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至软烂的小花唇柔顺地吸附着柱身,xue口一圈鲜红嫩rou箍着性器,边缘薄软透明。性器不断推进,在沈追饱受情欲煎熬的身体里引发了一阵要命的痉挛。
xue腔内紧实嫩rou将男人的侵犯之意体味得分明。沈追双瞳紧缩,求饶的话骤然被低yin掐断,“啊——”
shi漉漉的小xue又挤出些透明汁ye,粘腻地填在交合处。与沈行风按部就班的熟稔手法不同,他强势而无定,引起的每一种知觉都鲜明无比。陌生男人带来的快感加剧了沈追的恐慌与耻辱,用以对比的另一人在脑中越发深刻。若是让沈行风知道,若是让沈行风知道……
这事并非没有先例,积雪峰长老季慎对他觊觎已久,有一回假借教导之名将他绑走藏匿。沈行风知道以后,连夜杀上积雪峰剁了季慎一只手。
沈追当时衣衫凌乱,被掐着后颈按在积雪峰的牢笼前,被迫围观了一群肢体残缺的鼎炉。他钳着他的后颈皮肤,语调冰冷一字一顿,“兄长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那些有着漂亮面容的鼎炉,一度成为沈追的噩梦。沈追害怕变成那样,即使行事依旧难驯,却有意无意避开他的底线。
如今这条底线正被人无畏地践踏着,沈追色厉内荏道:“滚出去……我家里人权势遮天,你敢碰我,他绝不会轻饶你!”
嫩xue已将性器吞吃下去,只余一点根部露在外面。沈追私处贴紧他下身,小腹回落,显得那阵威胁虚有其表。现在知道害怕了?明明答应过他再也不会踏足这种地方,兄弟二人曾经在青楼之地受的苦楚,还不够他警醒吗?
男人睨着他故作强硬的神色,冰冷的眉目毫无意动。他抽身缓缓后退,性器从紧嫩的xue内滑出些许,只剩gui头还留在两瓣蚌rou之间。
小xue里yInye丰沛,这么走了一遭性器上裹了一层水光。因他的抗拒xue内紧实难行,Cao弄的每一下都要比平常用力,后退时便拖拽出一点可怜的媚rou。
“家里人,什么人?”男人垂眸盯着私处艳景,被他绞得气息深重,伸手轻揉着小xue入口沉身又Cao了进去。性器推开xuerou,直没到shi热的深处,他低低叹息一声,“不是第一次还这么……”
语罢又往前挣了挣,前端顶在他花芯上,低哑的声音带着好奇,“你有过多少个男人?”
一股灼热浪chao打在小腹,酒意一阵一阵上涌。沈追身体暖得厉害,脑中轰鸣差点就去了。这句话令他羞怒难当,他宛如受了什么残酷的yIn刑,情欲满胀的身体收紧,遍布吻痕的挺翘nai尖晃了晃,竟是拼尽全力挣扎起来。
他竭力抬起手,推着紧贴的躯体,失焦的双眸shi润,“滚开,我杀了你……”
绵软的手从男人肌肤上滑过,十指将要摸到腹前狰狞伤疤时,他目光一变,将沈追的手按了下去。
沈追双手被压在榻面上,顷刻便不能动了。男人想是将他当成了楼中ji子,性器不断在rou洞里挺送,压低的语调凑近他耳畔,非要从他那里逼问出答案。
小xue被插送了几回,难抵yIn浪本性,xuerou绵软裹弄性器,身下shi得厉害。沈追本能地为体内情欲感到欢愉,然而身体愈是爽快,心中便愈是憎恶。他恨不能亲手将此人碎尸万段,咬牙的当口,粗硕前端又顶着他的花心狠狠碾磨,逼着他哽咽呻yin道:“一个……只有一个……”
那双大睁的混沌眼眸满是泪意,凝聚的眼泪落进鬓发里。听到答案,男人低声应道:“现在有两个了。”
沈追听闻此言,屈辱更甚,在一片漆黑中满是恨意地盯着男人的方向。他被按在床榻上的双手抓动被褥,骨节挣得发白。这时,手边忽然碰到一个冰凉的小巧物事。
他摸索着收拢手,熟悉的小小银铃硌着掌心。这分明是沈行风送他的灵犀。自剑宗分别以后,他不知如何处置这物,只能暂时收入灵囊。灵犀有灵,刚刚拉扯时别的东西都掉了,只剩不会离身的灵犀跟了上来。
沈追握着铃铛,极怒之下迎来一丝希望,当即不管不顾地唤道:“行风……”
银铃在他掌心摇起了一阵响声,随后咔哒一声被触发了某种关窍,忽然传来模糊的对话。
“若我偏要……喜欢……钟情之人……”
留影石刻录的内容几经转移,已经有些失真,却仍能从破碎的话语中推测大致内容。床榻间突兀传来的剖白之言,令两个人都愣住了。沈追一窒,他没有想到当时随手一丢,是把这段话附在了灵犀上。
有人比他先回过神,摊开他掌心将铃铛拿了去。沈追的希望被夺,抓住他的手臂急呼:“行风!”
铃铛被捏在指尖把玩,引发一阵无序的轻响,沈追听到他问:“灵犀铃,情郎送你的东西?”
他循着声音伸手欲夺,又被握住手腕,按在榻上将小xue搅得泥泞不堪。性器来回掀动花唇,在xue内用力厮磨。花芯软rou被他顶得肿烫,沈追身软如泥惊叫着丢了身子,yInye喷涌而出,腰身沉沉落在软垫上。
银铃声还在响,男人出声提醒他,“他不会来了。”
“若是来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