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遭此屈辱,我沈追与你不共戴天。”Jing纯灵力汇聚成的火焰带着灼人气浪,飞速在男人后腰烙下焰纹。伴着可怖的烧灼声,空气中弥散开皮rou烧焦的气味。沈追压低的声音里揉进去无数恨意,“就算倾尽余生也誓报此仇……”
焰纹逐渐显形,沈追的脸色随之颓靡,仿佛被抽走了生气。
灼痛刺入皮肤,男人挺送的腰身猛然一滞。交合时无限放大的感知力,让沈追体内崩溃的力量无处遁形,他面色发沉,急忙扣住烙下咒纹的手,一道灵力飞快打入他体内锁住了关窍。
沈追在烧了自己的真元来报复他。
悔不该让恶欲作祟,把他欺负到这个地步,明知他是宁折不弯的性子。他捕捉着散开的真元,一股脑塞回沈追体内,然而根本填不上消耗之后的巨大缺口。沈行风双唇紧抿,较之从前更多一分冷凝。
他再不敢说话,捉住沈追的手与他掌心相抵,指根微一交错便十指紧扣。为了防止沈追行险事,他双手紧握轻轻地迫近了他。他要给他补回来。
沈追的私处让插的像搅乱的胭脂,xue缝里流出软红的脂rou。两瓣花唇绽开,瑟缩着抖落一点混着浊Jing的yInye。
停留在沈追xue里的性器满胀,又向深处撩动,沈行风每抽送一下后腰焦黑的伤口便拉扯着,绽出猩红的血rou。
沈追的心往下沉了沉,他破釜沉舟地烧了自己的真元,却被对方轻易制住,留在那人身上的恶咒恐怕只会更加激怒他。现如今他提不起一丝力气,连敷衍的变化之术也维持不住。胸前任人掐揉的rurou平复下去,吻痕指印都落在弹软的胸前肌肤,只剩ru尖还挺立着。
他已彻底把自己置入任人鱼rou的地步,还未回转的苍白面容耷拉在枕边,像一朵折下的花。
xue内试探着撩动的性器忽然用了力,撞到软热的凹陷,深处缓缓泛起酸麻。沈追知道,那人是顶到他的腔口了。他连掩饰都做不到,只能紧闭双眼期望这是无心之举。
准确、沉缓的撞击却随之而来,次次顶在花苞似的拢紧的软rou上。那里敏感异常,碾了几下嫩rou就抽搐着吐出一点儿水,张开欲绽的一点小口。
马眼不断叩击入口,轻轻送进去一点又拔出来,亲吻似的反复嘬吸前端。沈追的小腹轻轻抽搐着,雪白皮rou一阵起伏。腔口软rou被顶得肿胀,一戳弄便汁ye横流。连沈追自己都能感觉到那里熟透了,为了迎接插入而浑身滚烫。
沈追无力阻止,任性器插弄着挺进没入了半个头。他那里还是紧窄难行,时间却耽误不得,性器直愣愣往里戳开了宫腔入口。
沈追猛得让人插透了,身体无意识痉挛起来。宫口薄嫩的rou环被性器带进去些许,脆弱地瑟缩着,性器停顿片刻又往后撤,一圈绞紧的嫩rou吸附着边缘,被拖得微微外翻。来回插干几次,敏感的rou环已箍不住他,瘫软成红腻软热的鞘。
rou刃直直顶到了底,在柔软的内壁上戳出凹陷。沈追说不出一个字,脸颊贴着濡shi的枕面,被迫发出呓语似的轻yin。
沈行风竭力往里挺送的下身宛如要和他融为一体,溢出的yInye粘腻至难分难解。粗硕前端顶着xue腔往前窜动,连小腔都顶得变形,然后将积蓄的欲望灌入了他的身体。
rou壶一点点充盈起来,两瓣花唇厮磨得麻木,最深处却升起一点虚幻的温暖与轻盈。沈追徒劳地仰起面容,恍恍惚惚地想,那年他和沈逐敲开门后迎来的羞辱没有说错,娼ji的儿子也是娼ji。
沈追被变着法子射满了鼎腔。挤入他指缝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扣合,紧握的指骨随着高chao碾动指根。沈追摇曳如一朵无根浮萍,四处辗转,或许是背抵着床柱,或许是身体悬空,又或许是被扶着腰坐在男人身上。他没力气坐稳,小xue抵着坚硬的柱身一吞到底,狼狈地丢了身子。
更多的他已记不清,浑浑噩噩受着雨露昏睡了过去。
补足了他缺失的真元,沈行风从肿得不堪的xue内撤出来,性器带出yInye,在腿根划出shi漉漉的痕迹。烙下咒文的地方疼痛萦绕不散,他没有理会,拾起玉势为沈追塞了回去。
手指轻轻掠过眼角擦去了一点shi痕,沈行风准备为他清理时,在榻上发现了一张燃烧过的纸片。他捻着纸片上烧灼过的痕迹思索片刻,收入贴身衣物里。
沈追睡的并不安稳,眉心紧皱,还未缓和的脸色有些差劲。沈行风掌心贴着他右脸,轻轻摩挲眼角纹路,他看了片刻,微微低头。
房间门突然被拍响,锋利的琴弦在女子手中蓄势待发,“里面的人给我出来!”
沈追等人离去后,房间内只剩钟离姝、云修越与元镜三人。钟离姝靠着软垫,晕红着脸醉眠于窗下。
云修越牵着元镜站起来,在房中走了几步,视线扫过屋内布局与呈设。这屋子里的东西摆放十分随意,像是完全随主人方便。两展博古架在东边划出一个隔间,又设一案,还有一张打起床帘的拔步床。
元镜借着云修越的目光,飞速打量这一方小天地,触及那张拔步床时,他指尖红绳一紧。云修越转过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