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结束时,沈追手指虚握,藏住了掌心的一片掐痕。他腿根有些发软,起身时脚步踉跄。钟离姝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怎么了?”
沈追遮面用的纱帘严严实实,看不清表情,“坐久了,有点腿麻。”
钟离姝不疑有它,捎带了他一程。回程途中,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了沈行风给的香囊。这香囊只是个凡俗之物,但里面填的香料与沈行风身上的味道极其相似。
沈追生怕多拿一刻,身上便要沾上他的气息,毫不留情地将香囊扔了出去。铃铛在风中不响,悠悠地落下不见了。
回到居住的小院,沈追的“腿麻”缓解了不少。他长身玉立,双肩平展,衣裙随着稳定的步伐摇曳。可一进门,险些打了个趔趄。
沈追阖上门,靠着最后的力气打出几道隔绝符咒,后背抵着门板缓缓滑坐下来。
纱帘因他深重的呼吸来回起伏,催生出雪浪。他掀开斗笠,犹如剥开含苞的花萼,提前一窥内里绝艳。严密的织物下原来藏着一双目光弥散,隐隐含泪的眼眸。他脸颊上的朱槿花流出鲜红的底色,似要挣破皮肤,放肆地开出来。
情欲染出的颜色从耳根后颈,一直蔓延至衣领深处。从比武开始,鼎炉之体对他的折磨就没有停过。沈追腹中如揣了一团火,不断燎着脏腑,rou壶因为灼痛和空虚抽搐成一团。
此时,xue里每一寸内壁,每一道隐秘的褶皱缝隙,都遍布着蛰咬一般的刺疼。沈追双腿紧闭,磋磨着私处,两瓣颤巍巍的软rou挤成一条深粉缝隙。
他坐地喘息片刻,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起来,翻身上床,这才敢放任自己彻底蜷缩。后背衣衫绷紧,显出骨rou匀亭的肩背线条,倾尽全力的防御姿态却抵挡不住来自体内的侵蚀。
被花唇护在里面的小rou蒂忽得遭了一刺,沈追如垂死的鱼一般弹动身子,汗珠滚紧眼睛,“别咬了,别咬了……”
他抖着手掀起衣裙,褪下贴身衣物,取出那枚曾令他饱受折磨的玉势。玉势里存了药,沈追不由分说挖出一团糊在私处。
被他夹了一下午的Yin唇鼓胀着紧紧贴在一起,形如骆驼趾。药膏遇热则化,成了半透明的晶莹ye体,顺着缝隙流淌。
沈追伸出手,将流下去的药膏截住,素白指尖沾着滑腻汁ye剥开rou鼓鼓的Yin唇,从嫩皮里剔出了花蒂。
那形如小豆子的rou珠,瘙痒得让人恨不能没有,沈追以指甲狠掐了一把,立刻疼得腰肢绷紧。豆子飞速充血肿大,冒出了Yin唇,他以两指捏住揉搓打转。小东西转眼间遭了主人的百般凌虐,竟缩不回去。
rou蒂的疼痒稍解,沈追喘息着,指尖顺着缝隙探到了xue口。他刮擦着shi淋淋的私处,将药膏涂满手指。身体异常燥热,自己碰着都觉温度惊人,指尖在shi润的xue口处拨弄了一下,缓缓没入窄小的甬道。
进去了……沈追不自觉绷紧了腰身,xue内让他锁了许久的yInye含不住,从边缘缝隙汩汩涌出。身下床单缓缓透出深暗色泽,yIn水冲刷过女xue流到了屁股缝,到处都是腥甜的花汁。
沈追来不及羞耻,手指搅弄内壁将药膏抹进去。xue内软rou立刻层层涌动,rou浪一样推挤。他只好一次又一次往里深入,指尖翻搅xuerou,把每一条褶皱都照顾到。
“啊……”药膏很快起效,蚀骨的疼痛褪去。沈追在来回往复的过程中越来越舒服,直到把自己插得呻yin出来。xue缝被捣得微微张开,吐露出熟于欢爱的殷红嫩rou,仿佛一开始纯稚的粉色只是错觉。
最深处他够不着的地方还是难受,沈追眉心紧拧,指尖往里挣了挣。这一下非但没够到,指甲还把娇嫩内壁划了一下,沈追疼得一缩,泪珠沁进枕面。
他只好拿起玉势,以yInye濡shi了,两指撑开xue口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冰凉的纹理刮擦着内壁,触感鲜明,身体里犹如放进一块冰,沈追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玉势完全被绵软嫩rou包裹,xue口露出一段栓着穗子的细绳。滞留xue内的手指滑出,指缝中粘腻的汁ye拉出细丝。在泼天情chao中保得理智,耗费了他不少心力。沈追劫后余生一般身子发软,筋疲力尽地闭上了眼。
今夜同样有人无法入眠。缥缈峰入夜以后降下大雾,将整座山罩得严严实实。这一下午耗费了沈行风太多Jing力,撑到夜色浓稠时,已是头疼欲裂。
寒气透出指尖,凝成黑色薄冰,本该是苦不堪言的时刻,躺在床上之人却面容平静。沈行风神识外溢,他的感知在一点一点地逃出躯壳,一切声色形影都变得模糊。
他犹如置身雪原,天地皆白,快要迷失在茫茫风雪里。胸腔处一点硬物却散发出源源不断的温热,护住了他的心脉。沈行风抬起手,在衣襟里摸索,摸出了一个素白小瓶。
那是沈追为他取来的炎晶,炼了药以后一直被他贴身放着。药瓶初时有些烫,被他放得久了只剩下熨帖的热意,有些像沈追这个人。
沈行风捧着药瓶,以唇摩挲片刻,倒出一粒药丸咽了下去。
丹药性烈,遇着经年痼疾两相冲撞,不遗余力地为他拔除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