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彪被带到狩南首都的国教圣殿。接见他的是地位仅次于狩南王的国师。年迈的国师上下不停地打量了彪良久,甚么也没说,转身往殿内走去。一行人也领着彪尾随入殿。
负责给彪讲解第一勇士任典仪式的祭司正滔滔不绝地给他交代过程和细节,彪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发现彪放空的眼神,祭司停了下来,双眼直瞪着彪。彪也发觉有些异样,方回过神来,便被一耳光扫得头冒金星。“你最好放老实点。别让我交不了差。”
像甚么事也没发生过,祭司继续他的讲解。彪只觉得脸颊烫红,头脑发热,不知何时,一股温热已从嘴角慢慢淌下。彪双眼麻木的看着那人,徐徐地把嘴角的血擦去。接下来一个钟头的讲解,彪也没听进去多少。只知道待会儿他们会先给他做身体检查,完了会让他吃饭洗澡休息。。。
彪张开双眼,看着陌生的四周,努力的要回想自己昨晚入睡前所发生的事情。印象中他方才还在训练营里挣扎求存,但现在眼前的一切却又是那么的不同。彪从入训练营开始便不准在睡觉时穿上任何衣物,就算天气较冷时也不能盖上任何东西。睡觉时,坚硬的木板床是他赤裸裸的身体唯一接触到的物体。但昨晚祭师替他洗完澡后,却令他穿上睡衣,方让他上床,说这是圣殿的规矩。
彪已很久没有穿上那么多的衣物了。就算离开训练营到国都的路上,甚至来参见国师时,他的身上也就只有那件褪色的紧身暗红小短裤,贴身的发黄背心,和破旧斑驳的短皮靴。穿在身上的睡衣让他浑身不自在。
“啧!不是跟你说要穿衣服睡觉的吗?你看看,你看看,把床都给弄脏了。”昨晚给他洗身体,命令他穿衣上床的祭司不知何时出现。“哎呀,连衣服都拔光了,还把那根东西弄到那么大,你可别再这里乱射,弄脏了我的珍贵的床具。”他边用手上的小叉子拍打着彪的雄伟边说。
彪这才发觉自己的Yinjing正笔挺的直立着,每天早上醒来,都要好一段时间它才会恢复正常。
“你赶快把早餐吃了,我待会儿再给你洗一次澡。你们这些人就那么不爱干净。”把手上的小叉子放回餐桌上,那祭司忙别的去了。临走时说:“我半个小时后再回来,你可别乱跑。”
以前的早餐彪都只能喝训练官特地为他准备的饮料。凝视着桌上的五六碟的食物,彪不知从何下手。突然肚子里发出几声咕噜响,饿。不管了,随便捉起其中一碟的东西往嘴里送,感觉甜甜的,带点咸味,满有咬劲,感觉不错。他伸出手去拿另一碟里圆圆白白的像包子的东西。。
四
一阵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把周围的寒气逼开。门内,一群祭司正在等着彪的到来。
“进去吧,”方才服侍彪的祭司轻声的对他说。
彪踏入室内。祭司在彪背后把门关上,把自己留在门外。
厅内鸦雀无声。正中有一半个人高的巨台,围绕着高台的是四盏巨大的油火,把厅照得明亮非常,也温暖了原本寒冷的空气。彪想起自己被提醒进到厅内便一定要往高台处去,像被程序化似的,他缓缓的走向厅的正中。那群祭司也向高台靠拢。
彪在高台前停了下来。其中的两个祭司上前把套在他身上的长袍脱了下来。长袍内,彪并没有穿任何衣物,他健壮线条分明的男体现在正坦荡荡的展示在那群祭司面前。虽然厅内依然鸦雀无声,但彪感受得到所有在场的人都对他的健美躯体和超强性具垂延感叹不已。如常的,彪并没有任何的羞怯感。毕竟他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比较自在点。
彪被指示躺在高台上。祭司们对他的身体作了前所未有的详细检查与测量。从头顶一直到脚趾,任何一寸肌肤都没有遗漏。就连口腔和直肠也被列入查验范围内,他Yinjing的变化更不用说了。彪任由他们摆布了许久,直到汗水shi遍全身。祭司们并没有就此放弃,他们把彪shi答答的身体擦干,继续着他们的工作,过程中依旧没有一人发出任何的声音。彪渐渐感到毛骨悚然,毕竟被一群不着声的陌生人上下不停地抚摸那么久,并不是一件赏心的事。
良久,他们终于停了。
但接着下来的却是彪不愿经历的。从祭司们小声的对谈中,彪似乎觉得他们对他没有完全退去的包皮不很满意,虽然在勃起时没有这个问题,但他们却为的应该给彪作包皮割除手术。没等彪做出任何反应,一行人便开始行动了。
一般的包皮割除手术都会先给手术部位注射麻醉药,但因为彪是即将上任的第一勇士,如果给第一勇士使用麻药是有辱雄风的事,这一步骤一定得要免除。所以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负责给彪动手术的祭司便捉起彪稍过长的包皮,跟着手术刀往前迎,彪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Yinjing便利利落落的被割了一圈皮下来,露出偏白的rou色。这时,另一祭师也在瞬间递上一盛满ye体的深器,把彪的Yinjing完完全全的泡浸在ye体里。彪顿觉一股刺痛从Yinjing处直攻全身,往他的脑部狂冲。他忍不住的狂叫了一声,潜意识的加促了呼吸的速度,胸腹部大幅度的起伏把他健美的身躯衬托得更加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