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这个姿势很棒,我们充分地、慢慢地享受着。阳光洒在我们
的躯体上,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星期六的晚上,班长提出打牌,我
们经常玩拱猪,这是种普遍的纸牌游戏。 “输了,整个什么刑罚?
”一个战士小朱说。 “老样子,往脸上贴纸条。”另一个战士小张
说 “老样子,多没劲。”小朱说。 “这样”班长提议说,“各打各
的,谁赢了就由谁惩罚输的” “好,好”我们齐声附和。 一局下来
,倒是小朱被逮住住。 “怎么样,”赢家小张得意地说“看我怎样
治你,走过来。” 我和班长静静看着,看他们能搞出什么新花样。
小朱乖乖的走到小张的旁边,听候发落。 “立正,少稍,立正“小
张叫着口令,小朱照着去做。 ”班长借你的尺用一下”小张请求班
长。 “我当是什么新花样,原来还是摩仿我那一套。”班长边说边
把戒尺递过去。 “把裤子脱了,”小张命令小朱。 小朱解开裤腰带
,把裤子退到膝盖,然后站直了身子。 “谁叫你脱到膝盖了,全脱
了。”小张大声命令道。 小朱看了看班长,班长微笑着,并没有表
示反对。 可怜的小朱只好把裤子全脱了。 “面朝床辅,双手抓住上
辅床沿。”小张指挥着,“两脚分开,再分大点” 小朱的样子很滑
稽,上面穿着军装、带着军帽,下面却光着屁股。 小木尺在他的屁
股上挥舞了几下,马下有几条红印出现。在屁股的不同部位再来几下
,整个臀部就会变成粉红色,我们称它为猴子屁股,我们的两片屁股
蛋没少尝过这种滋味。比如说见了上级不立正敬礼啦、风纪扣没系上
啦、帽子戴歪了、内务没做好啦、动作磨蹭、不到位啦等等,这是班
长常用的一种刑罚,有时打完之后还叫你站壁角,供其他士兵观看,
在这里找四条腿的哈蟆难找,找红屁股士兵随处可见。 等小朱的屁
股上出现几道红印之后,小张命令他后退一步,踢他脚内侧,使小朱
的两腿分的更开,然后按住他的头往下铺床沿下塞。这个动作实际上
是训练士兵大腿的韧带,被普遍采用。再看小朱,两手被反剪着,整
个头埋在床铺底下,只露出青筋暴凸的脖子,两条腿分得很开,屁股
噘得老高老高,大鸡巴和两个肉蛋无望地县挂着,宗色的洞孔充分暴
露,还在一张一合,十分诱人。随着小张的抽打,他的两个肉蛋上下
移动,在阴囊里吊起放下,洞孔也跟着一张一合,就象是婴儿的小嘴
,非常有趣。我的鸡巴胀得象座小钢炮,鸡巴头顶着军裤,裆部隆起
,象一座小山。 整完了,小朱把头从床铺底下钻出来,他用双手来
回搓着粉红色的臀部,太辛苦了。回到座位上,马上跳起,好象被针
扎了一样,又揉搓着他的屁股,嘴里丝丝的吐着凉气,那样子很可笑
,才挨了几下就这样,真没出息。小朱意识到自已还光着屁股,想拾
起裤子穿上。 “座下”班长命令小朱“再来” 接下来的一局,小张
率先超过一千分,班长是负分,分数最少,按理说应由班长整小张,
但小朱自告奋勇,班长默认了。 “拿线来”小朱耀武扬威的说,那
气派好象是替天行道。 “班长还没说话,你瞎掺和什么?”小张抗
议说。 “照他说的去做。”班长笑着说。 每一个士兵都有一个针线
包,几名凑热闹的小偻偻忙找出针线递给他。 小朱边拉出一根绿线
,边命令小张脱下裤子,他的命令很干脆“扒光” 他用线先在小张
鸡巴的根部打了个死结,线系得很紧,嵌在肉里,一撮阴毛也被拉直
嵌在里面,然后绑住两个肉蛋,现在阴囊表皮被拉挺,凸现出两只椭
圆形的睾丸,接着捆扎他的杆状物,两根线之间的肉鼓起,象几只小
葫芦被串起来,最后在龟头沟处系了个死结。小朱挑起阴茎看了看,
一根凸起的尿管也被分成几段,看他似乎还不过瘾,又用线从尿道口
穿过,系紧,在龟头下打了个死结。可怜的小张,鸡巴头被一分为二
,一根绿线紧紧地嵌入他的两片小嘴唇之间。 “看样子你是个老手
”我笑着打趣地说。 “靠住桌沿立正站好”小朱大声命令道。 “这
小子还真来劲。”我暗自想着。 小张站在桌边,低着头,脸胀的通
红。 “抬起头,站直喽”小张双腿本能的“啪”的一声并拢,两腿
绷直,屁股上的两块肉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