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音浑浑噩噩地被抓到了大皇子连宁府中,他尚未踏出宫门半步,便又被别人霸占了去。
那日皇后本要让太监送他出宫,连宁后脚就赶到,他求了皇后将云音赏给自己,皇后瞥了
眼地上的云音,点头同意,不过是个玩物,给了谁都一样。既然连宁喜欢,给了又有何妨。
云音哭着趴在地上求皇后放了自己,他期期艾艾地看着皇后,“娘娘,你不是说要放我出宫去的吗?”
皇后冷笑,“是出宫啊,我儿喜欢你,你就跟他一起出宫去吧。”说罢,利落地转身离去,留下长长的金丝凤尾裙摆在后面飘然,徒留云音绝望的神情。
就在这一夜的变换之间,皇后掌控了兵权,秦贵妃被做成人彘而亡,当朝太子也被禁卫军合力围杀致死,死在了宫墙之内。朝中大臣哗然,面对着手中握有虎符的皇后和二皇子,胆敢有言语的大臣皆被斩杀。
天下隐约有动乱之势。
连宁是真爱急了云音,第一次见面就想要得到的人却被母后献给了父皇那个不顶用的老废物,当初着实把连宁呕得吐血,好在如今人已经完璧归赵到了自己手中。
现朝中无人能敌他手,连宁便放了心的在自己府中和美人欢愉。
云音刚到大皇子的府中就被下人收拾干净,寻了华丽的衣裳穿上,云音看着铜镜里的面容,憔悴的让人心惊。
连宁凑近云音,他肖想已久的人如今终于在自己的面前唾手可得,怎不让人激动,他反倒不急着碰云音。这样的绝色,当好好细细品尝,才知其中滋味。
“本殿下不是父皇,我知道那老东西的癖好,这些日子云音你定是吃了不少苦了吧,你放心,到了我的府中,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的。”到底是皇家的人,连宁和连祁连婓得了老皇帝的遗传,眉眼间有几分相似之处。连宁正直壮年,刚得了太子之位,浑身都是意气风发的气息,配着他英俊不凡的容貌和通身的贵气,一般人见了定是要折服。
云音不知道自己哪里引得了大皇子的窥伺,他印象中并没有见过此人,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连宁,心中抱着希望,“云音多谢殿下相救,只是云音……想回泗州。”他不敢说出项秦尚在人世的消息,也不知项秦逃出宫中有多少人知道,他只能谨言慎行着。
“回泗州?”连宁看着地上匍匐的云音,他勾起嘴角扶着人起来,“可是据本殿下所知,泗州项家已经被抄家了啊。”
云音闪烁着眸子道:“我夫君的家乡就在那里,就算夫君去了,云音也想在那里孤独终老,守着夫君的魂度过余生。”
连宁心中不悦,也嫉妒那项秦真是好福气,他冷笑,“荣华富贵也不要?”
听着大皇子的话,云音以为大皇子对自己无意,恐怕是他错怪了,他微微放松了些,“云音别无他求,只盼着能早日回泗州守着夫君。”
连宁甩袖,“你既是来了京城,项家已是满门罪臣,你怎好回去,安心地待在这儿服侍本殿下吧。”
云音双手绞着手中的衣裳,他拿不定这大皇子打的什么注意,只得安静地待在大皇子府中战战兢兢地过日子。
其实这连宁和项秦性格上有几分相似之处,两人平日里都爱在脸上挂着笑容。项秦给云音的感觉如沐春风,令人舒适的,而这大皇子连宁却处处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他不爱看连宁笑,总觉得透露着满满地算计,他看不明白。
笑容不过是连宁脸上的面具,若稍有他不如意的地方,恐怕就是连宁撕破面具的时候。云音尽可能地想避开此人,连宁却日日来他暂居的住处,大多数时间是同他讲话,更多的时候是看着云音。云音再傻也看出连宁的意思了,他心中惶恐不安。连宁多少受了些老皇帝性子的影响,云音本能地害怕他,怕他终有一日对自己出手。
云音开始有意无意提自己想离开京城回泗州的意思,刚开始几日连宁还能笑着劝云音留下,过了几日便开始不耐烦和云音说重话,言语中还有威胁之意。
之后云音就不敢再提了,他焦灼急了。
连宁尚能忍着几天做正人君子,到了后面就开始对云音动手动脚,好几次要将云音办了去,亏的云音抵死挣扎连宁才放了他。
到了第五日,连宁忽然白日里进了云音的卧房,将正在熟睡的云音惊醒,连宁一把抱住云音,将他搂在怀里,吐着炽热的气息,“云音,本太子可是爱极了你,你还处处吊着我,你可知快把我逼疯了?”
云音面上带泪,眼神惶恐,他双手抵在连宁胸口,“殿下,我,我,皇后娘娘当初答应过我放我离宫的,求殿下让我走吧……呜呜……”
“哭什么。”连宁伸手抹去美人的泪水,他哄道:“本太子不是父皇,我不会弄疼你的,乖。”他推着云音上床,云音挣扎地爬起来,他哭着紧紧地捂着衣服要下床逃开,却被连宁死死地按在软床中。
一靠近触到了美人的身体,连宁宛如彻底疯了魔,他压着云音的身体,在他身上四处啃咬。云音吃痛地哭喊,“放开我!殿下!云音求求你……嗯啊…