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雄仔再世和伟仔的前世的师徒关系(1)─因缘际会
小时候父母双亡,住在衙门内堂,由众仆役供同带着。
大约三岁吧,只要有问案『打屁股』时,便会躲在门後偷看打屁股的壮观,尤其碰到由那位特别高大的伯伯执板时,几乎将整个头探出门外观赏,没多久就被他发现。
到五岁时,每次看完高大的伯伯打完屁股,小小的那话儿竟会勃起。有天他打完屁股,跑到门後看我把玩挺立的小玩意儿,骂我一声『小变态』,然後问我要不要学他的功夫,我满口答应,便被带到他家去住,开始我的『打屁股』学徒生涯。
在家中,不论寒暑,他都脱掉所有衣物,只留一条略嫌宽大的露tun丁字勇士裤,展现宽阔有rou的胸膛,六块肌rou的腹部,如小树般的两条大腿,比我的大腿还粗的手臂,处处筋rou纠虬,背後则顶着那高翘的屁股,在家中行动,洗完澡时,会顺手将丁字勇士裤洗净拧乾,再将畧shi的丁字勇士裤穿上。
而我则只蓄着一条肚兜,稍大,改蓄日式兜裆布,他说是要随时观察我各部位发展的情形,尤其是手臂的力量和屁股挨揍的忍受度。
刚开始不适应,随时在咳嗽,以後适应了,衣裤已经穿不住,出去回来一入门,不管现场是否无人,就大跳脱衣舞,以可爱的小屁股见人。
每天在家中走动必须双手举着大木块,一方面训练臂力,一方面让tun部强而有力,上午读书,下午以劈柴训练臂力。
晚上则修习一种特殊的内功,好像是疗伤用的,当他炼药膏时,也要我在一旁协助学习,好像专治屁股挨完揍的伤痕,只要未死、谷道未毁,都能治好,还说就算屁股完全糜烂,皮rou几乎不存,只要用药膏涂抹,配合内功的治疗,也可在不长的时日,长rou生皮,让屁股恢复原来的光彩。有审案打屁股时,我还是在门後观赏。
由於从小无父母疼爱,自然希望他能对我多点关爱,但他说从小是个孤儿,寄人篱下,不知何谓父母之爱,只要有人不顺心,便成了出气筒,屁股自然是各种菙楚的着落点,以後习艺,更是为了训练,当作各位师兄的试练对象,屁股几乎天天挨揍,伤势从未好过,直至当差当捕快,还时常没破案而由我接受『朋比』,每回都被打德皮开rou绽。
以後当执板者,随时对囚犯打屁股,尤其碰到以前打我屁股而换去当捕快的『朋比』时,我便毫不客气,死劲的打。
一生之中不是屁股被打就是打人屁股,也没有子女,叫他如何懂得父爱,要他对我有何疼爱,将是缘木求鱼。
稍有过失,要我趴在他坐在椅子上的大腿上,手边不管能拿到何物,便往我的小屁股招呼。
打第一下就嚎啕大哭,「你这条『犟牛』,哭个什麽劲,」更加用力打下,年纪这麽小,那理会这些,更加的嚎叫,也更是重力打下,就这样的在他咆哮我号哭的情形下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打完後,双手摀着肿的老大屁股,用红肿的牛眼狠狠的瞪他,然後快速的跑开,好长的一段时间不理会他。
接下来都是在咆哮号哭中完成一次又一次的美其名为训练的挨打,他也由着我大声哭叫,若哭得大声,打的力重,声音小时,打得略轻,反正有疗伤药品和内功,因此就不顾忌的奋力欧打。
有次气极了,拿起刚脱下的鞋帮连打,不计其数,大量出血,两件唯有的布料沾满鲜血,因此以後要修理时,必先将仅有的遮羞布扯去,当他剥下勇士裤坐下时,我便知屁股要遭殃了,迅速扯去兜裆布趴在他的大腿上等着挨揍。
年纪渐长,也许已经习惯,也许比较耐打,声音放小,但力道加重,因此还是『咿咿哼哼』的饮泣。
再长大一点,已能全程闷声不响而只眼泪汪汪,但他还是不满意,要我连泪都不能流,直至十来岁,才能达成他的要求,整个挨打过程只听到各种物品碰到屁股的﹁啪啦﹂声。
心情好时,会趁我不留意时,用手上的物品或手掌往我的小屁股大力一拍,懹我吓一大跳,然後哈哈大笑的走开。
有时会两人裸裎相见,享受肌肤之亲,或一起在庭院的水井旁洗澡,互相搓揉、擦拭。
打人是花力气的工作,随时都是浑身臭汗回来,我在家翁也是弄得『肮脏兮兮』的,二个都满身污垢,每个部位都有污垢须要搓去,我们会利用机会消磨对方。
我是站着给他由头搓到脚,他平时习惯出重力,不管我是细皮嫩rou,出手就搓,搓出一大把污垢,须要搓好几趟才能搓乾净,搓完後总是全身红通通,有些部位搓到破皮。
常常大号後没擦屁股,他骂我『肮脏鬼』,大力对着屁股搧下去,顺便用手枪指头挖入我的谷道清洗,我真爱他搔我的尾口,以後常故意大号不擦屁股。
他站着,我踩在矮凳上搓他的後背、胳臂、胸膛、双手展开搓胳肢窝,下来从脚底搓到大腿,一只搓完换一只,再来搓肚子,污垢较多的下腹、跨下和屁股留到最後,尤其屁股须要搓好几回才会乾净。
二人搓胳肢窝、肚脐、胯下时,都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