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後,才能把精神从痛楚中分出回答挨板时的感受,他认为答得不好时,就是一顿痛打,有时由别人执板,由他讲解。
以後如此一板一板的慢慢教授,也让我体验臀肉的震动情形,臀肉的见血,甚至血肉随着板子的提起而带起的感受。
但是每次的执板,还是无法达到所要效果,如此又经过四个月的训练,已渐能掌握下板时力道、姿势、着力点,半年後,才能把感受说得与他的认定相近,而其他的执板者也都用板子亲近过我的屁股,但是执板完後还是要挨板教授,整整一年的教授,才达到他的要求,基本技艺已有些许成就。
7. 雄仔再世和伟仔的前世的师徒关系(3)─开始当班
满十六岁,身材更加傲人,身材更加傲人,饱满的胸膛,六块腹肌,虎背熊腰,尤其肉咚咚的屁股,向横发展,略短而宽阔,两片臀肉如两个方形的山东馒头,坚硬如铁,挺拔的阳具更是具大无比。
上司在我今年第一次接受训练时来访,看着我见血的臀部挨打,嘴巴张得老大,打完後站起来,又绕着我的身子转了一圈,此时我的摇把子已不听使唤,频频向上司摇首弄姿,让上司更加垂涎欲滴,提议要我当差当个执板者。
第一天上工就生意上门,第一趟工作当然力求表现,用尽吃奶的力,死劲的打,十大板之後,另外一瓣才开始泛红,我打的这瓣,已经破皮流血,打完二十大板轻刑犯不使重刑,又没处理雀儿,让挨板者脱精好几遍,差一点虚脱而亡,要我接受四十大板之刑(听说应是十大板)。
拿去板子四人压住手脚,将我全身扯平趴在冷冰冰的地上,将裤头扯落现出屁股,还暗示让我雀儿压在小腹下,二十大板打完,被压在小腹下的阳具已献出处男的第一、二、三…度,打完四十大板,屁股『肿歪歪』的,阳具再脱精三次。
打完後要我回家休养,师父回家後对我说明:「打人之前,须将挨打者的雀儿处理好,拉下不要被小腹压着,免得打得脱精虚脱而死,不然你的屁股将会永无宁日,我就曾因此每隔几天就雀儿压在小腹下挨上几板,每次至少脱精两次才肯放人,长达经年,换了上司才停。」
想到每次要处理受害者的雀儿,那真『腌臢』,不过今天也因此脱了六次精。
再度上班,要我上场,并要我『杠上开花』,但有四天前的遭遇,不敢太用力打,结果相反,另外一瓣已经裂成好几块,我负责这瓣只有肿胀而未开花,说我放水,要将挨打者该承受的痛楚由我承担,又连挨了四十大板。
有次要我执行已判死刑的犯人『立毙杖下』的命令,师父赶紧教学,要我脱去差役服,仅紮着兜裆布,并要我不必控制力道,只要尽力打下即可。
我便死劲打下,没多久就皮开肉绽,血流如注,看到屁股破碎而昏迷,吓得停手。
堂上怒目相向,师父马上催促,继续往血淋淋的屁股打下,终使受刑者的臀部血肉横飞,血肉到处飞溅,几乎剥落殆尽才停手,发现受刑者早已『嗝屁』多时,而我也浑身浴血。
堂上要我剥去沾满血腥的兜裆布,正要穿上差役服,堂上手一比,出来四人把我一拖,我又赤条条的趴下血迹斑斑的地上,打死人必须有人受杖,当然由『菜鸟』的我来,屁股变成代罪品罗,五十大板下来,免不了血迹斑斑的地面再『锦上添血花』。
一进公堂门口,同事们如狼似虎将我鹰拿燕雀般捉到堂前,猛力一踹,我双腿一弯跪下了,用手将我的头压下看向地面,不准看上头,「……将这伙人夹怨私刑致死……」
什麽跟什麽?到底在胡说些什麽啊,我整天在公堂和家里,怎可能对人动私刑,又我小小年纪,哪来私怨,正想回辩,被人用手把嘴巴堵死。
「……取来大毛板重打一百大板……」啥?大毛板重打一百大板?那会死人的耶。
用力一挣,想爬起来抗议,似乎早知我会有此动作,把我压得死死的,双脚往後一拉,拖翻在地,四人上来将身体紧紧压住,完全不能动弹,褪下裤子,拉好雀儿,二话不说,竹板如雨下,板板到肉,三大板就见血,都亏平常训练有素,三十大板才皮开肉绽,五十大板才哀声,六十大板已昏死,泼醒再打,再打几板,又昏死过去,泼醒再打,如此昏死了好几次。
醒来时师父说:『让你受苦了,不过我对你有信心。』
痊癒後,哥儿要我把被打过的屁股给他看看,对着已完好如出的屁股啧啧称奇,对我说出此事来由:『原来有一群人与上司起了冲突,上司要捕快们私刑屈打成招,谁知里头有一位大官的衙内,他们仗势抵死不招,终把衙内弄死,其中有少数没死,不该放了他们,大官要来捉凶,上司来与头儿(师父)商量,头儿认为只有你少不经事,又也只有你能耐此重刑,因此在你不知情的状况下配合演出这个戏码,因为大官在场,由头儿与上司亲自执板,让你在整个过程中开不了口,也让大官毫无机会讯问你,打完後,看见头儿与上司浑身浴血,连压人的我们也是浑身是血,还沾了不少你的臀肉屑。你的臀肉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