晹待在别墅的同一个房间,虽然病情反复,但莫若拙还是不情不愿地好了。
在房间里,他最常做的就是和人做爱,交缠的双臂和大腿,热辣辣地流着汗,好像是在躲避外面冰天雪地的寒冬。
只是窗外已经是不冷不寒的三月,很少下雪的申市早就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早春。
莫若拙时间观念变得迟钝,难以承受的重欲也让他反抗的意识在表面上日复一日的消沉。
莫若拙经常去抓自己的冻疮,是不痒的,也可能早就好了。
但是躺在床上他会无意识地抓自己的小指,抓破一次后,罗晹用嘴去吮,充满了抚爱的邪念,直到满嘴都是他血ye。
莫若拙怕痛怕痒,就不再去碰自己的小指头。
在罗晹出门的那天,莫若拙才得以看全这个房子长什么样子,这里比之前罗晹住的房子小上一些,带上地下室一共三层,有走廊和后院,环境优美。
莫若拙刚刚爬上后院高高的铁栏杆,小腿被一只手拉住,再一把拽到草坪,摔得他下半身都麻了,他只能用也火辣辣痛的手臂支撑着身体,满目惊恐地往后躲。
步步紧逼的魁梧男人看他如地上的一块死rou,仅拖着他的一只手,从后院连拖带拽把他扔回房子。
雇佣兵出身的私保钢铸般的拳头比莫若拙的双手要大,身上有强横的属于成年男人的气息。难以抗拒的力量差距带着恐惧的重拳重锤着莫若拙,陌生人的恐惧感也被无限放大,莫若拙双腿在裤管下生理性地抽搐。
被吓破胆的莫若拙马上反锁了房间,然后深感畏惧地抱着膝盖,小声地饱受折磨地呜咽。
罗晹回来时带着怒气,冷冰冰看着把自己弄出一身伤的莫若拙。
莫若拙逃走的理由十分可笑——他要回去上学。
他抱在胸前的枕头被抽走,扔在地上,罗晹恶狠狠地箍住他的下巴。
“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你上学一辈子也不可能有我给你的钱多,”
莫若拙也拼了命地推他,纠正罗晹可怕偏执的想法,“我没有说我要!为什么还不够,我们不可能一辈子这样!”
罗晹霸道得要捏碎他纤细的骨头,“就算只有两三年,也还早。”
莫若拙在抗拒时抓皱了罗晹的新制服,口不择言地告诉自私的罗晹,“不可能!你应该去坐牢,我会报警的,我一定会报警。”
罗晹掐着他脸抬高,鼻尖对着鼻尖,“那你出去应该告诉人,是我强jian了你,还是鸡jian?莫莫你怎么告诉他们?他们怎么检查你的身体?你要对人岔开大腿吗?嗯?”
莫若拙痛苦万分,尖锐的情绪让他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几乎推开了罗晹。
这场力量悬殊的打架,最后以罗晹呼吸粗重地拽着他分开的大腿往下,莫若拙双手在床单上拧紧,白皙的足颈也在绷直了,眼泪盈满通红的眼眶,被入到深处,一眨眼就滚在枕头上。
“罗晹……”
罗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过他的下巴,赌住他欲开的双唇,一手抬高他的腰,那根硬得发烫的Yinjing凿进紧热缠绵的身体,所有难以调和的争吵都变成彼此交渡口舌间氤氲消散的热喘。
莫若拙在还没有情窦初开的年纪,也因为特殊的身体,这个年纪的男生应该有的Jing力和欲望,他都没有经历过。
而罗晹和他恰恰相反,两者无穷无尽、毫无疲惫,很快就能硬起来的Yinjing,硬度和长度都很骇人。能一整晚地抱着莫若拙做爱,天亮时,没有拔出来的Yinjing又轻易恢复硬度,把疲惫昏睡的莫若拙干醒。
莫若拙口干舌燥,和人吻着唇舌,还是越来越渴,浑身上下也跟裂开了一样。
在浴室里,莫若拙才看到手腕、腰际那些泛红泛紫的淤痕,经过一晚,看上去触目惊心,还有昨天划破皮的手臂有挣开了血痂,有血迹留在了凌乱的床单上。
罗晹用酒Jing棉签给笨手笨脚的莫若拙擦拭隐隐发炎的伤口,问他:“我应该惩罚他们吗?如果惩罚了,以后谁帮我看着你?”
莫若拙无Jing打采,没有气力做出反应。
罗晹离开前吻他紧攥着冰冷的双手,“下次,他们想做什么,我也不会管。莫莫,好好休息。”
罗晹走下楼,昨天扔在地上的书包已经被拿上门外等候的车,执勤和换班的私保毕恭毕敬分站在门外。
罗晹顺手关上门,神情淡漠地走过夹送的人墙,没有马上上车,而是让昨天值班的人过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
一百公斤的成年男人被一脚横踹踢得踉跄跪地,随即一只鞋底狠狠碾在肩上,踩得人动弹不得。
在一侧有月桂树花纹的门边,十七岁的少年脸似坚冰,附身而下的目光Yin鸷至极,“不会做事,就给我滚!”
等罗晹的一通脾气发完,昨晚就来替换员工就来把人拉走。
罗晹坐在车上,看家门口恢复如初,自己的人也站在该站的位置,又看了眼二楼的一扇窗户。
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