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脱精近十次,破裂的屁股深可见骨。
尽力医治至二十岁生日那天,用第二特技,三五板臀肉已破裂,不到十板,人已昏迷,臀肉已成碎肉,二十板後,上层臀肉已成血水而了帐。
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打二十板,臀肉全成血水才停手,当然外表让人看不出受过酷刑,总算出了一口闷气。
将衣物穿好送回衙门,然後带着那两枝板子潜逃至山上。
12. 传承
山上孩子纯朴易骗,只要给点小恩小惠,便死心塌地的跟随,我就是利用这点诱拐十二个小孩,帮我布置了若干个打屁股趴下的平台和鸡奸趴下的斜台。
只要他们一来,就要他们扒掉身上的一点点衣物,想到就坐下叫一过来人赤裸裸趴在大腿上,用手猛打他的屁股。
他们还真耐打,打个几十下都还能蹦蹦跳跳到处跑。
有次把一位娃儿硬压在斜台上,吓得他哇哇大哭,不理他的哭喊,掰开他的屁股,就要把我的大铁鎚往他的屁眼塞,但屁眼实在太小,根本塞不进去,不死心的强力挺进,娃儿嚎叫一声而昏倒,小小谷道受不了如此具大的异物侵入而破裂,我也吓得把大铁鎚猛力拔出,他的鲜血随之喷射而出。
所有小孩吓得躲在一旁不敢吭声,我非常惊讶,何时变得如此好色,赶紧拿药治疗,并说在他们未长大前不再鸡奸他们,才安抚住他们。
以後便只让他们互相玩弄那玩意儿,他们也会争先恐後的为我品萧,当精液狂喷而出,有几位会抢着把腥臊的精液分食吞下,常常连喷好几回,让他们吞食个够。
让他们开始训练打屁股,三人一组,挨揍者趴在平台上,执板者用他自制的板子揍人。
过了一阵子以後,已有模有样,当我喊一个数时,便可听到整齐的一声『啪』。若有异声出现,打完後会得到我的照顾。
每五天有两人挨我的打以训练挨揍的耐度,三两板便让他们屁股开花,十板就让他们的屁股糜烂,要别人告之他们家人说在我处帮忙几天,等伤好後才让他们回家。
孩子渐长,有些不到十二岁就长得一身铜筋铁骨,小玩意儿变成小公鸡,屁股更是有的又宽又厚,有的圆鼓鼓的翘起,练的非常耐打,屁也不吭的挨打。
二十板只造成些许伤痕,都是接受四十板的洗礼。
打人的功夫也变强了,怕不知量力打坏了同伴,对同伴以二十大板为限,而由我的铁屁股来承受他们剩余的精力。
他们轮番的尽力施为,连挨百多板也未受太大的伤害,让他们惊讶不已。
小公鸡们会互相取乐,斜台时常有人使用,但对我的前後特别向往,因此我常常趴在斜台上让他们轮番插刺,当然也把精子洒进他们的屁眼里。
到了十五岁,大部分孩子要做工作而退出,只偶而出现一次,剩下的有的瘦弱无法有大作为,只有三个身强体壮。
他们三人一组练习,由我当靶子时,已只能最多挨八十大板就屁股糜烂。
二十岁时,只剩一个身材与师父类似的人与我一起工作,另一人只有农暇时才加入我们的娱乐,因此将师父的衣钵传给他,并教他两种特技、制药和疗伤内功。
虽然也是以物品练习,为了让他早点有真实体验,又无他人可借助,只好用他的屁股讲解,用我的屁股做临床实验。
之前会先来段前戏,互肏屁股若干次,等精元尽泄才灌肠工作。
常常讲解完,他带伤做临床实验,或临床实验完,我带伤讲解,然後两人抱着破烂的屁股养伤。
共花了十年,功夫到手。
而他也仿傚我初上山时的作为,招徕一群小朋友给他作乐。
测试完成,算是出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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