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起来啦,我的美少年。”服侍了他整整一个月的祭司每天都准时的呼他起床。在圣殿里,他是唯一跟彪谈话的人。他说他叫喜儿,年纪大概比彪要大上一轮吧。喜儿每天打点彪的饮食起居,最爱替彪洗澡。彪曾暗示说他不想麻烦喜儿,要自己来,但喜儿坚决代劳,说彪自己会洗不干净,到时上头会指责他。开始时彪觉得他有点儿怪怪的,但久了也习惯了。除了大厅里的祭师们,喜儿是摸过彪肌肤最多的人了。他每天决意要彪泡澡,给彪涂油按摩,舒解彪一整天被刺青后的疲劳与痛苦。彪跟喜儿所说的话比他在训练营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
“赶快,吃完早餐我给你洗刷洗刷,上头说今天国师会亲自替你主持纹礼,我一定要把你弄得干干净净的,国师这人有严重的洁癖。他如果发现你身上有异味,怪罪下来,我一定遭殃。不是说我不管你的感受,这可是明哲保身,对把。再说,你们这种也是麻木之人,没有甚么七情六欲,我这点咕哝算得了甚么。哦?”
喜儿每次都自问自答,沉默寡言的彪通常就只有听的分儿。
在喜儿的催赶下,彪匆匆忙忙的吞下当天的早餐。
“水放好了,来吧。”
和其他天不同的是,喜儿今天在浴池里放了许多的花。
“别大惊小怪的,国师只喜欢鲜花的气味,任何人工的香味都会令他反感,就算你今天有福气啦。噢,对了,先别进去。我得先替你泄泄。”
喜儿非常讲究洁净,每次他都罗嗦彪说他不爱干净。他尤其不喜欢彪把睡床给弄脏弄乱。由其怕彪睡觉时梦遗,他强制彪在每天洗澡时把体内的Jing气给泄了。但有一回不知为何,彪早上醒来时发现他把睡床给弄脏了,结果喜儿整整唠叨了他三天,并且规定他每天早晚必须泄Jing一次。
喜儿正机械似的搓揉着彪的男具,“你就别在那里楞着,扒一扒你的ru头,快一点把事办了,你还得赶紧去报到。”
无奈的,彪依照指示,双手轻柔的触碰着他那双经常受到刺激而长得比一般人大的ru头,一股股欢愉的快感从他的手指尖,通过ru头的突点,飞速的遍达全身,他的男根也随着逐渐的充血而壮大,笔挺。
“快点射。我快累得不行了。”
“哦。。。”
喜儿每次都要彪在五到十分钟之内射Jing,不然他又会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
彪的呼吸加速,一股酝酿充沛的热流正整装待发。
“慢着,慢着。。。”
喜儿飞速的拿来绵纸,“来吧!”
方才已到狂泄边沿的彪正努力的要回过神来,喜儿又再次的出击。
“啊。。。,呃。。。。”
每天两次,彪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把体内的男ye喷泄掉,
“喜儿,我突然很急。”彪对正在擦干净他Yinjing上Jingye的喜儿说。
“哎呀, 你今天可真麻烦。赶快赶快。记得把气味弄掉,不然又臭死了。”
彪飞也似的跑到浴池边的厕间,在马桶上猛地一坐,直肠便如开闸的防洪门,通畅无阻。他硬实腹部的绞痛也渐渐消退。他这时才发觉,马眼间还滴着腺体。
“希望刚才没有滴到满地都是,不然喜儿又要念了。。。”
“好了吗?快没时间了。”
如昔的,喜儿让彪泡在浴缸里一段时间后,把这赤裸的健美男体如器皿般里里外外地洗擦得光光亮亮。完了,把他打扮到得得体体的交给主事的祭司们。唯一不同的是,他今天给彪喷上了国师最喜欢的香水,让彪觉得混身不自在的。
(六)
像以往一样,喜儿把彪送到大厅门口。
大门关上后,彪才发觉今天的人数似乎比常日多。来这里那么久,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国师。他依旧那么的冷漠。
彪正要像平日那样到高台上接受另一天的触摸,查检与勾画。他的身体已被画上不少的图案线条,从头到脚共十六处,连Yinjing和后庭皆无能幸免。如喜儿说的,八和十六是狩南国教的神圣号码,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和这两个数字有关。而在国教祭典中扮演了主导位置的第一勇士当然也不例外。
其中一个祭司示意他向国师的方向走去,彪会意。
如上次那样,国师又上下打量了彪好一回。对站在他身旁的副国师小声的问了好些问题。其实彪对这种待遇从来就不陌生。在训练营里,这也算是家常。
突然,国师在副国师的陪同下来到他跟前。
“把袍子脱了。脚站开,双手平举。” 副国师对彪说。
彪依照他的命令做。如对待一件物体那样,副国师拿着他手上的棒子一面在彪的身上指指点点,一面Cao着一种彪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像在跟国师诠译着彪的身体。期间又命令彪改变他的站姿。他们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地细细的把彪审视了一遍。
“国师要看你射Jing。” 副国师突然对彪说。
彪一阵错愕,他不到一个半小时前才大泄了一次,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