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谢依行进宫后云音的病情就好了许多,圣上龙颜大悦,他许久没碰云音了,他身子一好就迫不及待地要在他身上疏解欲望。
云音不从,不知哪里藏得簪子,在连婓脱衣之际就要拿着簪子行刺,连婓眼疾手快将他推到一边,云音身子不稳从床上摔到地上,冰冷的地板磕的他疼得蹙起眉头,连婓冷笑将一边的簪子捡起,“哪里来的?”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让宫人把贵妃能接触到的一切尖锐之物都收了起来,却不想还是有了漏网之鱼。
云音见事情败露,惨然一笑,“我就是要你死。”反正他也不想活了。
连婓蹲下捏住云音的下巴,“想死?没那么容易,毕竟你肚子里还有朕的血脉呢,乖乖地一辈子在宫里给朕生孩子吧。”
云音痛哭出声,连婓将他从地上抱起扔在床上,结实的身子压了上去,舔弄云音敏感的身子,烦躁云音不间断的挣扎,便用发带将他的两手捆在一起。
男人用力拉扯着云音被捆住的双腕,在他白嫩的大腿rou上一下一下挥着巴掌,打的云音嗯啊哭叫。
“敢不听话,朕有的是法子收拾你。”连婓威胁,觉得这样不爽,掰开云音的双腿,露出一片春色,伸手拨弄起云音的玉jing,没一会儿云音就脸色chao红,以往连婓只顾自己舒服,哪里顾过他的感受,那里更是不作理会,往往连婓射了他也不被允许射出,只能用花xue或者后xue高chao。
以为连婓好心,没想到把玉jing挑了起来后,拿出刚才行刺自己的簪子在云音面前晃了晃,“既然这是你给朕的礼物,朕就把他赏赐给你好不好?放在这儿。”把簪子移到云音的玉jing上,冰冷的簪子弄得云音颤抖,他惊恐地瞪大双眸,“不要……不要……呜呜……”
“晚了。”
尖锐的簪子顶开闭塞的尿道,一阵难以忍受地疼痛让云音尖叫,他拼命扭动地身子妄图逃避这残酷地惩罚,然而越是挣扎簪子顶的越里面,最后一直深入到了里面,裸露在外面的簪子还是剩下了一大截。
云音觉得身体发愣,双眸无神,连婓将已经翘的许久的rou棒捅进了云音的花xue里,开始噗呲噗呲地Cao干。
云音呜呜地呻yin,身上压着男人沉重的身体,被来回地摆弄,小腹上的含着簪子的小rou棒也摇晃着。
他哭的越大声,男人就越兴奋,换来地是更加快速用力地冲刺,云音到底怀着身孕,干了一半怕伤到孩子就Cao了后庭,后庭也别有一番风味,等待云音的,是无止境地被玩弄。
连婓一手揽着云音怀孕后有些胖了的腰一手享受地在他身上揉捏,以前云音有些瘦,抱起来总是不太舒服,怀了孕后全身的软rou手感好的不得了。
云音的神志被男人激烈地Cao弄拉回,云音觉得下面的xue都要被捅穿了,他哭着要逃避,却被紧紧地压在身下,像个rou壶被艹。
连婓好久没有释放的欲望终于满足地射在了云音的身体里,他抱着云音喘息,亲吻他的脖颈。
美人怀孕的最后几个月,按照太医的医嘱,为了届时生孩子顺利,云音要被定期通xue,保证产道地松软。
云音少有神志清醒的时候,终日浑浑噩噩,连婓亲自带着通xue的东西来,要给他扩产道。
美人要自尽,没了夫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现在还要被人强迫侮辱,连婓恨不能收拾他,通xue的时候只得强行喂他迷药,太医给的迷药能让正常人不能保持清醒,现下倒也适合云音。
喂了迷药后的云音显得乖巧了许多,连婓难得对他温柔,把云音身子躺平,分开他的双腿,先是拿了一根和自己一般大的阳具涂抹了迷药送到xue里,给他适应适应,然后逐一加大玉势的粗大。
玉势上抹了宫中秘制春药,这种春药对怀孕的奉天没有伤害,反倒有助于孕夫的产道扩张。
喂了迷药的云音被春药弄得全身火热,捧着白白的圆肚子扭着身体,嘴里倾泄出诱人的呻yin,把连婓都叫硬了。
当玉势有五指宽的时候就不容易了,纵使有春药助兴云音还是不适地蹙起了眉头,嘴里发出呜呜地哭声,“疼……好疼……”
连婓抚摸云音的额头,“乖,不疼,都是为了你好,忍忍。”
“唔……”云音咬着下唇,好不委屈。
连婓叹了口气,掩去眼里的失落,若他爱的人清醒时能有这般对他的态度,死了也愿意。
小xue有点紧,这跟玉势不好推进去,试了半天也不成功,连婓将玉势抽出,换上自己的手在xue里绞弄,把yIn水弄得床上全是,为了刺激云音花xue的不抵抗,连婓撸动着云音的玉jing,在他高chao之际整只手都进了xue里。
云音失神地瞪大双眸,觉得下身好像胀痛地要裂开了,他缩着rou壁想把这巨大地东西挤出去,连婓的手在里面来回抽动,不敢太用力触碰宫口,怕伤到孩子。
弄了一会儿,觉得rou壁没有那么紧缩了就把手抽了出来,小xue被扩张的太久了,手离开好一会儿xue都没有缩成原来的样子,可怜兮兮地变成了一个小黑洞,连婓坏心眼儿地往撑开地xue里吹起,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