因为生病,昏睡在枕头上。
莫若拙很有经验,在四肢持续酸痛时,就自己找了退烧药吃,只是没把烧退下来。
罗晹看到他脸腮微红,双眼水汪汪的,被亲到缺氧咳嗽,他不正常的体温才被察觉。
难怪一点没有闹。
罗晹摸摸他的脸,说:“你之前中意的那家店已经close左,差点买唔到。”
莫若拙看眼床头Jing美的小碟子和玻璃杯,怯怯说: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罗晹可笑地看着莫若拙,“太幼稚了莫莫。”
大气不敢出的莫若拙又强调了一遍,“我就是听不懂。”
罗晹明白过来,这是莫若拙用一天时间想出的新办法。
因为太过好笑,罗晹甚至不觉得莫若拙那张又嫩又红的嘴真的能惹自己生气。
莫若拙一口蛋糕没尝到,也没有吃上晚餐,跪在床上,第一次含男人的Yinjing。下关节麻得好似脱臼,头昏脑涨,被抓着头发,脑袋前前后后地点,滋咕滋咕,像个自慰用的rou套子。
口活很烂,莫若拙的感受也很烂,罗晹半天还不射,腿麻嘴麻的莫若拙伸手握住那紫红的后半截,顶到喉管的Yinjing突然又胀大了几分。一只手强行按着莫若拙的后脑勺,让他深喉了几次,最后一股浓热射在他脸上。
莫若拙抽纸去擦时,滑滑黏黏的东西已经变冷。
他心里有些古怪。
之前罗晹射完,就把安全套打个结扔了。
这还是第一次,莫若拙直观感受这个东西。
出来的地方不是一个尺寸,东西也和他自己的不太一样。
然后莫若拙一个激灵,神经都汇聚到了被手掌握住的小莫那里,被抱上罗晹大腿的时候也不敢大力挣扎。
莫若拙生怕自己那根断在自己手里的样子很好笑,委屈地垂着发红的嘴角, 带着鼻音“你说那样就可以了。”
“你听错了,你又听不懂我的话。”摸硬他红色糖果一样的小莫,罗晹抬着他的大腿,轻车熟路地认了门,缓缓插他。
呆头呆脑的莫若拙里面和嘴一样滚烫,好像每时每刻都在囍烛燃烧、鸳鸯红浪的洞房。
被搞得在欲生欲死的性爱里,莫若拙堵塞的鼻子竟然好了,清醒时在热辣的气息里嗅到罗晹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水果的甜味,是女生用的香水。
莫若拙觉得刺鼻,然后目不转睛看着被罗晹搭在一旁的新制服。
罗晹的新学校、新同学……
慢慢的罗晹手上的烟压过了房间里的味道,夹着烟去抱软如春水莫若拙。
莫若拙下面火烧一样,又肿又辣,夹紧腿,“……不要了。”
摸着他细腻敏感的脊椎,罗晹抽完手里的烟,脱掉上衣,抱着他去浴室。
让莫若拙漱口之后,罗晹吻他嫩热的嘴,赤身裸体地抱着他做爱。
莫若拙虾米一样弓着背,又被按回去,小腹都和罗晹的腹肌都贴在一起,又软又热,罗晹说:“你怎么这么爱生病?”
他经常生病是有原因的,不过罗晹只是随口问问,没有真的想知道答案。
莫若拙有气无力地眨巴眼睛,颈项雪白的脑袋以一种柔软带着痛苦的姿势低垂。
他口干舌燥,说不出话,被干得从指尖都是麻的,灵魂都跟着出走一样,昏昏沉沉地漂浮起来,看到了很久之前的事。
莫若拙体质偏弱,小不点的时候就容易感冒发烧,到了青春期,营养不良一样,个子总是不拔高,还有尴尬的、不能告诉人的胸痛和腹痛。
当莫婵泪眼婆娑把自暴自弃的莫若拙哄回家后,不知道怎么的,有天就带着他去看了医生。
那时候莫若拙才了解自己的身体,也才知道那些莫名其妙的原因。
医生说等他成年,激素平稳下来就好了。只是有一点,雄性激素紊乱除了给予他孱弱的身体,也可能影响他的寿命。
莫若拙乐观地对大惊失色的莫婵说,他不Yin不阳的,中和了,可以活很久。
医生客观告诉他,这种情况也不存在,从医学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