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人一个,能忙些什么?”沈追将手臂枕在脑后,老神在在,“无非就是赏赏烟火,吹吹风,和宗主比不得。”
“是么。”倏忽间又是一朵烟花炸开,山中轰鸣回响不绝。沈行风身后垂下万条红绦,颊边映着绯光,一瞬的艳色终于让他有了点人气,“戒律堂告诉我,你打了一个叫沈书的小辈。”
他什么时候揍过人来着?沈追仔细回想,点了点头,“哦,他呀。调戏女修被我撞到,就顺手教训了一下。”
这人竟能招来沈行风过问,沈追起了探究之心,他挑眉道,“这么点小事,戒律堂就告状告到你那里了。这个沈书难道有什么过人之处?”
“过人之处算不上。”沈行风略一沉yin,“他子息丰沛,子女血脉纯净根骨俱佳,很得戒律长老看重。”
简单说来便是能生,还生的又多又好。沈氏如今血脉衰落,这样一个开枝散叶的能人,难怪老妖婆当成宝。
沈追哼笑一声,低喃道,“可惜了。”
这句可惜意味深长,沈追微微垂眸,睫毛遮住墨玉般的眼珠,似乎在盘算什么东西。沈行风见他百般心思写在脸上,出言提醒道:“兄长今夜在阳黎峰放烟花,扰了武道会,戒律堂很快就会来寻你。不如先想想怎么应对吧。”
语罢他凝神细听,眸光向会场微转,捕捉到了飞速袭来的破空声,“已经来了。”
沈追翘首一望,果然有人御剑向这边来。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往脚腕瞄了一眼,似乎能透过空气看到无形的锁链。有魂链在他逃不出去,今夜戒律堂能否带走他,全看沈行风愿不愿意把他交出去。
因此他一动不动,在漫天烟花里等着沈行风的动静。
沈行风寒冰似的气质遇着他悄然融快开一角,他似乎无奈,霜白的手从袖下伸出,掌心向上等他交付,“兄长。”
不管他是做戏还是根本不在意这场喧闹,总之沈行风有应付戒律堂的法子。正好他也能免去受罚之苦,沈追露出几分得色,将手一伸与沈行风掌心交握。
好凉。掌心肌肤相贴,冷意如暗器袭来,沈追下意识想要抽手。沈行风察觉他的退缩之意,攥紧手心,召来冲霄剑拉着他一骑绝尘。
戒律堂弟子被远远甩在身后,连同阳黎峰上的烟火一起拉远。沈追回头去看,只能看到夜空中燃气的一小簇火花。
夜风拂面,多了一点寒冷和沉重。他转回神,发现沈行风不知何时环上了他的腰。沈追低头去看在自己腰间交握的双手,不由冷笑,“这就是你的办法?”
冲霄剑应主人心意,飞速破开护山云雾,坠入缥缈峰的竹舍。沈行风贴近他,呵出的气息chao润微凉,扑在他耳垂颈根,“戒律堂和我抢人,也要看看时机。”
戒律堂当然不能在他采补的时候从他床上抓人,这是两全其美之事,可沈追却觉无端受骗。他没躲,眉梢一挑眼中积了点恼意。
沈行风指尖在他腰际勾画一圈,轻轻一抹除了束带。裤子应声而落,柔软的上衣垂下将私处连同腿根一起遮住。
身下空荡,沈追下意识一并腿,忽地被他用冰凉的手碰了腿心皮肤,他狠狠皱眉,“太冷。”
沁人的凉意便收了回去,转而贴着他腰间抚弄。这是沈行风惯用的汲取温度的方式,他用力抚弄着,掌心嵌在腰侧凹陷的弧度捻弄不休,像是在爱抚一只花瓶修长的颈。
沈追唯有把自己想象成器物,才能在清醒时消减几分羞耻。然而他没能坚固多久,就被沈行风彻底打碎。
腰间寒冷一反常态久久不化,沈行风也为这反常失了耐心。他抚摸地越来越急切,带着薄茧的手指陷入沈追的皮rou。粗糙指尖沉重地刮过雪腻肌肤,为了获得热意手指几乎深陷着越过了边界,往他滚烫的胸膛摸去。
沈追身上的束缚感随着他的纠缠越来越重,他被锁在沈行风怀里肆意轻薄。那点薄雪似的抚摸,一路经过腰线覆上了他的胸膛。
“唔……放手!”沈追隐有怒意,面色绯红,立刻隔着衣衫按住了他的手。奈何他被揉得腰肢发软,毫无声势,手指明明扣住沈行风却被带得四处游移。
沈追胸前rurou绵软温热,一握有余,沈行风本能地开始掠夺。他五指微分将软rou握住,如揉弄一只爱宠那样缠绵有力,又掌控意味十足。一团软rou被推挤揉捏,时而从指缝里溢出,时而又圈成一座挺翘小峰。顶端嫩红的ru尖,被带茧的掌心打着圈碾磨。粗糙肌肤反复刮擦着rou珠,直欺凌到殷红肿胀,将衣衫顶起一粒浑圆印记。
“停下……啊……”ru头在凶狠的刮弄下,又痛又快,酥痒难忍。沈追胸膛热气蒸腾,已失了往日轻佻自若。他竭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呻yin,耳后颈根因为羞耻和怨愤沁出惹眼的绯红色。
沈行风的爱抚令他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一夜,那个人玩弄他身体的力度、带着痛意的快感都和现在如出一辙。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身体的知觉清清楚楚地记得。
记忆加剧了羞耻,沈追身体轻颤。沈行风换着手玩遍他双ru,终于捂热了肌肤。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