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依旧是那大厅,依旧是熊熊的烈火。占着大厅正中心的位子的高台已被撤离,但被身着灰沉袍子的祭司们围绕着,依旧是赤裸裸的彪却如闪耀的光点般,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他的双手被悬空的定固在两根扁勾形的金属棍上。他的下体被稳稳的固定在一个倒U形的金属架上,而半硬的Yinjing和圆实的睾丸却被硬压到tun部的下方,其中一个祭司正刺激着他的男根。
他耳上三只手指长度之内的头发刚被剃除得干干净净,取代的是从后脑勺往下一直延伸到上背,已被勾画出将要刺青的一连串图案。
“你真的决定用他了吗?”
“唔。。。”
“除了Yinjing上的,现在要刺的圣纹应该是最后的了吧?”
“唔。。。唯一遗憾的是他的脸不够俊俏。哼!我想他是有史以来最难看的第一勇士。”
“唉,要十全十美的,难上加难啊。找到长得美的又不够强壮;又美又强壮的嘛,阳具又不够理想;以上三项都齐了嘛,又不能连续发射。。 何奈?”
“当初你就应该找个比较理想的来训练。”
“我也没想到会是他,再说他长得也不是很差啊。”
“我要的不是长得也不是很差的第一勇士。你的训练营里真的没有比他更好的吗?”
“有一两个有潜能的,现在就能取代他的可真的没有。”
“要多久才能把那一两个有潜能的训练出来?”
“唔?”
“老实说,我很想马上把他给换了。”
在对话的是国师和训练营的营长。数天前,国师因为要对是否委任彪当下一届的第一勇士做最后的决定,而给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施予非常严峻,史上的第一勇士从来也没有经历过的考验。彪被强制的连续射Jing到完全干歇后,国师依旧命令祭司们继续轮流刺激他红肿的Yinjing和睾丸。彪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从痛苦的呻yin到悲惨的哀号,最后到无力的放弃。当他的Yinjing被祭司们的皮手套摩擦得皮层破裂出血后,国师才命令祭司们转移目标,攻击彪的后庭和喉咙。在不停的凶猛活塞动作侵入的同时,彪的直肠最后也淌出鲜红的流ye。眼看着对彪的后庭不停地穿插的Yinjing上所沾的血ye越来越多,国师才又令祭司们停止,让他们再次玩弄彪那瘫软的男根。。。彪就这样被马不停蹄地折磨了十二个小时有多。
看着奄奄一息,被抬走的彪,国师才长长的,慢慢的把凝聚在他胸腔里良久的郁气完完全全的倾倒出来,徐徐的闭上他专注了非常长时间的双眼,回味着过去那十几个小时的一份一秒。
其实当喜儿替彪清洗身体的时候,他已整整昏睡了两天两夜,圣殿的巫医不时的来检查彪的身体状况,一直到他稳定下来为止。当然,喜儿并没有告诉彪这一点。
经过那次毫无人性的蹂躏后,国师反对彪当第一勇士的想法并没有消失。不晓得为什么,从他第一次看到彪以后,便对这少年的躯体与模样产生一种莫名的,两极化的感觉。彪的五官与言行举止,在在的激发他压抑已久的暗流。一股要折磨眼前这少年的邪恶感油然而起。彪愈被惨整,他内心就愈加的兴奋。从彪那强忍痛楚到完全崩溃任由摆布的过程和表情,他找到了填补他空虚躯壳的灵魂,要占有彪的欲望让他不能自己。如果彪成功的接受了第一勇士的神圣任务,他便不能名正言顺的把少年占为己有。但又碍于自己国师的地位,把眼前这身体超常健壮样貌还算得上完美的少年转变为自己的玩物却又是那么的不被宗教纲领所允许。他痛苦的徘徊在正道与自我欲望的边沿。他很想让彪完完全全的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到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但却又很不舍彪那能满足他情欲的rou体。。。当然,此时,没有人看得透他的心情。
“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一定会拼死的给你送上一个比这小子更合你意的第一勇士。”
“唔。。。?”
“我说。。。”
“国师,一切准备就绪。”当训练官要重复他的话时,其中一个祭司已来通知国师去给彪刺上关键性的圣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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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干枯的手抚摸着彪结实的肌rou,少年的躯体维持在同一个姿态的时间已有一段很长的时间,现在正不时的发着抖。但他任旧强忍着自己的抖动,但这一切都逃不过年长国师犀利的眼光和敏锐的触觉。每一次的颤动都挑逗着长者那静止了数十年的心欲。每一次的颤动都让长者停下他手中的刺青笔针,倒抽口气试图平伏那慌乱的思绪。每一次的颤动都。。。
“今天到此为止。” 国师终于说。他把手中的工具交给了旁边的祭司,便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彪也放松了原本绷紧的肌rou,在呼出憋了良久的那口气的当儿,缓缓的闭上双眼。连续十几天,他的身体从早到晚被细针扎个不停。当旧的伤口在复原发烧发痒脱皮时,新的伤口又不断地在他健美的躯体上增加。每天晚上他都难以入眠,随着刺青部位的扩充,他所要忍受的折磨愈加剧烈。
文接《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