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魁,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沈追额角淌出细密的汗,呼吸渐渐chao热。紧握在身侧的手指掐诀,缓缓汇聚着周身的火灵。
一双素手沾了唇脂点向他唇珠,还未来得及晕开,腾地被冲天火焰惊散。沈追撕破了腰间束缚,从重围中脱出。
他发足狂奔了几步,红衣如凌乱地赤羽沿路散落。只是因眼前昏黑,跑不了多远就脚步凌乱。早在被暗算的时候,沈追就发现体内灵力运转失常,刚刚几乎将他抽空的那一下,也不过是刀俎落下前的虚张声势。
他紧紧按着胸腔内失速的跳动,在一片漆黑里步履艰难,渐渐体力不支。
手执小扇的青年站在过道尽头,双眸紧锁着摇摇欲坠的身影。他迈出一步,经过醉倒的嫖客身边时,随手掷下一块灵石取走了那人手中的酒壶。
他扬手将半壶酒从肩上倾倒下来,馥郁甘醇的酒香四溢,沾shi了华衣。漫不经心地抬眼,眼中黑暗捕获了沈追。
沈追倒下之前额头触到了微凉的泛着chao意的胸膛。他竭力抬头看去,黑暗中升起纯白的空洞——这人对他没有恶意。他贴着那片凉意,喉中哑涩,“帮我……”
纯白色心境依然毫无起伏,却伸手揽起了他发软的身体。沈追靠在他胸前,被他带着急行了几步,撞入了一个静谧房间。
门悄无声息地合上,几人呼唤着花魁娘子从门外匆匆路过。沈追屏住呼吸,直到呼声拉远才敢张开口快速喘息。
他双颊嫣红,失焦的眼眸,鲜红的唇珠像是灼热空气里的引。房间内一时极静,只能听见他深深的吐纳之气。他胸膛起伏,连唇珠上那点胭脂也似颤巍巍欲流动。
青年护着怀中滚烫身体,低头看去,像是为这颜色动了念。
他冰冷的指尖忽地点在唇珠上,指腹碾磨着软rou将胭脂晕开,染得上唇绯红。那力道不大,却逡巡着不愿离去。沈追敏锐地感到不对劲,他躲开意味不明的抚摸,与他结清了酬劳,“三日之后,你去对岸寻一户姓秦的人家,凡我所能,有求必应。”
空气沉寂片刻,没有任何回应。随后一双手穿过腿弯将他抱起,身体落入了柔软的床榻。
在他俯身时,一股浓郁酒气扑面而来。
男人的嗓音犹如锈铁刮擦着砾石,粗粝而陌生,“我付了钱。”
竟是刚出了狼窝又入虎口。
沈追眼中尚有一缕微芒,盯着他的心境不敢松懈。这人对他没有恶意,还有余地。他全身绵软如泥,体内一阵一阵热chao上涌,宛如坠入漆黑的烧灼的地狱,“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花魁。”
醉鬼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离去,反而以幽深目光的锁定了他。强烈的窥伺之感笼罩而来,随后衣料摩挲,那人竟是上了榻。
沈追垂在床榻上的手缓缓收紧,努力保持平直的声线因为急促的呼吸断断续续,“我不是…不是花魁,你不能……碰我……”
“良家女子为何在青楼厮混?”男人伸手扯开他松垮的衣带,“你如何解释。”
肩头一凉,烧的通红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引发了彻底的慌乱。沈追抓紧身下被褥,积蓄了一点力量的手肘撑起身体,缓缓缩进床榻深处。
满身酒气的男子没有给他机会,扯着衣裳下摆撕开,从一堆冗杂衣服里剥出了他光洁的身体。
这身子好歹还有一点实,勉强变了点软rou在胸前,堆起少女似的雏峰。不过rou也不多,只够嵌合微拢的掌心,rou眼可见地敷衍。
他握着嫩生生的rurou,预备低下头,又看到沈追眼里闪烁的金色。他眼里这东西也太碍事了,只要稍不注意便会被他洞穿深藏的念想。男人伸手在他眼前一抚,沈追最后可见的东西也消失了。
沈追彻底陷入黑暗,胸前嫩ru被人一把握住,推挤出丰满的形状送入口舌。小小的嫩红ru尖含入shi暖口腔,由舌头压着钻弄针尖大的小孔,很快挺立成熟透的ru果。
胸前近乎yIn邪的对待引发了耻辱的酥痒,微妙的快感之后,冒出心悸一般的恐慌。他连声音都变了,不断退让,“你不能碰我,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钱……多少都可以……”
这般惶恐的语气反而勾起了惩凶的兴致,白腻软rou被男人一口含入,ru头搔刮着shi热的口腔上壁,还在不断往里吞咽。舔舐时溢出的唾ye,浸入掐握rurou的指缝,脂膏似的胸前肌肤折射出水光。
沈追一边ru头暖热舒服,另一边被晾得sao痒,情欲几经克制压抑成一声含混的呻yin。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终于放开了一边rurou。沈追刚刚松下一口气,另一边又被完全含入。他不断吮吸舔舐,将胸前嫩ru捏弄得肿胀挺立,放开时ru丘上满是吻痕。沈追喘息得越来越剧烈,双眼蓄起泪意。
似乎是玩弄够了,翘起的nai尖被男人轻轻吻了吻终是放过了。随后布帛撕裂,腰间最后缠绕的衣物也脱去了。尖锐的危机感刺入脑海,迫使他无力地并拢双腿,不断轻声低喃,“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行,只要我能做到……”
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