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沈行风冷情孤僻,唯一一次婚约因他搞砸。他的姻缘线已经被他搅得一团糟,又何来道侣?
他不曾对谁动过心……沈追脑中混沌,听他这么一说,忽然灵光乍显。有的,他对一个人动过心,甚至有了与之成亲的念头。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得见沈行风自作多情,不趁机奚落他岂不可惜?沈追双颊晕红,腰肢握在沈行风手里,tunrou随着插送微微颤动。
他额角渗汗,shi发沾颊,睫毛沾满濡shi的情欲。即使受制于人,低笑的眉眼弧度依然热烈如挑衅:“我听说……你在武道会上瞧上了一个女子,为了她还干出些不成体统的事。她品行如何,模样可标致?只是身份与你相差甚远,恐怕不太般配……”
两具身体紧贴,沈行风握着他腰肢轻轻推离,迎着阳物深按回去。shi淋淋的性器露一截在外面,很快被撑开的小xue吞进,如此插一回便能直顶花心。他弄着沈追那里,gui头如插进一汪泉眼,被那紧热软rou咂弄包裹。来回往复数次,里面开了窍,一股shi热漫过前端浸润整个性器。
“般配的。”快感如chao将至,沈行风深深地望着他,“他很好,我很喜欢。”
“啊,嗯……”沈追随着那阵情chao浑身发软,丢开了勉强捏着的衣摆。他撞到沈行风怀里,无力地抱住他后背,双腿酥软身子直往下滑。
沈行风及时捧住他圆润的tunrou,防止他滑落。
沈追被他一按,花心狠狠撞到他性器上,分开的艳红花瓣和胭脂色的小圆蒂一抖,就这么到了高chao。shi黏的爱ye源源不绝从交合处流出,yIn靡地淌满私处。沈追眼角shi红,仰起脸呻yin,为这一刻短暂失神。
tunrou托在掌心,柔滑的肌肤溢出指缝。沈行风手指陷入他的屁股rou,指节微动忽然在tun缝中发现一段丝绳。
他勾动片刻,问:“怎么没有拿出来?”
丝绳系着埋进去的玉势,堵在后xue里。xuerou已经习惯了玉势存在,忽然扯动里面犹如被撬开,说不出的难受。沈追缓了一会儿,眼眸褪去雾气,扭开屁股不在意道:“忘了。”
他攀上沈行风的肩,似乎没忘了奚落他的初衷,不依不饶道:“可我还听说 ,她并没有瞧上你。沈宗主这般人物,也学别人痴心错付?”
“不过这都没有把你瞧上,也是独具慧眼。真替她松一口气。”沈追面色酡红,犹如醉酒后吐真,低笑着凑近他面庞,“你这样的人,本就不配被谁喜欢。”
两张如出一辙的面容相对,犹如对镜自照。只是一人神情微冷,另一人脸泛chao红,分不出谁是镜里谁是镜外。沈追细细看他神色,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恼怒。沈行风双唇微抿,眼中墨色翻涌,似风雨欲来。
这副模样显然是动了怒,沈追抱着他,将额头抵在他肩上。快感的余韵还未停歇,高chao以后他全身发软,只能喘息着借沈行风的力撑起身子。
只是比起情浓时互相依偎的爱侣,他们更像是一对怨偶。沈追唇边挂着得意的笑,还待大肆嘲弄,掌着他tunrou的手忽然一紧,往下用力地掐住了大腿根。他身子一轻,视野往上抬了抬,回过神已被沈行风抱起来,揽着双腿环于腰上。
性器又往里深了些许,顶到了花心之下危险的地方,后背空荡身子摇摇欲坠,腹背受敌的危机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抱紧沈行风的脖子。他挣扎起来,“你做什么?”
沈行风圈紧手中结实腿rou,用力一分将他双腿牢牢卡在腰间。沈追私处大敞,整个花xue贴到了他的下体,rou缝被阳物捅入剖得极开,蚌rou吞吐艰难。花唇缓慢翕动贴上柱身,仍露出一线鲜红嫩rou。
沈追xue内的东西开始突突直跳,被体温含热的阳物硬如烙铁,直直顶到腔口。他直觉不好,手忙脚乱欲从沈行风身上挣脱,忽然迎来一阵凶猛插送。
沈行风掐着他腿根,挺腰极快地插xue。性器撞入rou户,死死顶在紧嫩rou环缩成的小口上。沈追被他捅了个通透,整根送进来的性器宛如把雌xue里的rou褶尽数抻平,每一寸内壁都在这样凌迟般的碾磨下抽搐。
沈追高chao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根本受不住他这样弄。快感直冲头顶,宛如能剥去神志,他毫无意识地惊喘起来。
沈行风因他的反应喉结滚动,呼出的气息渐渐chao热。插送没有缓上一分,他抱紧沈追,在xuerou紧密的包围下抽身退出,棱张的伞盖拖拽着嫩rou,彻底抽出时将花唇带得外翻。殷红的花瓣怒放着,兜不住的满xue的yIn汁,顺着紧贴的身体流遍两人Yin阜。密实插送紧随其后,xue口软rou又内陷进去,反复探问xue腔。
沈追被顶得来回起伏,身子在欲海中浮沉,摇晃如风浪中的小舟。他唯恐落下去,双手抱着沈行风的后颈不敢撒手,腿弯也紧紧夹着他的腰。
哪知这样更方便沈行风Cao他,沈行风一掂他tunrou,往内室走去。走动颠簸使性器入得更深,一步一插次次撞到腔口rou眼,沈追面色通红,挂在他身上惊叫不止,眼角淌下成串泪珠。
xuerou抽搐,第二次高chao又要来了。沈行风连受他几次绞弄,欲望到了顶,反身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