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僵硬、夹紧,由于屁股绷紧,屁股蛋的
两侧各有一个肉坑。真是训练有素。 “双手抱头”小朱又命令道。
“班长借你的木尺用一下”看样子小朱想一报还一报。 他先用木尺
在他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抽了几下,几条红印显现出来。 “这次来点
新花样”小朱自言自语说,“让你的小弟弟吃点苦头。” 由于小张
的个头较高,两只蛋刚刚碰到桌面。于是小张接着命令道。 “分开
两腿” 小张分开腿后,两只蛋倒是整个趴在桌上,但高高翘起的大
鸡巴离桌面还有段距离。 “再分开“小朱边敲打着小张的屁股边命
令道,“屁股往前,胸部向后” 小张弯曲的身体象张弓,整个长阴茎
象支箭。大鸡巴的根部是落在桌面上了,但鸡巴头还是高高翘起。小
朱倒是有办法,在小张龟头沟处又绑了一根线,让我紧紧拉住。这下
那个不肯屈服的鸡巴头,终于低下了头。 小朱用木尺“?”的一声
击打小张的杆状物,大鸡巴由于被我用线拉紧,无望地挣扎了一下,
倒是桌上的纸牌随着“?”的一声掀了起来。几名看热闹的士兵都笑
了起来。 又是“?”“?”的几声,分别打在鸡巴头上、杆状物的
中部和底部上。其实打鸡巴并不疼,阴茎对打击并不敏感,倒是对吸
吮和磨擦敏感。 再“?”的一声,不好绳子断了,只见他的大鸡巴
腾空而起,“啪”的一声重重地反弹到腹部,接着是在水平线之上来
回抖动。 熄灯号吹响了。 “今天就到这里,准备休息”班长命令说
。 大伙“哄”的一下四下散开。 一天,军营里来了一队医疗小组,
连长作了动员,要我们好好配合,检查以班为单位,我们被安排在下
午,上级命令我们首先洗澡,进入浴室我胡乱地冲洗一通,看见小王
晃着大鸡巴走过来,我侧身飞腿,脚掌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悬垂
的大鸡巴,他屁股往后一缩,人成弓形,我继续用脚尖撩拨,将他的
小弟弟按在腹部来回挤压,他用手掌轻轻拍了拍我的脚背,说:“别
吵了,你知道检查什么吗?” “管它呢,让你洗澡你就洗,洗干净
了好让他们检查。”我一边让出位置让他洗一边说。 “快的洗,”
一名军医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进来,说”洗完了,把身体擦干,不要穿
衣服了,直接到检查室“ 检查室就是军人活动室,离这不远,我们
穿上鞋,就跑了出去,门口有一帮当兵的正打算进去洗澡,看到我们
光着屁股跑了出来。直起哄。都是当兵的,大老爷们,谁怕谁。我们
的样子倒有点象纳粹迫害犹太人。我们嘻嘻哈哈地跑进检查室。 “
都给我排队站好了”一名另一部队的军官命令道“瞧你们这付嘻嘻哈
哈的样子,那象个军人” 我们一班人马上变得鸦雀无声。在室内当
中站成一排。对面放这一只长桌,后面站着几名穿白大褂的军医。几
名外连队的士兵分别站在门边和窗旁,手里还握着木棍。不就是检查
身体吗,还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怕我们不听从命令? “少稍,立
正,向右看齐,报数”军官命令道。 “首先做体爱,”军官说“侧
平举” 我们相互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几名另外连队的士兵站在我们
身后,手里还拿着木棍,好象是在监督我们,太小看人了。光屁股做
体爱还是头一回,我想当我们作弯腰动作时他们一定大饱眼福,尢其
是最后一节跳跃运动,我侧头一看,十几只大鸡巴上下翻飞,煞是热
闹。 活动开后,是例行的检查,量身高、体重、胸围等等。 最后我
们又被命令在长桌前站成一排,几名军医检查我们的生殖器,捏我们
的输精管,一名军医要我胀起,由于紧张我憋足了气、费了九牛二虎
之力也没能叫醒我的小弟弟,军医叫我弄弄他,真不容易,他终于晃
晃悠悠起来了,包皮慢慢的向底部滑落,鸡巴头显露了出来,他还在
不断的向上上升,超过水平线,最后直挺挺的、硬棒棒的与小腹夹成
一锐角。医生告诉我有些包茎。 我一瞧其他几个,也都直挺挺的翘
起了小弟弟。一名士兵托着一个白色陶瓷盆子,上面放着一些体温表
走了过来,几名军捏住我们的鸡巴头,用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瓣开我
们的尿道口,右手甩了甩体温表,对准我们的小弟弟插了进去,我的
脸一下子就红了,我从来没有测量过小弟弟的体温,体温表插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