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就序,那名发令士兵脱下鞋子,跳
上长凳,用他的脚掌使劲地采踏我们的三根肉棍。我痛的身体直晃动
,后面的小兵就用双手抱紧我的下巴、脖子向后拉,用双腿夹紧我的
身体。凳上的士兵用脚掌、脚后跟挤踏着,并且来回搓动,我们的肉
棍就象是擀面条似的在他脚底下搓来搓去,这小子整人倒是有一套。
折腾了好一阵子,我们还是没有出来。有一名士兵拿来了一把筷子
,三名士兵各拿一付,把我们的大鸡巴夹在两只筷子中间,然后双手
握着筷子的两端,来回推拉。我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来回移动。
“立正站好,别来回移动”一名士兵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命令说。
他两手用力握紧筷子,在筷子的挤压下我的大鸡巴几乎分成两半,由
于前面的踩踏和现在的挤压,鸡巴头已经变成了降红色,皮肤紧绷,
泛着红光。 大概是嫌我动个不停,他索性命令我仰躺到凳子上去,
两腿着地分开,让另几名士兵按住我的大腿和胸部,一名士兵座在我
的头前,按住我的双手,两名士兵按隹我的大腿并用力瓣开,他站在
我的两条大腿中间,捏住我的两只肉蛋说:“不老实的话,我就捏碎
它。”我只好听他的摆布,他用两付筷子夹住我的大鸡巴,用力上提
,我的屁股离开凳面随之向上,这时我也感觉不到先前的疼痛,听天
由命,随他们去折腾。这时一名军医走了进来站在旁边说“好了没有
?” “还没有”那名夹、拉我的小弟弟的士兵,边用力的爱练边从
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行就算了,等一会让他过来”军医说完转
身走了。 “你们怎么这么凶?“我躺在凳上喘着粗气问他们。 “这
算是轻的,没整断就算不错了“那个夹我的士兵说。 “我们也没办
法,你不整出来,完不成任务,上面要揍我们的屁股。”另一名长着
娃娃脸的士兵说。 又是揍屁股,我不去擂他们,过了一会,军医叫
我过去,我走到军医面前,立正站好,档下吊着受伤的大鸡巴,他翻
弄了几下,说:“包皮有点长,做下切割。”我吓了一跳,我只听说
犹太人行割礼,没听说当了兵还要挨一刀。 “长官”我急的分不清
首长还是长官“能,能不能,能不能不割掉它,它翘起来的时候,头
会露出来”,我结结巴巴地说。 “你放心,不会疼的,一会功夫就
好,不会影响训练。”他口气缓和地对我说“做完了就可以马上活动
,这是为你好” 做一下能够休息几天,这也是好事,我心里这样想
。不要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躺在手术台上,他首先剃光
了我的阴毛,涂上红色药水,我的小弟弟变成了光毛秃鸡,他用药绵
擦拭着我的鸡巴头和包皮,我感到凉丝丝的一点快意,然后拉直包皮
固定住,…… 手术很快完成,只是我的毛逮过几个月才能长齐。 “
注意卫生,洗澡时注意一下”军医嘱咐说,他放我走了。 我冲出门
口,看到一帮子伙伴等在门口,他们问我怎么样,我告诉他们:进去
了就知道了。 回到宿舍,刚一到门口,小李隔着军裤一把抓住我的
小弟弟拉到屋里,他倒是够准的,我急忙喊:“快松手”。他松开了
手,班长走到我的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问:“割了?” “咽,
割了”我回答说。 “这就完了,你不想告他们?”班长问,一边用
手拉了拉军帽。 “割都割了还告什么,况且他们是为我好,”我眨
了眨眼回答说“你不是经常说军人的第一天职是服从命令吗?” “
真没用”班长捶了我一下,扭头命令他的小喽喽说“扒了。” 几名
士兵扭着我把我推到床上,我大声说:“干什么?”但是没人理会。
小李子最起劲,解开我的裤腰带,一把将裤子脱至膝盖。 “报告班
长,扒了”小李子笑嘻嘻地说“够红的。” 班长扫了一眼,穿上上
衣,系上武装带,一句话没说走了。 我心里想,那么多人不吭声,
叫我去告状,我才不傻呢,就是告到连长那里也没用,我记得有几个
小兵挨了老兵的揍,告到连长那,连长只说了一句话‘我们也是这样
过来的’,就顶了回去。我提上裤子,琢磨着到卫生员那里弄二天病
假,回头跟班长说一声,好好地休息几天,说不定还能改善伙食。
第二天那帮人走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夏日的阳光似火炉般烘烤
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